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因為我明白,我的生命是大法造就的,因為我走的是人間正道,任何暴力都不能使我屈服。下午惡徒又開始迫害我,用方便袋套頭然後用手捂住口,不讓透氣。這樣一吸氣就把鼻孔堵的嚴嚴實實,根本喘不過來氣,這樣折騰了幾次,讓我交待,我不知交待甚麼,惡徒又是一陣拳打腳踢。晚上,他們買了一瓶冰鎮礦泉水,瓶蓋扎上眼往臉上澆,又往身上、頭上澆。第三天又換用了迫害招術,打一大桶水,把頭按進去,一次比一次時間長,然後用醋精往鼻子裏澆,堵上嘴,這樣一吸氣,嗆的鼻涕眼淚一起流,因兩手銬在鐵管上,又不能擦,順鼻子流黃水,流了兩天,第四天,眼看著不讓吃不讓喝,又不讓上廁所,不讓睡覺,眼睛都陷進去了,身上連泥帶水的。惡警讓我蹲著,這時來一個司機,手拿玩具槍,子彈是塑料球,我成了他的槍靶子,一槍下去身上便是硬硬的一個紅豆子,非常疼,我數了數共有二十幾個。
下午,由江洋、李斌一邊一個,用腳後跟狠命的砸我後背,一腳下去,我被砸倒在地上,然後拽頭髮起來又用腳踹。他們還用腳踩手銬處,硌的手脖子滲了血,不知過了多久才住手。第五天我已被折磨得不像人樣,腳腫的不能走路,我一直沒有穿鞋,已經站不穩了,他們才搬來凳子讓我坐下,江洋坐在我對面,用鞋蹬我腳脖子,來回磨擦至出了血印子,像剝了皮一樣疼痛。又用蚊香燒腿部至二十多處起大泡,再用打火機的氣衝進礦泉水瓶裏,點燃後往胳膊上印,一個瓶口出一個大泡,又威脅我說:打死你白打,上邊有命令。第六天,
遼源市公安局派蘭科長(女)、代繼璐來對我進行審訊,說局長發話不把我拿下(指使我屈服)絕不收兵,然後開始體罰,站姿不斷換樣,我在心裏告訴自己不能倒下,不能妥協,我都挺過來了,他們一看不行,開始給我上繩,我也給挺過去了,代繼璐開始瘋狂的抓住我的頭髮掄了幾圈,蘭科長罵一陣子走了。
第七天,上邊來人,又給摸脈,又翻眼皮,然後開始灌食,七個男人把我按在地上灌,沒灌進多些,弄了一身小米粥加鹽,那幾個人也累得呼呼直喘氣。第八天,沒打我,說是怕我死在那裏,幾個聯防隊員私下勸我說:「招了吧,我們都不忍心看你了。」一個大男孩說,回家把我的事講給他媽聽,她媽都流淚了,我給他講了大法在世界洪傳的情況,他點頭。第九天開始草草記錄我的個人簡歷。下午六點送進遼源看守所,坐11天老虎凳,不許吃,不許喝,不讓上廁所。送看守所時兩腿不能行走,兩手臂不能下垂,紅腫的屁股不能坐,這樣過了幾天,又被提所外審,惡警把眼睛蒙上,不知把我帶到哪裏。那是一個小黑屋,當時有一點人性的人都不忍心再打了,可他們又讓我坐老虎凳,吊起來打6天放回來,一關就是四個月,直到10月14日送勞教所,理由是2001年判勞教三年不符合法律程序,無效,今天又重新判。
在這社會主義的國家裏法律面前人人平等體現在哪裏?為甚麼打死人算白打死?法律規定公民有信仰自由的權利,為甚麼信仰「真、善、忍」會遭來扼殺呢?做人最起碼有說話的權利,法律也明文規定公民有言論自由,為甚麼我們這些按「真、善、忍」做一個好人的人卻連一個最起碼的安定的生活都沒有呢?非得讓我們一個個妻離子散不可呢?我們走的是人生的正途,悲哀的是那些迫害正信的人,他們不知道為甚麼活著,雖然我們一朝受辱,可我們並沒有被魔難所嚇倒。
以上是我真實的受害經歷,我要將迫害告知世界所有善良的人們,同時,呼籲各國政府,伸出正義之手,共同阻止這場血腥鎮壓,請遼源市知情者舉報遼源市東吉警署惡警江洋、李斌、遼源市公安局蘭科長(女)、代繼璐的手機號或住宅電話,正告他們不要做江澤民的殉葬品,立即停止對大法弟子的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