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發自善心,結果就會向好的方向發展
雖然我想留在意大利,但並不知道怎樣做才最好。當時想不管怎樣,做為法輪功學員,我不能違背意大利的法律法規。若不能儘快拿到合法居留,就算我回到中國會受到迫害,我也會在簽證到期的前一天回國。後來律師建議要最快的獲得合法居住在意大利,就是申請避難。2000年底我和另兩位意大利同修來到警察局。一位同修向兩位警察說明來意。開始警察不但不相信反而懷疑我們有不法企圖。
當時我悟到留在意大利是一定的,警察並決定不了甚麼,我們來這只是為了講真象。於是我便請另一位同修翻譯,平靜的向警察講訴了我及家人在中國因信仰真善忍而失去工作,被非法關押的遭遇。在講訴過程中我內心希望他們能明白真象而做出正確選擇,不是為我而是為他們自己的未來。他們聽完後,不但幫我辦了居留,還熱心的幫我找免費住處。
通過這次講真象我悟到,當我們真心希望對方好,真的發自善心,為別人著想,結果就會向好的方向發展。因為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清醒大法弟子的責任,紮紮實實的講真象
我一直以來都認為自己在努力的講真象, 以前羅馬華人學員只我一個,而羅馬又是旅遊城市,華人遊客很多。那時我幾乎每天都在景點或華人區發資料。但有一次一個當地華人問了我個問題令我很震驚,我不得不問問自己到底是怎麼講的真象。其實那個問題具體是甚麼我已忘記,也不重要,關鍵是我曾在那講了兩年的真象,她還有這樣的問題,而在這之前我以為她已經是屬於明白真象的人了。
我問著自己為甚麼是這樣,原因在哪兒。我發覺我太重表面形式,每天出去講真象發資料,甚至一個人經常跑到很遠的華人多的城市發資料。花那麼多時間,克服經濟困難跑那麼遠的路發資料,可是真正講的時候卻忘記了自己的責任,沒那麼用心,敷衍了事,其實那也正是自己心性所在與體現。表面的積極把自己都給騙了,一直以為自己挺不錯的。
我並沒注意到我很多時候的心態就像師父在《有為》裏講的「建廟拜神事真忙,豈知有為空一場;愚迷妄想西天路,瞎摸夜走撈月亮。」修煉是嚴肅的,救度眾生也不是一般常人的工作,也決不存在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這一說。仔細想想其根本原因還是一個私。另外,我之所以沒那麼用心是因為我欠缺大法弟子的責任心,慈悲心。
師父在《2003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中說:「當我們走過這段歷史的時候,回過頭來每個大法弟子都能夠說我做了我要做的,(鼓掌)那才是最了不起的。(長時間鼓掌)可是,也有許多學員,對不起自己,沒有兌現他自己所要做的、歷史賦予他的。」回想起來真是痛心,可後悔也沒用,損失已造成,只有爬起來加倍彌補。
為使真象講的更好,我發覺同修之間的交流非常必要。記得一段時期對有些華人(特別是大陸遊客)帶有挑釁的問題,我總是不知如何回答;有時還會被自己的常人心帶動與其爭吵,就是不爭吵也回答不好。在與同修交流後,我認識到首先要保持冷靜,自己不要被人心帶動。
再遇到此問題時我會平心靜氣的笑著說:「就你這話這麼挑釁,我要不煉法輪功我都不搭理你,但我現在可以堂堂正正的告訴你,我敢說自己講的話都是真話,我不騙人了,在日常生活中我也能多為別人著想了,不那麼自私了,我能坦坦蕩蕩的做個好人了,我就到了這個程度,做好人。」聽我這樣講後,往往對方的挑釁勁兒沒有了,還笑著點頭稱是,有道理。
