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修煉,師父就在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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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6月17日】我是96年得法的。8年的修煉之路,我切身體悟到了「真乎玄乎修乎 惚兮恍兮悟兮」(《乘正法船》)在此與同修談一下我神奇的三次經歷。

一、背離大法 ,失去記憶;重修大法,掙脫桎梏

清晰的記得2000年7月7日,這個令我恥辱的日子。由於我在法理上模糊不清,加上好奇心,更多的是怕心,也就是對師父不堅信,在勞教所看了兩個人的所謂揭批後,主動邪悟。那日,天下著瓢潑大雨,雨水和著淚水,我寫完了多數抄於揭批書上的所謂揭批,自認為是在玩文字遊戲,自己欺騙自己。

幾年的修煉,每天都是學著《轉法輪》度過的。背叛大法之後,我的生活失去了航標,頭腦漸漸一片空白,不到一個星期,我經歷的一切都記憶不起,甚至連兩次進京證法之事都想不起來了,全身是如此的笨重,最多的是問自己:誰能告訴我今後的路怎麼走?

漸漸的,身邊的人說話聲在我聽來是那樣遙遠,她們說的甚麼我都聽不懂了。那段日子,幾乎每天都在學所謂的1600死亡事例,我真的好怕!天哪!一個人一旦不想管自己的身體了,真的會出現幻聽、幻覺。萬幸的是我完全是閉著修,甚麼都看不到,也聽不到。

每天我都強打著精神,告誡自己不能讓別人看見我痴呆的樣子,但我真的全身很笨重,常常抱著轉化的學員痛哭,告訴她們我不想活了;但當時有一個強大的念頭,不能死!尤其是在勞教所;如果我自殺,雖然不修了,別人仍然會說是我煉法輪功煉的。就這樣,恍恍惚惚的,我度過了近三月的苦不堪言,生不如死的鐵窗生活。

回到家,我全身越來越笨重,頭腦越來越空白;成天就坐在沙發上不想動;去做飯吧,走到廚房竟忘了幹啥?輔導孩子功課吧,小學四年級的課本,高中畢業的我竟看不懂了;飯也可吃可不吃;儘管我的親人們常常請假陪我四處散心,從未說一句重話……看過幾遍《轉法輪》的媽媽看到如此痴呆的我,含著眼淚,痛心的說:「女兒啊,書上不是說一個羅漢掉下去還可以再修嗎?」好吧,看《轉法輪》吧,可是我一翻開書,就迷糊;這本我能背兩講的奇書,此刻的我竟看不懂了,不知書裏講了甚麼;煉功吧,剛一閉眼,就沉沉的睡去;愛人把他媽接來照顧我,孩子叫我振作起來,可是極度痛苦的我那時不顧大法要求修煉者嚴禁殺生的法理,更多想到的是死,曾經懸梁自盡,凳子已被蹬開,又是強大的一念:「不能給大法抹黑!死了,別人還是會說煉功煉的。」我奮力掙扎,擺脫了死亡的威脅(事後,脖子不能左右晃動,吞咽疼痛半月後才恢復);還有一次,我買了一把鋒利的刀片,準備割腕自殺,同樣強大的一念:不能給大法抹黑!讓我放棄了自殺。在不到兩月的日子裏,我真切的感受到了甚麼叫「生不如死」、「行屍走肉」。儘管我深知自殺是有罪的,但我在眼前的痛苦中,唯願快快解脫這一切。(後來才想到,以死解脫這種不理智的行為不但很容易傷害自己,而且成了邪惡之徒給大法造謠並掩蓋他們自己殺人滅口的罪責的主要藉口。)

世間的事真的不是人說了算的,一個救我於死亡邊緣的電話打來了,「我們錯了!趕快來我家。」

此刻,迷糊的我頭腦仍然一片空白,全身笨重;愛人鼓勵我和同修交流,他說:「雖然我很想幫你,但我無能為力,只有你的同修能幫你了!」他送我上了出租車(擔心痴呆的我迷路)。同修給我看了新經文《走向圓滿》和《窒息邪惡》,我看不懂,反覆看了幾遍,總是看了後句忘了前句;同修的交流我也似懂非懂,但我一直和同修在一起。

