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洗腦班的頭幾天,我默默背著師父的法但是卻覺得心裏很苦,苦於為甚麼被綁架。我不知道也沒太在意表現在世間的原因,因為我明白真正的原因是我自身沒有修去的漏所導致的(當然世間的原因也應該找)。師父講:「我過去講過,我說實際上常人社會發生的一切,在今天,都是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雖然有舊勢力的存在,可是你們沒有那個心,它就沒有招。你正念很足,舊勢力是沒有辦法的。」(《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可是我的執著在哪裏?在洗腦班我一面抵制邪惡的洗腦,一面利用機會學法,希望法能點醒我,破我執著。
當我真正靜下心來向內找的時候,師父借一本常人的雜誌《讀者》某期 「譯林」中的一篇文章點醒了我。這篇小故事大概是:柏拉圖的一位弟子不遠千里來跟柏拉圖學習哲學,當他經過一座山的時候,他看到一隻老虎,於是他進城後就到處說,但是人們都沒見過,所以也不相信他。他覺得自己的自尊心受到傷害,於是就更加努力的跟人們辯解自己所見的事實,以至於到後來人們開始認為他是個瘋子,這使他更加忍無可忍。最後他想了一個辦法以證明他說的正確,就是他要自己拿著槍上山把老虎打死拖下山來,以向人們證明他沒有說謊。從此城裏的人們就再也沒有見到過他。後來有人在山上看到他遺落的鞋子和其他一些殘骸,人們終於相信山上有老虎。故事意味深長的結尾告訴人們,他不是死於虎害,而是急於證明自己的正確。
看完故事我終於明白是一種強大的名和一種證實自我的心把我關在了洗腦班。因為我在做證實大法的工作時,經常是不自覺的洋洋自得,認為自己如何如何,自己手頭資料比較齊全有時候也成為顯耀自己的資本,就在被綁架的前幾分鐘還在為自己對科技市場的熟悉而自鳴得意。這一切說明,其實在內心自己覺察不到的最深處是在證實自我,在顯示自我。更有一次,自己對一位在常人中比較要好的同學講真象,在對方不接受我所講的某些事實某些觀點的時候,甚至在內心深處有一個聲音在說,如果哪一天再出事我一定證明給你看邪惡對大法學員迫害的嚴重程度。內心這個不是本性真我的聲音與柏拉圖那位弟子的表現多麼類似呀。
當我真正找到這個非自己的這個強大的自我的心時,就覺得我所執著的東西一下子化掉了,我的空間純淨起來。「宇宙朗朗,同化法光」(《洪吟》-同化圓滿)我當時就是這種感覺。同時感到洗腦班邪惡所施加給我的迫害和壓力一下子減少了很多很多。
接下來的幾天我又找出並去掉很多非自己的心,破除著舊勢力安排的所謂考驗的種種藉口。
市公安局的一名惡警再次企圖用勞教相威脅,問我:「(你不轉化,)把你勞教了你怕不怕?」 這是針對我的怕心來的,我意識到還是有這個自我的心,我不能怕勞教,但是我不是來承受邪惡迫害來了,我是法的一粒子,更大的責任是救度眾生,我不能留在這裏任惡勢力迫害。我堅定的告訴他:「我就不應該被勞教!」他連問了三遍,我如此回了他三遍,我在心裏根本就不承認邪惡的迫害,此時我也克服了心中的那個自我。
對我還有另外一種形式的迫害,那就是利用我的親人給我演化一些東西。他們可能看出了我在親情方面的執著,把我的親人也扣押在洗腦班,他們企圖利用親人的情對我進行轉化。邪惡還給我的親人在另外空間演化一些東西,在夢中讓其看到寫著「迅速轉化」字樣的紙片。對此我冷靜理智的處理,在法上盡最大努力放下對親情的執著──這個舊勢力迫害的又一藉口,而又不引起親人的抵觸,最終破除了邪惡利用親人對我的干擾迫害,同時使親人更明白了邪惡迫害的伎倆。
就在我越來越堅定,越來越有力量時,一天晚上在夢中我又遇到一女子的勾引,我堅決的否定後,在我的身體裏邊被清理掉一條蛇。隨後這名女子引領著我走到門口,為我開了大門上的鎖,夢中的我走出了鎖著我的牢籠。我知道在另外空間制約我的一切已經解除了。
原來每天晚上要上鎖的房門,最後兩天卻由於邪惡之徒的「疏忽」不鎖了,我就抓住機會,在一天晚上下半夜翻過帶鐵絲網的高牆走出洗腦班,回到正法的行列中。(後來知道外面的同修也一直在為我發正念。)這段過程用幾句話寫出來就是:《出我》──去名去色去親情,破除黑手考驗名。脫胎換骨輕盈體,衝出牢籠救眾生。(學員詩歌)
我在洗腦班靜下心來找出根本執著,走出層層自我,闖出洗腦班的這段經歷實實在在的印證著師父的講法:
身臥牢籠別傷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
個人層次體悟,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