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師尊的加持下,我卻不覺著痛。我越不說地址,惡警越使勁打,邊打邊惡狠狠地說:「不說晚上就給你衣服都扒光,光腳把用手銬銬在大樹上,光腳站在雪地上,凍死你,還說給你拉到大西北活埋,也沒人知道。」連續打了二個多小時,他自己打累了,就把我關到了冰冷的鐵籠子裏,還不讓穿衣服和鞋。
從中午11點多一直關到晚上8點多,我的手腳都凍紫了,才被惡警從鐵籠子裏放出來接著打,我還是不屈服,惡警就把我關到一個小號裏,那裏窗戶漏著大縫子,門上面是鐵棍也沒玻璃,對著外面大門,屋裏過堂風特別冷,特別髒,地上只有一個不到一尺寬的木板子,晚上凍得不能睡覺,只能在木板上趟一會,就凍的趟不住,只好起來活動,凍得實在受不了,就得不停煉功,才覺著不冷。
這樣一直關39天,惡警又把我非法送在北京大興縣看守所。到那裏我還不屈從它們。惡警就讓男犯連踢帶打,往地上拖我和絕食的大法弟子去灌食,長長的走廊一直連踢帶打,穿著皮鞋往頭上踢,一直拖到灌食處,把我和其他幾個大法弟子強行按在床上,讓男犯騎在身上,手腳被好幾個人按著灌食折磨。惡徒用大膠管從鼻子捅進去,管子進不去,它們就使勁捅,把鼻子捅的直流血,它們也不放過,就這樣惡警連續給我和幾個絕食的大法弟子迫害了十多天,把我和其他的大法弟子迫害得已生命垂危,就把我和其他大法弟子連踢帶打一直從號裏拖著,從長長的走廊到打吊瓶的屋子裏,把我和大法弟子扔到床上,手腳捆上,強行打針迫害,讓男犯人看著,犯人用煙頭燒大法弟子的手和臉,就這樣我被迫害了30多天。
我始終抵制邪惡,在師尊的呵護下,我和其他三位大法弟子被無條件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