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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2000年除夕到北京上訪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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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6月26日】1999年7月,江××以小人嫉妒,野蠻的鎮壓修心向善的法輪功群體,使上億的修煉者蒙受了千古奇冤。為了討回修煉者在人間的公道,證明我們的師父是清白的、法輪大法是清白的,我於2000年除夕一早踏上了去北京上訪之路。在列車上,躲過了邪惡的層層盤查與阻劫(當時去北京上訪的同修很多途中被劫持),於當晚午夜我到了天安門廣場。那裏到處是便衣特務及公安武警,警車不時的在人群中亂竄。然而,就在那一刻,來自全國各地的大法弟子毫不畏懼,不約而同的走上了天安門城樓和天安門廣場,有的打橫幅,有的喊口號,有的打坐煉功……,傾刻,便衣特務,警察像瘋了一樣衝向大法弟子,它們毫無理智的咆叫與謾罵,對大法弟子大打出手。

在混亂與恐怖交織的氣氛裏,我站立廣場中央,開始做「頭頂抱輪」的瞬間,被飛來的腳踹倒,接踵而來的無數只穿著「軍勾」和「大頭鞋」的腳踢在我身上;我如同球一般被踢得在地上翻滾。我生一念大法弟子不能躺在地上任邪惡擺布,我一定站起來證實大法!這時,黑暗中一高大身影的白色衣角清晰的展現在我的眼前,我順勢一拽便從地上站起,剛才踢我的人不見了,那高大身影也不見了!但惡警對其他大法弟子的追打仍在繼續……。

在混亂中我被人架到警車邊,我看到汽車的腳踏板裏外、上下全是鮮血,車裏塞滿了大法弟子後,便奔至臭名昭著的天安門廣場派出所。下車後見到的是院裏站滿了頭臉帶傷或胸前帶血的大法弟子。此時,我們便異口同聲大喊:不許打人,打人犯法。這時有大法弟子領頭背誦《洪吟》,同時又有大法弟子在人群中打出了「真、善、忍」的橫幅。惡警見到後,衝過來就搶,可條幅在其他大法弟子的手中自動而飛快的傳遞著,外圍的大法弟子手挽手形成了一堵人牆,惡警怎麼也無法得逞。瞬間又有兩條橫幅在人群中高高舉起,惡警對這一突如其來的超常舉動感到束手無策,它們便氣極敗壞的跑到樓上,向下潑髒水!然而「真、善、忍」佛法橫幅依然在除夕深夜的寒風中飛舞著;大法弟子背誦《洪吟》的浩然正氣在天安門的上空迴盪立著。突然,漆黑的夜空一下變得通紅,大法弟子為之一振!我悟到,這是另外空間助師正法的正神對邪惡施暴的憤怒與震懾,對大法弟子的鼓勵與加持!許多大法弟子流下了熱淚,略有人性的警察也為之一驚。

大約過了兩個多小時,我們又被劫持上了許多輛大客車,拉到了昌平收容所。下車的第一感受那裏的空氣都充滿了從未體驗過的恐怖與殺氣,武警荷槍實彈站成兩排,大法弟子從他們中間穿行再走進大門;隨即映入眼簾的便是惡警四處對大法弟子的叫罵、喝斥與嘲笑。有一位拄著雙拐的男大法弟子在艱難的走著,一惡警戲言到:「就你這樣的還來了?」大法弟子堅定的答到:「就我這樣的,命也是師父給的;要不早沒命了。」