就這樣,死的念頭漸漸沒了,但頭腦被抑制的很厲害,無法學法煉功。一直到了2000年11月,看了師尊的《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講法》和《在北美大湖區法會上講法》,愚鈍的我心想:去北京吧!轉念又一想:就我這痴呆的樣,可別給大法抹黑。師尊的話在我腦中浮現「你們別小看了往國內發的一張傳單、一本資料、一個電話、一個傳真,各種信息,起的作用是相當大的」,對,發傳單我做得來。就這樣,每天臨近中午,我背著一大包疊好的資料,拖著笨重的身體,專找大型宿舍區,一個一個單元、一戶一戶的從頂樓往下送傳單;由於長期未學法,可想而知,不到半月,即被小區門衛抓住。

在看守所,同修彼此間不能說話,我多想和同修交流啊,夜間幾次出現遺尿,心想:這下完了,肯定又要勞教了。怎麼辦呢?過去背的許多經文此刻記住的已是隻言片語。我被非法關押30天後,同修智慧的將《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講法》送了進來,當時我就想立刻背下來;此刻的我,忘記了身邊的一切,只有我和經文的存在,分分秒秒,全神貫注的一心就在背經文上,覺也不敢睡,生怕失去機緣,當我非常吃力的背下這篇經文後,瞬間,奇蹟出現了!全身就像猛然間掙脫了千萬條枷鎖,頭腦是如此的清新,忘記的經文全部回到腦中,生平第一次感到渾身無比輕鬆。

我立即開始絕食抗議非法關押。第三日被看守所所長將雙手背銬的我死死的按在地上,4、5個惡警踩我的手、腳,強制給我鼻飼。我的心是那樣的平靜,只想著要慈悲於他們;心平氣和的就像平時學法似的一篇又一篇的背著經文,直到所灌的東西從嘴裏噴射出來,在場的幾個惡警流淚了,室外的一個犯人流淚了。當日下午我被非法勞教一年半。(當時我沒有想到一切都是師尊說了算,真正的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被邪惡鑽了空子。)

二.師尊的慈悲呵護

在被非法勞教一年半的時間裏,我又背了許多經文。隨著自己在法理上越來越清晰,我寫了長長的一篇反揭批的認識,多方面講述了揭批的虛偽和危害性,給同修看過後,交給了幹警,希望她們了解真象。

我期滿回家後,由於被情所困,擔心講真象會牽連家人,怕抄家,怕自由了的我再一次被關押;學法時總感到在我和大法間被甚麼間隔著,成天就想著出去和同修交流,根本不能靜心學法;家人見我不理智,一會兒東,一會兒西,十分失望,都勸我一邊做生意,一邊學法,別東奔西跑的,讓家人擔心。固執的我一心就想和同修在一起,覺得家人不理解我。

兩月後的一天,我剛從婆家回來,派出所所長、戶籍、聯防一行三人闖到我家,叫我去派出所,被我堅決抵制。母親也說:「你們憑甚麼要抓她?先把我抓起來吧!」不一會兒,又來了7、8個人,此刻我已上樓發正念(帶著強烈的怕心)也不知過了多久,這群人走了;但家已被多人監視,我不想再次被抓,想著如何跑掉,次日一早,我想借去哥哥鋪子裏為藉口趁機走掉,卻被哥在喬裝的惡警帶領下,將我騙進了洗腦班。我一路高喊「法輪大法好」、「法正乾坤,邪惡全滅!」(不是那麼純潔,心中有怕心)事後得知,邪惡採用軟硬兼施的手段,欺騙家人說洗腦班決不打人,家人被迫同意了。進大門時,我就發出一念:我一定要從這大門出去!

