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對門家打來電話告訴我說:「剛才敲你家門的是派出所的,不是熱力公司的。你是不是最近出去發資料了?」我說:「沒呀。」她說:「最近他們發現附近有許多法輪功資料,他們懷疑是你發的。你沒開門對了。他們可能要抄你家。剛才他們敲我家門時,讓我配合他們把你家門叫開。我沒答應。大姐你得注意。」我說:「沒事,謝謝!」後來聽說在這一天,街道、派出所、610、社區都出動人馬。在我家樓下等候。由於沒敲開我家門,直接又奔另一位70多歲同修家中,4個人將這個老太太連拉帶扯,從4樓抬下來塞進車裏,送到大連洗腦班。
第二天(9月24日)下午1時來了個電話說:「我是社區劉主任,派人去你家幾次敲門不開。我們準備到你兒子學校去。想辦法讓你兒子把門開開,你若再不開,我們馬上就去。」我說:「你們找我有甚麼事?」他說:「有好事,你門開了就知道了。」我說:「不行。我不認識你。又不能確定你就是社區劉主任。」他說:「那你出來也行,我在社區等你。」我怕他們給孩子施加壓力。又想利用這機會面對面洪法,就答應去社區。到樓下,看見一群人在打撲克牌。其實他們是社區布下的盯梢。到了社區門口。我問:「哪位是劉主任?」只見一個臉色青黑的中年男子說:「我就是。過來坐吧!」我看見他手裏拿著4~5份寫好的「四書」,我頓時覺得不好,上當了。他急沖沖的說:「610那裏備案。我們區共有4名煉法輪功的。最近我們附近出現很多法輪功資料。我看都是你們幹的。」我說:「是你親眼見的嗎?你根據甚麼?」我還想說。他說:「別囉嗦了,咱們說正經的。」他指著四書讓我簽名說:「你簽不簽?」我說:「不簽,我肯定不簽!」他說:「那我就不客氣了。車子早在門口等著,送你去學習班學習20天。」我想跟他講真象,只見他氣勢洶洶的根本不聽。這時有兩個惡人把我架走。我高喊:「法輪大法好!」他們把我塞進車裏,在車裏我跟他們講真象。他們根本聽不進去。
在洗腦班,他們安排兩個人看著我。有的大法學員三個人看著,走一步跟一步,洗漱、上廁所都跟著,晚上起夜,打坐他們都干擾。他們不讓大法學員之間接觸,如果衛生間有一名大法學員,他們就說:「有人,不讓進。」走廊安了監控器,還上了防盜門。不能隨便進出走動。這裏的幫教都是從社會上招來的,大都是幹過社區工作,都曾經參與過迫害法輪功學員。他們在社會上向親屬保密,不讓家人知道是在洗腦班幹事。他們的具體任務就是每天逼著大法學員看轉化錄像,嘮家常,了解情況,集中彙報。如果大法學員不配合或喊口號,他們就把大法學員關入小號,折磨大法學員。大法學員去了之後大多以絕食抗議。他們的對策就是以親情感化。我就是沒過好情這一關,寫下了五書。
當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站在一個高高的大樓上,突然掉到地下室,地下室都是小拱門,只能躺著,不能坐著。旁邊還有一間骯髒的廁所,到處是糞便。醒來後我認識到:在修煉的路上,我沒走好這一步,掉下來了。給證實法中走過的路上留下了污點和遺憾。
當時我難過極了,回家幾天吃不好睡不好,我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我心灰意冷,對人世間的一切都不感興趣,法也學不進去。在我萎靡不振時,一位同修鼓勵我,讓我振作起來,我要給邪惡曝光。我突然感到有一線希望。
我是97年得法的,算起來也是個老學員了。可是在這正法的最後的最後階段,我沒走好這一步,被綁架進入洗腦班,違心的寫了五書,那兩天我心如刀絞,悔恨萬分,我痛恨自己,追悔莫及。我記得師父的話:「摔倒了別趴著,趕快起來!」(《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我鼓起勇氣寫下了嚴正聲明:2003年9月23日在洗腦班寫下違反大法學員行為的一切作廢。重新走入正法行列,加倍彌補。緊跟師父堅修到底。
我摔了這個大跟頭,真得好好悟一悟。首先我沒學好法,我找到了自己有怕心。放下生死就是神,放不下生死就是人。我一手抓住神,一手抓住人的東西,追求常人的舒適生活。沒有徹底否定邪惡的安排,就等於默認了邪惡的安排。這兩年來,邪惡之徒在我家周圍安置盯梢,我沒有想辦法突破他們,而是躲在家裏頭不出來,很少去講真象。別的同修發真象材料都沒事,而我沒發材料卻被綁架。師父在《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一文中說:「心裏越怕,邪惡越專找這樣的學員下手」,就是說的我。另外人的情沒放下才被邪惡鑽了空子。教訓是深刻的,修煉是嚴肅的。
在此我正告社區、街道、派出所、610惡人趕快停止迫害大法學員,全世界已有60多個國家在洪傳這麼好的功法。江澤民一夥已在多個國家被起訴,跟著江澤民迫害大法學員,你們這是在斷送自己和家人的未來。正法一定會成功的。你們要為自己留條後路。善惡有報是天理。不要等到法正人間大清除時才明白就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