我與其她60多位女大法弟子被關進了一間兩面開窗、又冷又大的房間裏。我們來自全國各地,有新疆的、內蒙的、北京的、東北的、香港的、美國的。其中北大的教授學者,也有從未出過遠門的鄉村婦女,上至七旬老人,下至幾歲孩童乃至兩個月的嬰兒。很快我們大家認識到這是大法弟子在惡劣環境中的一次特殊聚會,並進一步認識到以法為師的重要性,直到清晨全無睡意,大家決定以絕食的形式抗議警方對我們無理的抓捕鎮壓。屋子太冷,大家就開始煉功。忽然一夥武警直衝一位在看《轉法輪》的大法弟子撲去,她大喊「不許搶書」!這時大家都衝過去將這位大法弟子團團圍住;武警抓走一批,又上來一批,這樣幾個回合,武警看搶不到書,只好退去。事後大家及時悟到了大法弟子成為一個整體的重要性,正像師父所說:「共同精進,前程光明。」(《容法》)

在昌平收容所的第一天早晨至第二天深夜,先後有五個部門的工作人員對我們進行提審、填表和報名工作。

第三天,報了真實姓名的陸續被當地駐京警察帶走了,我們房間還有40餘人不報地址姓名,他們就叫駐京的各地方警察來認人。有許多大法弟子不止一次來北京上訪被抓,因此被認出後,當場就遭毒打,而後拖走。某縣因上訪人多,當地公安竟雇來一群打手幫其認人,更可惡的是它們抓來大法弟子的家屬和孩子到現場來認人。其中有位大法弟子與妻子同來上訪的,被地方惡警認出後,打得滿身是血。惡警劫持著他在人群中認他的妻子,當時其妻就坐在我身邊。惡警認出後,對他邊打邊說:「你為甚麼不說話呀?你連你老婆都不認了嗎?」

看到這種情況,大家整體向內找,認為就這樣看著惡警帶人不對,我們千辛萬苦上訪,為的是講理,怎能輕易就這樣被它們帶走。於是我們一起打坐大聲背誦「論語」。這時各地公安在我們中間走來走去繼續找人,但我們都不睜眼,只是一遍一遍的背著。突然,站在門口的小戰士悄悄的喊了聲「別背了,都走了。」

我們停下來後,再一次交流,雖然這次沒有大法弟子被抓走,但大家背法時心態並不好,缺少修煉人的慈悲,於是再背時聲音變得輕緩和善。這時再進來的公安、武警都悄悄的站在前面聽,並不到我們身邊來,之後有悄悄走開,而且還將門輕輕關好,這充份體現了以善治惡的超常法理。此刻我為不明真象而迫害大法的人感到悲哀而流淚,同時也希望他們能帶有善念而聞聽佛法。

不知過了多久,突然聽到我身邊的人抗議的叫喊聲,睜眼一看,原來一個惡警在往外使勁拖她,我奮不顧身的將她攔在身後,相繼其他功友一個接一個的將惡警擋在了外圍,同時也將我重重的壓在了最底層,簡直都達到了窒息的狀態,這時衝進來更多的武警將大法弟子一層一層抓起來打,目地是要抓走被大家保護的那位同修,我被惡警抓開後,又撲了上去,它立刻照我頭上猛擊一拳,我的頭重重的撞在地上,它上來又狠命的抓我的頭髮往地上撞,並用腳在我的腹部亂踹,其疼痛程度真是生不如死。但我心存正念,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隨著我用力起來的同時,武警們全部撤出,沒有帶走一個人,我們大家手挽在一起,反覆高誦「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無存》)

我們已被非法關押了五天,絕食絕水也五天了。官方不但不從接待上訪的角度解決問題,工作人員反而說:「你們絕食死了我們也不會負責任的,這是上邊的命令。」然而我們不停的向他們講真象、洪法、背法,包括兒童在內,沒有一個因五天的絕食絕水而倒下!其中辛泉大法弟子帶一名五歲女童,大家都很心疼她,我拿出路上買的食品給她吃,她堅決不要,並鄭重的說要堅持到底!這佛法在大法弟子身上超常極限的體現,對當時的公安、武警起到了極大的震撼。