下午,當妹妹送來衣物時,我說:「拿回去!我馬上就會回家。」洗腦班隊長走了過來,「你說誰是邪惡?」我告訴他:「你們採用欺騙的手段將我騙到這,就是邪惡。」「啪、啪」我還來不及反應,臉上被連扇了十幾耳光,我站立不穩,當時也忘記發正念了,鼻血止不住的往下滴,嘴唇也被打腫了,隨即惡警將我雙手擰向背後,狠勁的往上提,環抱著大樹反銬著,我妹妹見此,當即指責:「××黨不是以理服人嗎?怎麼如此兇狠的打人呢?我要告你!」隊長假惺惺的道歉,「剛才激動了!我和手下以後都不再打你姐了。」當即將我放了下來,我就地雙盤立掌發正念,直到晚上被4個男保安抬上樓。

我的頭迷迷糊糊的,但深感不能呆在這裏。雖然我一直絕食、煉功、發正念,但自感頭腦不是很清醒,睏魔時時向我襲來。我知道自己有怕心,怕自己絕食堅持不了多久,怕被野蠻灌食,怕這怕那。

我被關在一套二的房間裏,門未鎖,隨時都有人進來,兩個人守著我。第三天,有那麼一段時間,屋裏沒人,我試著擰開鐵窗欄,螺絲早已生鏽,死死的,當時心裏只想著一定要出去,決不能呆在這;心裏喊著師父,還真的擰開了,接著又擰開了一顆,足夠我鑽出去了,因為大白天的,我又原樣固定好;下午,家人來看我,我告訴他們我要跳樓出去。家人看看四週,一前一後平行的兩幢樓房被一圈5米高的圍牆四週包圍著,(我在後面的二樓)牆上還插滿了尖利的碎玻璃,每間窗戶都有鐵欄,窗下是一片魚池,還有一條大狼狗;到這間屋必須經過兩幢樓房間的兩道鐵門,且都有人守著;家人叫我別亂來,他們正在想辦法救我出來。

立秋那天,窗外下著小雨。迷糊的我從沉睡中醒來,也不知道幾點了,天已黑,我必須得走了。門外兩個男保安大聲說笑著,我心裏說道:「我要走了,讓他們快快入睡,打呼嚕。」過了好一會兒,一人離去了,另一人不知是否已睡?我想去看一看,「不行!要相信自己的正念!」於是我穿上鞋,打開鐵窗欄時,響聲很大,但門外沒有動靜;我輕鬆的鑽了出來,站在幾寸寬的窗台上,望著下面的池水,再看看四週高高的圍牆,離我最近的有3米,牆高出我2米多,我猶豫了,心想不可能再鑽進去吧,可怎麼走呢?真的是飛出去嗎?我心裏想著「師尊,弟子堅信您,我今天一定能出去,一定不會出現危險。」

……。不知過了多久,只見我全身趴在地上,頭腦空空的,以前的甚麼都記不起來了;我輕鬆的站了起來。「咦?這是甚麼地方?」我往前走了幾步,看見底樓的屋裏橫掛著「××法制學習班」。哦,原來這裏是學習班。再一看,一個人正面對大門看電視;轉身一看,前面就是大門,原來我已到了大門的園裏。我平靜的徑直向大門走去,在翻越鐵欄門時,有兩個賣早菜的陸續從離他們不到2米的大門邊經過;我很輕鬆的翻過鐵欄門,剛一落地,整個洗腦班在我眼前神奇的消失了,變成了一片田野,彷彿在告訴我:別怕!放心大膽的朝前走。

我也未多想,坦然的走在大路上。也不知道這是甚麼地方,走著走著,無意間,我低頭一看,白白的上衣滿是血,還有青苔,但是一點也不疼。哪裏來的血呢?用手一摸,頭髮被血凝在了一起,血還在往下流,我脫下上衣,擦著頭,心裏說道:「別流了!天快亮了,別讓人看見!」這時,來了一輛出租車,我告訴司機到公交車站,大概這裏是郊外吧,付了30元車費。

我到了同修家,才知道右上頭頂有一個如一元硬幣的洞。我心想:沒事的。同修給我端來了熱水,我拿起洗髮水就洗了起來,整整三盆血水才洗淨。然後就盤腿學法。午飯時才看見右手掌腫裂,左小腿膝蓋以下全部青烏發紫(半年後才消失)左腳至今麻木,不能承重。有兩個腳拇指向下反扣著,骨折了!奇怪,怎麼我走了那麼遠的路,卻一點也不疼?我頭上的洞也不知甚麼時候好的,一月後家人看見我頭上的洞已完好如初,沒有一絲疤痕,只是沒有了頭髮;家人和我再次見證了大法的超常!

