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邪惡的江××在九九年七月開始迫害大法,我的親人們剛剛開始修煉,還沒有紮實呢,魔難就來了。他們一個個倒下了,包括我母親。三姨一家不敢煉了,但知道行善做好人,身體退回原狀了。老舅的煙是不能吸了,但又喝上了酒,白的不能喝了,只喝啤酒。我感覺二姨一天天的蒼老,天目也關上了。我很痛心。
我兩次去天安門煉功、打橫幅,兩次被送回家。母親已經看出兒子不可改變了,在這個過程中與警察接觸,母親也看到了他們的邪惡。2000年下半年,母親重新開始修煉,與周圍的弟子不斷交流,她真的昇華了,讓我驚喜。
母親60多歲了,受了一輩子的苦,全身是病:心臟半夜偷停;腎炎導致腿浮腫;靜脈曲張使筋脈結成疙瘩,兩個小腿很嚇人;頸椎病,看會兒電視脖子就動不了;還有腰疼等毛病。重修大法幾個月後,母親來信告訴我,她的這些病狀都奇蹟般的消失了,去舅舅家串門,來回十來里的路,走著沒有累的感覺。她說:「我知道你們為甚麼拼命的要維護大法了。」
母親每日堅持煉功,並寫信給北京的二姨勸她重新修煉,在給二姨的信中,我看到母親對大法的堅信,對法的理解也深了,理性了。她的天目也開了,身體出現了向年輕方向退的跡象。以後的日子裏,母親也出去講真象,去農村親戚家講,發傳單。這期間功友們給了她很大的幫助。
這次我被惡人抓走迫害,母親找了我一年零三個月,甚麼學校、公安局,北京的幾個區縣都找過了。見面時母親說:「甚麼都經歷了,不怕了。」之後她打電話給公安局要我的東西,公安推諉說沒有了,母親就當面去要。她對我講:「只要是我們的東西,甚麼也不能留給他們,這不是物質利益的問題,是我們的權利就要爭取。」結果真的把衣物、證件都拿回來了。母親寫信過來要我正念正行,不配合邪惡、不穿號服等。到北京來了好多次了,一個人來回跑,十幾個小時的火車,說來就來、說走就走。上次見面,管教不同意,說我違反了監規吧。母親說:「淨做好人,不偷不搶,違反甚麼監規?就是要見!」後來真的見到了,60多歲的人了,面色紅潤,白皙,眼睛放光,沒有蒼老之像。同來的父親也很好,對我說:「不能讓惡人惡警欺負你,抓住理就不能放過他們。」
今年元宵節二姨夫住院了,由於姨夫以前反對過大法,給我母親製造了很多不便。他在住院期間要求見我母親,親自向母親道歉。得到消息,母親當日乘車,第二日到京,直奔醫院,給他連放了三天的大法音樂,姨夫連聲說好聽,愛聽。他就靜靜地聽著,直到安詳的離去。
回想2001年春節回家,除夕之夜,幾乎沒有看電視,也忙著交流,最後一家人學法。雖然父親不學,但也愛看法,看材料。有一次姐姐表示不理解。父親就說了一句:「你們說的是甚麼?人家想的都是大宇宙的事!」功友來了,我們就聊我們的,父親靜靜的聽著,臉上表情不斷變化。最後他來一句,你們說這些,嘿!我都不愛說,說起來更玄。
然後他講幾年前在廠裏值班,看了會兒桌上的一本書,躺在床上,眼前出現一個碧藍的圓輪,不停的轉。我們問書名,他說好像是「法輪轉」,我們笑著告訴他是《轉法輪》。
在鎮壓期間,父親騎三輪車拉貨、拉人,聽到別人說「天安門自焚」,就告訴別人是假的。父親看《洪吟》,為師父詩中氣勢所震撼,連聲讚歎:「這不是一般人能寫出來的!」我覺得周圍都是有緣人啊,可惜邪惡的破壞,沒有讓他們得法,修煉下去。
母親做夢拉了一輛車往前走,過了一個岔道,走了一陣不走了,想了想往回走,走另一條路。覺得手上有東西纏著,奮力抽出是條蛇,拋得遠遠的,繼續走,表達了母親重新走回修煉的過程。
我被邪惡綁架後不久,做夢在特別黑的夜,我在外面點爐火做餛飩,母親從屋裏出來說:「我幫你」。鍋開了,撈了幾個嘗了一口,鮮綠色的餡。突然天啪、啪、啪幾下就亮了,寓意也很鮮明。
我的女友也在家鄉幫忙,母親說她與女友的關係是功友,不是婆媳,二人之間經常交流。我也寫信告訴她們,去掉歡喜心,不要再發生像我本人一樣的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