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識的一位朋友名叫李桂梅,家住河北省赤城縣城關鎮憲民村,是一位法輪功學員。她自1995年底修煉法輪功以後到現在身體非常健康,沒吃過一粒藥。她每天學法煉功,按「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家庭關係處的很好,即使家庭出現矛盾,她也能按做好人的標準化解矛盾。她丈夫既勤奮又能幹,夫婦倆一起種菜地,家庭經濟收入很不錯。她們也愛幫助別人,親戚朋友向她們借錢,只要有從不拒絕,兩個兒子又聽話學習又好,一家四口真是個幸福家庭。
可就在1999年7月20日,一場鎮壓法輪功學員的運動開始了。李桂梅決定按照憲法賦予公民的權利去北京上訪,可是在去京的途中被公安局知道,把她截回公安局。一科科長高全平等五人對她進行了訊問,晚上還抄了她的家,並給她扣上「擾亂社會秩序」的罪在看守所被拘留了半個月。
2001年5月底,赤城縣在縣委書記邱建國和縣610的指使下,在刁鄂辦起了「轉化班」。5月30日,各單位把本單位煉法輪功的學員送到了「轉化班」。同一天,城關鎮叫村幹部把李桂梅也送了進去。鎮長兼書記郭文奎跟李桂梅說:「你們煉法輪功給我們找了多少麻煩,還得派人看你們,連節假日都過不上。」她對郭書記說:「我從95年底就煉上了法輪功,我多會兒叫你看著我了?是江××非要迫害好人,它是主席又掌握著軍權,自己為甚麼不幹而非要從省、市、縣、鎮到村,一級一級的往下壓,誰不鎮壓就撤誰的官,這不明顯是它幹壞事還要拉個墊背的嗎?我們是受迫害的,你們也是受迫害的,忙得你們不能放假,不能過星期天,這是江××害的,怎麼能怨我?」
5月31日下午,鎮政法委書記鄒靜跟李桂梅和王春梅談話,叫她們轉化,寫「四書」,她們不寫。鄒靜說:「那就去刁鄂『轉化班』轉化去吧。」當天傍晚城關鎮鄒靜、連勝和派出所劉俊等人把她們送到刁鄂。邱建國為了保自己的官,追隨江××迫害法輪功學員,根本不顧老百姓死活。李桂梅和丈夫包了十幾畝菜地,正是栽秧大忙季節,卻把她非法抓走,十幾畝菜地全落到了她丈夫一個人身上。兩個兒子,一個高中即將畢業要考大學,一個要參加高考,學習都很緊張,在這關鍵時刻,他們的媽媽被抓走了,一個美好的家庭就這樣被拆開了。
李桂梅的母親知道這一消息後,在極度思念女兒的痛苦中病倒了,三天後於2001年陰曆四月二十九日,過世。她丈夫和哥哥去找城關鎮,鄒靜和他們一起去縣610給她請假,然後到刁鄂「轉化班」(即洗腦班)接她回家安葬母親,可「轉化班」副主任張有明,非讓城關鎮交錢(辦「轉化班」還要向被抓的人或單位要培訓費500元,看管費每月300元,飯費每月150元)否則就不放人。第二天城關鎮把錢交給他們這才放人回家。李桂梅一路上哭著,當她到家後,母親的遺體已裝進了棺材。家人對她說:「昨天想等你回來再見老人最後一面兒,可等到很晚了才知道他們不放人,只好入棺。」她趴在母親的棺材上放聲痛哭。如果沒有這場迫害,李桂梅同別人一樣,也能在老人跟前盡孝。平時她對父母很孝順,也愛幫母親幹活,她被抓後,老人總是和街坊鄰居說:「我閨女甚麼時候才能回來呀?我想她。」老人知道女兒是好人,可做好人為甚麼還要被抓?老人還沒弄明白這個問題,卻帶著疑問離開了人世。
2001年陰曆九月十三日,李桂梅的丈夫開著拖拉機在樑上耕地,他一邊耕地一邊想:今天是妻子的生日,往年過生日一家人團聚在一起,可今天妻子這被關在「轉化班」裏。他想著想著,一不小心拖拉機倒下了溝。如果人跟車一塊兒摔下去,後果真是不堪設想,但是在掉下去的過程中,他幸運的從拖拉機上被甩了出去。等他爬起來之後,發現自己身上沒有受傷,只是腳腕兒被碰破了一點兒。他走回家叫了幾個人,到溝裏把拖拉機翻起來,經過檢查拖拉機也沒有甚麼大問題,還能開走,只是鐵皮被跌了幾個坑。修煉的人都明白:一人修煉全家受益。是師父慈悲,保護了李桂梅的丈夫。
