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守所裏認識了兩位被非法關押的功友,到了晚上又有幾個功友被劫持到此。其中有一個功友是我白天在廣場上看到的,表現得非常好,他是個大個,長得非常慈善,在廣場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被幾個惡警打倒後,抓上警車。
我們大法學員在一起學法煉功、切磋,第二天又來了幾個,有一個是我當地的。那時號裏20多人,床睡不下,只能到水泥地面上去睡。過了幾天,各地來人把我們一個個都拉走了。後來就剩下我和我當地功友,還有一個白城的功友。元旦過後第二天,當地來人把我們倆帶走。功友被送到遼源駐北京辦事處,我被拉去樂亭接我姑姑。當時我姑姑在樂亭抗議迫害,絕食了6-7天,我見到她時黑瘦的。
我們被帶回縣局,還有幾個功友也是同一天從北京帶回來的。惡警先毒打我姑姑,打倒了起來還打,打了好一陣子,後來又打我。我一點也沒有疼。惡警又給我做記錄,問煉不煉,我說煉。我們被劫持到遼源看守所。在那裏我,一連好幾天沒有睡好覺,被逼迫纏牙籤,開始2000-3000,後來 6000-8000,纏不好就挨打,又被犯人灌涼水。7天後我被送到遼源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
勞教所把我們幾個功友送到技教隊,嚴管一段時間,上廁所都有時間限制,惡警用電棍、塑料管毒打法輪功學員。我們學員商量一下,把身上洗乾淨,讓他電,看能怎麼樣。到勞教所不幾天,妻子、父母來了,原教育科副科長就對家裏人說,不轉化就不放。在接見室,家人又哭又鬧,又勸又找人保我。在幾次接見家人後,我違心的寫下了」三書「,做了一個修煉人不應該做的事情。過不多久,吉林10多名大法弟子被轉到此。
當時我所在的二大隊要去昌圖挖溝,我去砌井,一個多月外出勞務,回來後接著到附近挖溝,所裏吃不飽,一頓一條發糕。有一次在白泉北邊挖溝,在道邊挖溝,天不下雨,道非常硬,鎬還不尖,加上餓,強拿鎬頭。有一次白泉鎮挖溝,挖一會溝,我想上廁所小便,我問惡警,他讓犯人頭領我到一個破房處,犯人頭一看我小便,開始辱罵我,過一會他來到我跟前,踢了我兩腳,踢在我的腮幫子上,踢的很疼,吃飯都疼,好幾天才好。後來法輪功學員不出外工了,在教育科洗腦,惡警讓我們看誹謗大法的書,一個人讀一段。同修們不念誹謗大法的詞,惡警不讓,不許我們不念。到了下一次,我一字都不念。惡警沒有辦法,以後就不逼學這個東西了,也不管了。
再後來我們背法,抄經文,切磋,有一次抄經文,被關了7天禁閉。在吉林同修的幫助下,我鄭重聲明,在勞教所逼迫下所說、所寫、所簽的全部作廢,我把這個聲明交給了教育科科長。從那以後,所裏的聲明一個接一個,這下惡徒急了,有一天中午,他們喝完酒回來,就對我們發起惡來了,把寫過聲明的李姓同修找去辦公室毒打,同去的趙姓同修說,打人犯法。惡警急了,就把他領到辦公室又打了一頓。這時當教師的吉林兩位同修說,不許打人,吉林同修不知姓甚麼,他主動找惡警說理。他們倆在辦公室,同修全都等在走廊。後來有一個同修把門推開,所有同修們都進去了。惡警當時愣了,一句話也沒有說出來,就連正在扒窗戶的門衛警察也沒有管。
這件事情有力地震懾了邪惡。勞教所把10個同修送往吉林,同時法輪功學員都合在一起,分別住在兩個房間,上下床,我們一起學法、背法、切磋更方便了,有一個同修把教育科一本《轉法輪》拿來,大家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