事後家人告訴我,洗腦班的惡警一個勁的大叫:「神了!法輪功真的神了!她是怎麼飛出去的?怎麼一個腳印都沒有?」

是啊!我是怎麼穿越了兩幢樓房的?又是如何趴在地上的?至今都是迷。但我深知是慈悲的師尊再一次救了我!謝謝師尊……

三、修煉人對法堅定的正念非常重要

經歷了如此多的魔難後,我仍不徹底清醒。學法的時間倒是不少,有時一天就看一遍《轉法輪》,可是難以靜心學法,真正學進去的少之又少。

被迫流離失所後,我做著傳遞資料的事。忙碌中,學法的時間很少,加上不能靜心學法,所做的一切不過是憑著常人的熱心罷了,根本達不到一個大法弟子的標準,頭腦時而清醒時而迷糊,被幹事心掩蓋了一切。

在一次因為我的大意,被兩個便衣盯上了,直到住處我都未發現,導致屋裏的兩個同修一起被抓,一台剛買的複印機被非法沒收。

我不配合邪惡的一切命令、指使。因我制止邪惡打人被邪惡狠勁的打了一巴掌,真的是眼冒金星!我善意的講著真象,失去理智的邪惡之徒用鞋底抽我的臉,鮮血順著左臉止不住的往下滴,我大聲的、不停的反覆唱著「得度」、「法輪大法好」……在眾多的百姓面前,我被5、6個惡警強按在地上反銬住雙手,並用封口膠一圈又一圈的封住了嘴,我使勁的用嘴努鬆了封口膠。兩個惡警一左一右拽著我的雙肩,我赤著雙腳,全身朝地的被拖在泥石摻雜的鄉間小路上,兩隻衣袖被扯爛了。

這次我真的放下了一切怕心,放下了自我,心裏只想著告訴世人「法輪大法好」,我一路高喊著「法輪大法好」,揭露邪惡之徒的暴行。在眾目睽睽下,面對高喊的我,邪惡之徒狠勁的抽了我兩耳光,又繼續拖了近2公里,然後將我摔在了警車上,氣急敗壞的惡警又用封口膠狠勁的將我的嘴纏了一圈又一圈,我幾乎喘不過氣來。

到了派出所,我被惡警拖下車,恐嚇著說用車壓我,我一動也不動,高聲唱著「法輪大法好」。邪惡之徒一直叫我說名字,我拒不服從。一名同修說了她的名字,另一名被4、5個惡警踩在地上,甩掉她的皮鞋,用皮鞋尖狠勁的來回的鑽她的雙腳心,腳拇趾(事後得知的);見到她時,人躺在地上全身直哆嗦。

邪惡想盡了花招騙我說出名字,被我一一的識破。我不時發著正念:「封住有關我的一切信息,讓邪惡查不到;清除一切邪惡物質因素及因素的因素」。在派出所2樓的會議室裏,我們幾人雙手背銬著被強制面壁而立,不許睡覺,有十幾名請來的X單位保安和兩個惡警守著我們。我斷斷續續的發著正念,昏沉中,手被搖了一下,睜眼一看,同修站在我面前,她的一隻手銬已脫開,我當即跟著她出了門,也沒有看房裏的人在幹啥,出門時,我不小心把門弄的很響,但屋裏沒反應。

我們來到窗口,同修念著:請師尊加持!兩眼一閉就跳了下去,「咚」的一聲,同修一動也不動了;此時,昏昏沉沉的我也打開了一隻手銬,我甚麼都沒想,戴著手銬,光著雙腳也跳了下去。

「媽喲!我要死了!」一陣撕心裂肺的巨疼,除了頭部,全身都不能動,毫無知覺,只感到一陣陣的巨疼,瞬間,我想起了師父的話「邪惡在打他的時候,他也忘了自己是大法弟子了,也沒有想到,我求救師父幫助。」(《北美巡迴講法》)當即心裏喊著師父,十分輕鬆的站了起來。

同修仍然躺著,不能動。我用全力將她拉起來,對她說:「就是爬,也要爬離虎口。」

一路上她緊緊的拽著我,走不了多遠,她一下就鑽進了停在路邊的出租車,我也跟進,一路無語。到了同修家,天還未大亮,一進門,同修就躺在床上不想動了;我心想得趕緊離開這裏,同修使勁幫我脫開手銬都未成,我換了一件上衣,穿上鞋,和同修一道離開了此處。