師父在2004年芝加哥講法時講:「救度眾生,在神的眼裏看,絕對不是像人類社會的一個人犯了錯誤、去用人的方式使人改過那種做法。神是慈悲的,有著最大的寬容,是真的為生命負責,而不注重人的一時一行,因為神是從本質上使一個生命覺悟,從本質上啟迪一個生命的佛性。從這一點上來看哪,大家在講清真象中還要加大一些力度,還要做得更深入,做得更好、更紮實,絕對不能敷衍了事,認真做好才能夠救得了那麼多的人。」
我悟到其實我們在向常人講真象時,我們就是個神,神怎麼會被人所帶動。在講真象那刻,如果我們能清醒記住自己的責任,以神的慈悲,大法弟子的寬容,會做得更好的。
突破常人觀念,救度更多的眾生
由於語言障礙,我一直打怵向意大利人深入的講真象。只能是發發傳單,簡單的介紹介紹在中國發生的迫害。2002年的一天,同修告訴我到羅馬的一家影響比較大的全國性報紙去講真象。按照慣常的想法,我會想:哎呀,我的意大利語也不好怎麼跟他們講啊。可那天當聽到此消息時我的念頭就是:我要叫該家報社的每個工作人員知道法輪功是甚麼。
當時並沒想會有甚麼樣的結果,也沒去想語言的障礙,如何獲得和記者約見甚麼的。於是我便連續三天在上下班時間到該報社大樓門口發傳單。幾乎大樓裏每個人都拿到了大法的傳單。發了兩天後還有的人主動跑到我這要傳單。幾天後同修告訴我報社已給她打電話了,告訴她:他們知道法輪功是好的,誰也不會再相信那謊言了,並聲明不會再發生此類事情。
這件事的結果有點出乎我的意料。仔細想想為甚麼,我想關鍵在於當時我只希望他們了解法輪功,別被謊言欺騙,並沒指望他們怎麼怎麼做。其實世人知道了真象,人心正了,自然知道該怎麼做。
學好法,堅信師父,堅信法
我很長一段時間處於魔難之中,主要表現在日常生活方面。雖然也學法發正念,但並沒找到根本原因所在。有時以為找到了根,好像好一點兒,沒兩天又不行了。後來魔難越來越大,吃住都成了問題,連學法時都在想如何擺脫魔難,有時甚至懷疑師父不管我了。常想既然無能到連份工作都找不到,找個荒山野嶺坐那兒餓死算了。
師父在《轉法輪》裏說「修煉本身並不苦,關鍵是放不下常人的執著。」可我怎麼覺得這麼苦,這麼難啊。我開始問自己到底想不想修啊,是不是真修啊,相不相信師父啊。我發覺我修煉已不是為了同化法,好像是為了沒有魔難而修了。我害怕有執著被舊勢力鑽空子。我怕承受生活無著落的那份苦。我也怕因為我有執著師父沒幫我。總之一點大法弟子的正念都沒有。
那時唯一的一點正念就是不管怎樣我都修。隨著學法我慢慢認識到,關鍵的原因是:不堅信師父,不堅信大法。隨著對法理的清晰我認識到,作為一個修煉中的人有執著並不可怕,關鍵是堅信師父和大法,要有正念。就是我們的執著的去掉,也不是自己能力所能達到的,也是因為師父看到我們想修的心而去掉的。明白了這些,我不再害怕執著與魔難了。
師父講:「你堅定正念的時候,你能夠排斥它的時候,我就在一點一點的給你拿;你能夠做多少,我給你拿多少、就給你消下去多少。(鼓掌)可是作為修煉的人來講啊,你得真正的能夠像修煉的人那樣要求自己,雖然你有時還做不到,最起碼你得有這樣的正念,你得去修自己。」(《2004年芝加哥法會講法》)
我知道我還有執著,也許還有沒發現的根本執著,修煉的路上還會有難,但這都沒有甚麼可怕的,因為我想修,師父有的是辦法使我認識到執著,去掉它,使我成為一個同化宇宙大法的新生命。
謝謝偉大慈悲的師父,謝謝同修。
(2004年歐洲維也納法會交流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