莊偃紅因天生只有一個腎臟,故體弱多病,特別是她的偏頭痛,一疼起來非吃那種含有嗎啡的止痛藥不可。到北工大任教之後,由於她體弱多病,幾乎每個學期她都不能按時完成教學工作量,更別提其它的科研項目了。1994年修煉大法,莊偃紅的身體發生脫胎換骨的變化,滿面紅光,看上去要比實際年齡小,她不僅已經能如數完成教學工作量,還接了許多科研項目。
在大法遭受迫害後,莊偃紅堅持修煉,向各界人士說明法輪功真象。2001年在北京市公安局要把她強制送到洗腦班的情況下,莊偃紅在迫不得已,給所在單位領導寫了一封信,然後出走了。
2001年12月27日,在外流離失所的莊偃紅,被昌平公安分局非法抓捕,關押在昌平拘留所,遭到多次毆打。莊偃紅以絕食表示抗爭,又多次遭到野蠻灌食:被拘留所不法人員打倒,在地上拖拉,多人按住四肢和腹部,擊打頭部和臉部,強行將鼻飼的管子插入體內,導致咽喉部位多處戳破,吐出血粘液不止。
2002年1月,莊偃紅被轉至北京市公安局的「法制培訓中心」強制洗腦,晝夜遭到多人不停的輪番圍攻、辱罵、斥責、恫嚇、譏諷等精神折磨,並被體罰,20多天不許睡覺,每天只准在清晨睡上1-2個小時。
自2002年初起,莊偃紅被長期單獨關押在「法制培訓中心」一間狹小的禁閉室裏,達半年之久,經受嚴酷的審訊和關禁閉,精神和肉體上遭受到完全非人的待遇,幾乎到了生死崩潰的邊緣。直至2002年7月9日才獲釋,之後又取保候審一年,受到非法監控。
禁閉室僅有約2米長,1.5米寬,前後都是密封的大鐵門。關在其中的人不被給於一個人存活的起碼條件:炎熱的盛夏,室外氣溫高達攝氏40度以上,室內悶熱的令人窒息,心跳、呼吸都很困難。當要求門外站崗的武警開一點小窗口通風時,回答是:奉上級旨意不允許,只能這樣熬著,實在不行了就叫大夫來給打針,吃藥。幾週後,警方怕出事,才每天開一會兒朝向樓道內的門上的天窗,也只給開一條大縫。
莊偃紅被剝奪了任何人權、人身自由,人的尊嚴和人格遭到完全踐踏,連拘留所和監獄中的犯人都不如。洗漱、上廁所均在禁閉室內,每一個舉動的變化都要向站崗的武警喊「報告」,獲准後方可做。其餘時間只許在鋪板上「端坐」,稍不服從就會遭到辱罵、訓斥、刁難。與外界處於完全封閉隔絕的狀態,不許與室外任何人員說話,不准寫信或捎口信給家人,其家人半年之中得不到任何有關音訊,生死不明,身心受到嚴重的刺激和損害。另外,數月內不准洗澡、剪指甲,兩個月喝不到一口熱水。無論冬夏,不提供任何洗用的溫水、熱水。
更為嚴重的是,由於禁閉室建在荒涼的郊外,根本無人考慮修繕,到處都是各類奇形怪狀的大小惡蟲,成群結隊,從下水道和水池裏鑽進鑽出,在軟包裝的牆壁裏蛀洞、作窩,在床鋪的縫隙和晾掛的衣服中藏匿,在洗漱用具、食物和被褥上亂竄,令人毛骨悚然。
在再三要求下,警察才給了一小塊藥皂用來防蟲。而塗抹於牆縫、地面的藥皂和後來噴洒的殺蟲劑,在酷暑的蒸發下和不通風的囚室裏,使人中毒,頭暈目眩,噁心想嘔吐,心跳急促,氣短胸悶,渾身癱軟,肢體發麻,站立不住等症狀。
半年多的關押使得莊偃紅身體狀況變得十分衰弱,出來後的二、三個月內,腎功能和腸胃功能極度低下,腰疼、頭暈、噁心、心慌、無力、走路像腳踩棉花一樣,每天只能極少量的進水、進食。體檢結果血壓、血糖均不正常。而且,反應遲鈍,記憶力減退,思維呆滯,時有中斷,語言表達不暢,足見精神和心理受到了嚴重的刺激和摧殘。
經數月學法煉功,莊偃紅才漸漸恢復到基本常態。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7/29/5079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