大法弟子被各地警方帶走的越來越多,剩下的越來越少。沒有人性的少數惡警便更加肆無忌憚,它們再進來後,並不像原來那樣急著往外拖人,而是帶著獰笑,來回在地上踱步,仔細搜索每一張臉才「選」出一個人去;隨之便是無所顧忌的摧殘,不時的傳進來大法弟子在院子中被折磨的聲聲慘叫。

我同樣被一名年輕的女警察「選」了出來,剛剛到院裏我便開始向她洪法,介紹「4.25」,「7.20」的來龍去脈,她似乎在聽,在接受。這時我看見二樓一大法弟子被打得慘叫聲不絕於耳,回頭看一大法弟子雙臂被反綁著舉得很高,惡警還踹他的背,另一位白髮蒼蒼的老年大法弟子被惡警用鞋底狠命抽她的臉。還有一惡警叫出兩位大法弟子,折磨、毆打其中一位;叫另一位不許眨眼的觀看,其殘忍程度真是令人髮指。

到夜晚,整個監獄此起彼伏的慘叫更是撕心裂肺,有的被扒掉棉衣,伸直手臂半蹲在戶外冷凍,即使這樣,還有許多人堅決沒有報出自己的姓名。因而警方第六天的提審態度突然來了個180度大轉彎,它們變得「和善」,面對面聽我們述說大法被迫害的真象,提審我的男警竟流下了眼淚,並且說他家也有人煉大法,很想放我們走,希望我們能說出地址,好與家人聯繫等。由於當時我們人心太重,隨即說出了地址和電話號碼。回到審房後,在交流中發現大家都上當了!在污辱與暴力面前,我們沒有屈服,然而偽善與謊言卻鑽了我們人情與人心的空子!給邪惡的進一步迫害提供了有利條件。

第七天,我和幾位湖南的同修由收容所轉押到看守所。在那裏,女惡警強行給我們扒光衣服進行所謂的檢查,還逼我們交了幾百元的「管理」費。而後就被關進了一間空氣霉變的小黑屋內,擠了三十八人,在那裏我雙手被扣在椅子上一夜,凍得全身發抖,導致高燒。到看守所的第二天我被娘家所在地公安押回(註﹕婚後,我隨丈夫到外省安家,所以戶口在原籍)。

走出潮濕黑暗的牢房,才發現幾天來惡警對我的傷害已造成全身上下黑紫色,手臂也腫脹得很高。一年沒回家看望父母了,沒想到因相信政府而上訪竟被公安押回家鄉的拘留所。

12天後我又被押上了西行的列車。來人說送我回自己的家。結果一下車他們便把擅自遷出的我的戶口交到我手裏,並將我交由當地警察提審。我面對提審的公安,理直氣壯的說:這樣對待好人是犯罪,對合法公民採取任何強行手段都是知法犯法!然而,他們毫不掩飾的說:「怎麼處理你都沒人管;對法輪功沒有法律可言。」

就這樣在當天的深夜被送進了看守所。那裏已經關了許多大法弟子,三天後我又被轉押到外縣一個看守所,在那裏我被關了三個月,期間它們以我不轉化為由,六次將我報送「勞教」。當時丈夫四處活動,找關係花錢,於4月23日被救出。出來後不到一個月,婆婆怕我牽連到家庭,跪在我丈夫面前叫其與我離婚。我們夫妻感情雖好,但丈夫出於無奈,迫於種種壓力還是與我離了婚。一個修煉的人,可以看淡世間的一切,然而家庭的離異和由於江澤民一夥對法輪功的打壓所造成的更多人間慘劇,決不是修煉人所為、所求,我們進京上訪就是要說明事實真象,告知世人在不知不覺中聽信了邪惡的謊言也會泯滅自己的良心而葬送自己未來。

當年作為28歲的修佛向善的我,只因到北京上訪,便被轉押了五個看守所,歷時四個月,我見證了江澤民一夥向全世界聲稱的現在是:中國人權的最佳時期和對法輪功的「春風化雨」實則血雨腥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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