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6月份,我和幾名同修進京上訪,在天安門前被當地派出所拘留,兩天後被我們鄉派出所所長祖鍵接回,回來的路上還向我索要錢財,被我拒絕了(當時我們當地各縣的惡警從北京往回接大法弟子時都把大法弟子的錢全部搜刮去據為己有)。回到當地派出所後,氣急敗壞的惡警小邢把我帶到一間屋子裏,從地上拿起一隻拖鞋照臉上就打,嘴裏還誣蔑大法和師父。我當時也不覺得疼,反而增加了我堅定的信念,心裏想不管你怎麼對我我就是學法修煉,堅定的跟師父走。無奈它們又把我押到惠民縣監獄(這裏是關押大法弟子的地方,所長是王和平,負責看管女大法弟子的惡警楊芳特別邪惡),在那裏我又呆了十二天,後由家裏的弟弟花了一千圓錢將我保釋出來。
2000年7月份我的母親(大法弟子)進京上訪,惡警祖鍵領著一夥人又來騷擾,詢問母親去向,我說不知道,他們就把我和我兩歲的孩子一起關起來,家裏只剩下一個不能自理的老父親(現已去世)。隨後他們又抓來幾名大法弟子,五個人關押在一間小屋裏不讓出來(當時正值盛夏,山東省氣溫高達30多度),孩子熱的在屋裏爬來爬去弄得渾身是土。
幾天以後,母親被惡警從北京接回,關在另一間屋裏,何坊鄉鄉長王道仁(現已下崗)、所長祖鍵(現已調離)及一姓蒙的婦聯主任(現已下崗)安排計生辦人員一天24小時輪流看著我們,每頓飯只給一個小饅頭和一杯水。住在鄉里的家屬到窗前勸我們,我們就趁機向他們洪法、講清真象。晚上我們就在屋裏煉功,白天背《洪吟》。王道仁、祖鍵等人見我們不放棄修煉,晚上就讓我們坐在水泥地板上,每天中午讓我們站在烈日下,一站就六、七個小時。當時正值三伏天,烈日炎炎,然而我們沒有怨恨,在太陽下背《洪吟》,惡人一看不起作用,下午就一個個叫去問練不練,說練就又是一頓毒打。有一個姓馮的鄉長揚言:我今天值班看誰敢煉功。我想起《洪吟》中的《威德》「大法不離身,心存真善忍;世間大羅漢,神鬼懼十分」,於是我和同修商量,他不讓煉,我們就堅持要煉,就開始煉第二套「法輪樁法」。馮鄉長氣急敗壞的命人把我們從屋裏拖出來,我和同修又舉起手,惡警小邢用棍子打我們的手和胳膊,我和同修仍然舉著手,他就用腳踢我們,接著就像押犯人一樣把我們拖到一間沒人住的屋子,照著臉就是一頓毒打,打完後又讓我們站在太陽底下曬了半天(當時正值中午)。
在鄉政府關了二十多天,見我們都不放棄修煉,他們就通知家人來逼我們,我沒有動心,丈夫就逼著我在由別人寫的保證上簽字,我對他說:「只要我有一口氣在,就堅修大法,誰也別想動了我這顆修煉的心」,後來惡人讓家屬簽字後將我和母親放回。回家後,我繼續修煉,做一個大法弟子該做的事。而惡人們每逢節日就到我家騷擾(現在鄉長和惡警全部調換),我和母親只好四處躲避。村裏人因害怕被惡人迫害而不敢和我們說話,一見我們就匆匆躲開。
2003年3月,惠民縣公安局的幾名惡警到我家詢問與一大法弟子是否有往來,我不理他們,心中默念正法口訣,惡警一會兒就走了。5月份我被一人揭發,被惡人帶到縣裏的鴻岩賓館,這裏是迫害大法弟子的黑窩,本地區的610辦公室就設在這裏,我來時這裏已經關押有兩名大法弟子和一個兩歲的孩子。當天晚上,他們偽善的和我談話,還誣蔑師父和大法,讓我們看電視,我不看,它們就用三個人看著我,逼著我一個人在屋子裏面看猶大的演講、看栽贓的焦點訪談錄像,我沒有理會並時時提醒自己要排除它。時間一天天的過去了,這期間惡人派來兩個妥協了的人張金玲、王秀婷來「轉化」我,隨後又派來了我認識的吳惠雲和另外兩名人員幫助兩個「幫教」干擾我。就這樣成天看洗腦錄像,外面的消息一點也聽不到,再加上學不上法、煉不了功,看管我的趙志燕和趙豐芹一天24小時看著我,不許我走動,在這間悶熱的屋子裏,心裏覺得有一種壓抑、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當時,「幫教」逼我寫「三書」,我大哭了一場。610辦公室的頭子俞濤、劉青海、姓林的惡警、姓李的主任和姓趙的主任不但不放人反而加倍給我洗腦,還用欺騙和威脅的手段逼我寫三書。幾個猶大一起圍攻我,最後又用判刑來逼迫我。我心裏苦悶,腦海裏空蕩蕩的,就感覺身上有一種黑色物質壓得我喘不過氣來,在那間小黑屋裏又悶又熱,到處都是黑的,苦悶和孤獨一齊向我襲來,我心裏萌發了儘快離開這裏的念頭,我動搖了……
回家的路上,我覺得自己沒有在裏邊那樣對家的渴望,自己好像是在風中飄盪的空殼,搖搖擺擺的沒有思想。到家後我無精打采,母親告訴我:師父來經文了,並鼓勵我重新振作起來,按師父在《2003年元宵節講法》告訴我們的「摔倒了別趴著,趕快起來!」去做。晚上,我看著師父在《2003年在大紐約地區講法與解法》我心裏好像有一把刀子扎,羞愧難當、無地自容,我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我心裏感受到了師恩浩蕩,師父沒有因為我做錯了而扔下我。我決心重新振作起來,彌補自己給大法造成的損失。
我在家躺了兩天,好像大病了一場,渾身無力。隨著不斷的學法煉功,我的一切又走入了正常。家庭矛盾通過努力緩和了許多,我也從法上去約束自己、提高自己,我的身體又回到了原來的狀態,背著家裏的常人我也去做一些講真象的事。隨著不斷的學法、煉功,我感到煉功時身上甚麼感覺也沒有、手腳冰涼、身體發沉,我悟到應該寫嚴正聲明,歸正我的一切不正,做一個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內心深處經過了一場正邪較量後我鄭重的寫完聲明,我的手出汗了,我的身上不冷了,我心裏的石頭扔掉了,我的頭不那麼疼了,我渾身輕鬆。我感受到了師父的親切,認識到珍惜大法比珍惜生命還重要,我感到自己非常幸運,我又回到正法洪流中來了,我感受到自己曾走了一條多麼危險的路。
今天,我把我的遭遇寫出來,呼籲那些曾經走錯路的學員,趕快清醒吧,機緣難得,時間不等人啊!慈悲的師父在急切的等你們返回來,同修在盼望著你們返回來,你們世界的眾生在焦急的盼望你們返回來。
在這裏,我想向偉大、慈悲的師父雙手合十,謝謝師父的慈悲救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