坐在火三輪上,鄉間的路很爛,車子顛簸得很厲害。一路上,我們兩人疼的直冒大汗,尤其是腰部;我倆用手死死的撐在座位上,以減輕疼痛。到了另一同修家,我倆再也走不動了,都躺在床上,不能動。我最怕的就是咳嗽,真是一咳牽全身啊!那種痛說不出是啥滋味,彷彿心都要被咳出來似的,滿身大汗,我倆解手時根本不能下蹲。因同修在門外做生意,到了晚上,我銬著的手腫得老高,整個左手臂都十分脹痛,真的好想鋸掉疼痛的手臂,當時我們都忘了發正念了,同修用榔錘敲擊手銬,那可是鑽心的痛啊!我死死的咬住嘴唇,同修見此,不忍再敲擊,又找來鋸條,鋸了快一半時,一不小心,又卡進去了,只好重來。

手銬終於被鋸斷了!我忍著巨疼,挺直著腰,煉完了五套功法。洗臉時才發現自己可怕的面孔,左頭額一乒乓球似的大包,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還帶著乾枯的血跡。

由於我的手機被惡警抄走,擔心牽連更多同修,第二日一早,我強忍著腰部的劇痛,騎著自行車(只能一隻手撐著)一一通知了大家換手機、呼機。和我一起出來的同修躺了一月才費勁的站立,3月後也健康如初。事後得知還有一位同修跳樓時摔斷了雙腿,被送進了監獄醫院,判了7年刑;被家人保釋出來後,家人不准她看經書,不准同修見她,她躺在床上已一年多了,甚至對大法產生了懷疑,可見修煉人對法堅定的一念是多麼重要。

幾年的修煉之路,還有許多有驚無險的經歷,都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走了過來。我寫出這些,是想告訴那些還想修煉,還覺得大法好,而還在怕這怕那的同修:修煉真的是非常嚴肅的,容不得半點虛假,不進則退,千萬莫因強烈的自我執著而錯失這亙古都不曾有的正法機緣!

像我這樣曾背離慈悲的師尊,可是師尊沒有放棄我。我數次遭遇了死亡的撞擊,雖然我甚麼都看不到,但我真的切身感到:只要修煉,師父就在身邊。我們走的是一條筆直的金光大道,面對魔難,不是師父不幫我們,是因為我們自己沒有正念啊!「我以前不是告訴你們了嘛,你們每個大法弟子都有天龍八部護法,都是因為你們做得不夠,眾神都被舊的宇宙法理限制得乾著急沒辦法。」(《北美巡迴講法》)只要我們念正,師尊無邊法力瞬間就呵護我們超越了一切魔障;同時一定要多學法,一定要靜心學法,真正的把法學進去!

歷經魔難後,我彷彿一個出生不久的嬰兒,摔盡了無數跟頭,終於搖晃著會走路了。我知道了自己是宇宙中最幸福的生命,是「只為眾生來一場」;師尊給予弟子的永遠是最好的,一切的魔難皆因弟子過多的自我執著;成人?成神?關鍵時刻全憑修煉人的一念,真的是一念定乾坤啊!當我們無比堅定,金剛不破的正念一出,在巨難面前,我們感受到的是無比輕鬆,愉悅。我也日漸領悟到了「向內找」,「無條件的向內找」的無限樂趣!那真是突破了層層的自我桎梏「了卻人心惡自敗」(《洪吟》(二)「別哀」)!

摔摔打打中,我不時告誡自己「在任何情況下,別被常人行為帶動,別被常人心帶動,也別被世上的情帶動。多看人家好處,少看人家不好處。」 (《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任何時候都要無條件的向內找。但有很多時候我又忘記了向內找,陷於自我的執著中,十分痛苦;當摔得很痛時,一想到「跌倒不要緊,不要緊的!趕快爬起來!」 (《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我又繼續信心十足的向前走,向前走;真的,只要我修煉,師父就在我身邊!

請師尊放心!清醒的我一定珍惜走過的路,踏踏實實的做好三件事,和同修一道勇猛精進,直至圓滿!

最後一首師尊的「怕啥」與同修共勉:

怕啥

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
修煉人 裝著法
發正念 爛鬼炸
神在世 證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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