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的11月份,本地區的邪惡勢力又一次瘋狂的辦洗腦班,干擾正法,到處抓捕大法弟子。儘管如此,也無法阻止大法弟子證實大法的步伐。可是我卻在那時摔了一跤。
那是在一天晚上,吃完飯洗漱完畢,正準備看書學法。突然,有人敲我家門。我問「誰呀?」門外回答:「是我。」我聽出是一個熟悉的聲音,馬上開門,一陣熱情的問候。這位同修一腳門裏一腳門外,跟我說:「我還有事,不進去了。這些資料,是揭露邪惡陰謀的,你明天儘快發出去,把邪惡曝光。」突然,好像在我四週到處都是眼睛盯著我,氣氛顯得異常緊張,我伸出的手又趕緊縮回來了。我說:「我還有呢。」我的聲音很輕很輕。那位同修從容、和善的說:「好,沒關係。」說完,轉身就走了。就在這位同修轉身的瞬間,我一下明白了:「我錯了!」是怕心使我渾身無力。我在怕心帶動下的表現讓同修受到冷落。我還是個證實法的大法弟子嗎?不行,我得去追同修!我推開門,就往外面跑,也沒穿外衣。漆黑的街道,同修早就沒了蹤影,只有刺骨的寒風撲面而來,涼嗖嗖的使我更加清醒了。
回到屋裏,我幾乎失聲痛哭,真的很傷心。心裏默默的請同修諒解,請師父諒解。大法是嚴肅的,在關鍵時刻,我不能挺身而出,不是修煉人所為。我認定幾年的風雨歷程將付之流水,總之,越想越傷心,書也看不下去了,坐也不是,躺也不是,到點發正念也發不了了,後悔和自責攪得我不能自制。
大約晚上10點以後,我的情緒稍有穩定,我開始回想整個事情的細節以及我的表現。突然,腦海出現師父常常教誨過的:「根本執著沒放下……」。「根本執著」是甚麼?怕心?怕心,不就是私心嗎?對呀,我怕被抓,怕危險。遇事先考慮自己的安危,這不就是為私為我嗎?師父叫我們達到是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叫我們做事都要先考慮別人,那麼,在當前的這種邪惡的形勢下,同修不害怕嗎?讓同修去承擔我應該承擔的責任,這是多麼差的心性表現。師父說過:「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在2002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師父還說過:「……所以在做事上協調好,每個大法弟子的事都是大家的事。」(《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可是,我在這件事情上,沒能按照師父的教誨去做,使我這個「粒子」,在整體運作時,沒發揮應起的作用,這樣,其他的大法弟子們就要分擔我應盡的責任。追其原因,沒修去的私心,主宰了我的人的一面,我給了那些另外空間不好的生命可乘之機。
平日裏,我也覺得做得挺好的,在風風雨雨中走到了今天。可是,大多數時間,我靜下心來學法的程度不深。看書時,想別的事情時多,真正入靜時少。這樣在碰到問題時,就擺不正,也就是不能百分之百的正念正行。師父說過:「因為思想是指導人行動的嘛,你正念足的時候你行為肯定是端正的,說正念不足呢行為就不是端正的。」(《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師父說的話好像直指我的心。再回想同修敲門的時候,我的思想中,只有想休息,沒有正念。沒有想到天上人間,邪惡的生命還在行惡,它可不管黑天白天,沒有法,沒有正念,它就鑽你放任的空子。我就是根本的執著不去,它鑽了我的空子。
可是,師父對於我這樣的弟子,沒有批評和失望,而是洪大的慈悲和寬容,和善的告誡:「……也是由於認識上的或者自己心性上有執著造成的。這些事情雖小,但也容易被空間中亂七八糟不好的生命鑽空子,這些方面大家要注意!」(《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師父講:「摔倒了你就爬起來,繼續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2003年加拿大溫哥華法會講法》)
感謝師父洪大的寬容和慈悲。我摔倒了,爬起來了!當我重新站起的剎那間,我並沒有掩蓋缺點,而是向別的同修去講我的怕心。他們沒有指責,而是關心倍至,幫我重新做好。碰巧,這天有位同修到我家來小坐,我向她談及這件事,她鼓勵我重新做好。之後,她從兜裏掏出一卷資料,和昨天一樣的資料。我高興的接了過來,並在當天下午很輕鬆做完。
「溫故而知新」,讓我們再重學師尊在《2003年加拿大溫哥華法會講法》中講的:「不管遇到甚麼事情,認識到了,你馬上就去改正;摔倒了你就爬起來,繼續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
讓我們在師尊洪大的寬容下,精進,做好三件事,修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