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7月20日,江澤民處於個人妒忌,以權代法,推翻政府的決定,強行發動了這場對法輪功的迫害運動,動用所有媒體以鋪天蓋地的方式,製造了一個又一個欺世謊言,毒害了千千萬萬個老百姓。作為一名大法弟子,我認為修「真,善,忍」沒錯,法輪功沒有任何政治目地,我們應該堅持自己的信仰,這是憲法賦予公民的基本權利。
2000年正月初7,我和同修在一次法會中被當地公安非法抓捕,當他們得知我已懷孕5個月的情況下,仍將我在派出所關押3天才放人。丈夫沒有經濟收入,後來我自己的單位因此事也停發了我的下崗基本生活費,從此生活處於無保障狀態,再加上江澤民製造的這一全國恐怖迫害給自己的精神帶來的巨大壓力,在懷孕7個月時,導致嬰兒流產。同時在惡警的多次騷擾和迫害,丈夫精神上的壓力很大,最後與我離了婚。
2000年12月22日,在天安門廣場我打出了「法輪大法好」的橫幅。當時惡警對我連踢帶打,但我內心沒有一絲恐懼,心胸坦蕩。因為我做的是最正最神聖的事,而惡警們的驚慌失措正表明了邪惡對法輪功的迫害是最見不得人的,最怕被曝光的。下午,我由天安門派出所被轉到北京門頭溝看守所。在那裏我絕食抗議,邪惡就對我強制灌食。後來在一邪悟者的影響下,自己的常人心被帶動,說出了姓名、地址。很快我就被家鄉的警察押送到當地看守所。關押一個月後,又以辦「政治學習班」為名,由「610」辦公室惡人、區政法委書記林向陽、公安惡警綁架至當地戒毒所強制洗腦。戒毒所的所長王守奎、副所長王建設、指導員王謙一配合當地惡人對我們大法學員進行迫害。強制我們看、聽誹謗大法的電視、書籍等。當時戒毒所共關押了25名法輪功學員。大家堅持每天學法煉功,利用各種機會給裏面的警察、犯人、工作人員講真象。最後,有15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勞教(男6人,女9人)。並於2001年3月9日凌晨在未履行任何法律手續的情況下,不告知家屬,也不告知本人,偷偷摸摸把我們押送到甘肅省第一勞教所(男6人),又稱平安台勞教所,9名女法輪功學員被送到甘肅省第二勞教所(安寧區和平灘一號)。
在勞教所環境更加邪惡,法輪功學員白天被強制幹重體力活,而且超時間、超負荷的幹,有時甚至幹通宵。晚上看誹謗大法的電視、錄像、資料等,對學員進行精神洗腦迫害。逼著寫「轉化」書(就是逼迫學員放棄信仰)之類的四書。對不配合的法輪功學員採取毒打、體罰、吊銬、關禁閉、不讓睡覺、關嚴管室等殘酷手段折磨。有一次,大家集體煉功時,我喊了一句「法輪大法好」的口號,被惡警把我雙手吊銬在室內雙層床架的最高處(約1米8左右),這期間我絕食抗議。3天後,惡警指使幾名犯人把我壓在衛生所的一張鐵床上(監管場所用來綁犯人的一種酷刑床,每根不足10公分寬的鐵條,間隔10公分左右,整齊排列組成平整床面,上下能活動),我的頭、手、腿、腳,全被犯人壓著,動不了。他們捏住我的鼻子,用平時刷皮鞋的刷子把,撬開嘴往裏灌,突然一塊糊狀的麵疙瘩一下吸入氣管內,猛覺得氣憋得要窒息一樣,這時忽然想起師父,心想師父不能讓他們把我迫害死,剛動了這一念,就感覺有人把我拉起來一樣,有一股強大的力量使我猛的一下推開壓我的犯人,「呼」一下坐了起來,氣也順了,呼吸也暢通了。啊!是慈悲的師父救了我,我心裏十分明白這一切。犯人面對我的舉動,表現出驚慌、害怕、沮喪。只聽一名犯人說,別灌了。我的淚水不知中湧了出來。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在自己強大的正念下,又一次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2003年初,我回到家中,經過靜心學法,並與同修進行交流,對怎樣跟上師父正法進程有了更深的認識,那就是做好三件事,救度更多的眾生,揭露邪惡的謊言,在各種環境中證實大法,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