被關在「轉化班」裏的法輪功學員,除了沒有人身自由外,還受著肉體和精神上的迫害。為了讓他們轉化,逼他們去聽誣蔑大法和李洪志老師的課,不去聽,「轉化班」主任梁志斌就上報縣610.縣政法委書記宋萬貴帶上刑警隊到「轉化班」大打出手,給法輪功學員戴手銬、打耳光、電棍電。槐殿英被打得腰部受傷行走困難,孫富琴被打後又被關進了看守所。他們表面上說的是教育轉化,其實背後的手段極其殘忍。李桂梅四次絕食抗議。第二次是8個法輪功學員一起絕食的,絕食的第三天,邱建國和王崇輝(縣政法委副書記兼610主任)、吳懷明(宣傳部部長),城關鎮鄒靜等人,還有法院的人都來到「轉化班」給她們做轉化工作。邱建國下令:只要寫個「不煉功保證」就放人。做轉化工作的人站了一屋子,都勸李桂梅寫個煉功保證就能回家了,何必在這受苦呢?回家想煉悄悄煉誰知道呀?李桂梅跟他們說:「我們煉法輪功修的就是『真、善、忍』,我如果寫了『不煉功保證』回家再煉,那不是說假話嗎?」吳懷明和王崇輝進屋勸李桂梅:「你就寫個不煉功保證有啥呀?為甚麼非不寫?你看看別人都寫了。」李桂梅說:「我不相信你們說的,即使有人寫了我也不寫。」鄒靜勸李桂梅:「你寫個『保證書』,我拿上去找邱書記說個情把你放了。」李桂梅說:「我寫個『保證書』還用你去找邱建國說情?我寫了,邱建國就放我,誰都不用說情。但是我甚麼都不寫,你幫我說個情把我保出去,你敢嗎?」鄒靜說不敢。就這樣勸了一天,李桂梅堅持不寫,邱建國只好帶著人走了。
2001年12月2日,司法局一個做洗腦工作的人把李桂梅叫去,勸她「轉化」,正好洗腦班副主任張有明進來了,他看到李桂梅就說:「你不轉化就在這呆著吧。」李桂梅對他說:「轉化了就是叛徒,我就是不轉化,我就是要出去。」張有明說:「你說了算還是我說了算?」李桂梅說「我說了算。」
當天晚上李桂梅向張有明正式宣布:「我從現在開始絕食絕水,抗議你們對我的非法關押。」她絕食後,轉化班主任李景平(梁志斌走後,李代理)端著飯來勸她:」咱們有事好商量,想出去可以採取別的辦法,為甚麼非要絕食呢?挺受罪的。你丈夫和兒子都那麼好,我都羨慕你的家庭,為了他們你快吃點兒飯吧。「李桂梅說:「我煉法輪功做好人有甚麼錯?為甚麼非要我轉化?把我關在這裏,兩個兒子我照顧不上,丈夫在家又當爹又當媽。我被關在這裏,不讓出去。可我又不做背良心的事,所以只有用生命來維護真理,放我回家我就回,不放我回家,我死在這裏也是為堅持真理而死。」
第二天李景平又來勸她吃飯,勸了半天她還是不吃,李景平說:「再不吃你帶頭絕食就把你送看守所去。」李桂梅沒有吱聲,她心想:「為了堅持真理坐監獄我也不怕,但是我沒有犯法,好人怎麼能去看守所,看守所是關犯人的。」李桂梅在絕食的過程中,做飯的兩個大師傅拿著煮雞蛋來看她,因為平時大師傅做飯忙不過來時,她總去幫忙,她按李洪志老師教她做好人的標準去做:煉法輪功做好人,在哪兒都應該是個好人。一位年長的大師傅對她說:「你這麼好的人,我看見你受這個罪,心裏真是難受,我給你做點兒飯你吃點兒吧,要餓壞了可怎麼辦?」她說:「你們的心意我領了,正因為我是好人,所以不能老呆在這裏,我回家再吃飯,你們不要為我難過。」
絕食的第三天傍晚,李景平領了七、八個「轉化班」的男工作人員來勸李桂梅吃飯,威脅說:「再不吃就要灌你了。」他們見李桂梅態度堅決,李景平讓那七、八個人先走了。她又勸了一會兒,李桂梅還是不吃。李景平請示縣政法委書記宋萬貴放人。
絕食的第五天,憲民村書記張文娥和李桂梅的丈夫接到城關鎮郭文奎的通知:讓帶上錢到刁鄂「轉化班」接人。他們來到「轉化班」,李景平叫李桂梅的丈夫交450元錢再接人走。他為了接妻子回家,只好把身上帶的260元錢,除留下50元給出租車司機,剩下的210元都交給了她們,還打了240元的欠條才把人接走。李桂梅回家後,看到家裏已不成樣子,窗簾沒摘,床上很亂,家具上的土很厚,盆、碗、筷子到處都是,買饅頭的食品袋兒裝了一纖維袋子。看到這場景她很難過,她大兒子念大學已走,二兒子放學回來,她看到兒子瘦了很多,一個愛說愛笑的孩子已變的少言寡語。她不由得在心裏問:辦「轉化班」究竟給老百姓帶來了甚麼?她回家的第三天,兒子吃飯也香了,臉上有了笑容,又恢復了以前的樣子。
故事講完了,在煉法輪功的學員中,這樣的故事有許許多多,這只是其中的一個,法輪功從92年開始到現在,傳遍世界60多個國家,只有中國在迫害。請所有善良的人們認真考慮一下這個問題,站到正義的一邊,制止在中國大地上發生的這場迫害。在這場迫害中,國家投入了多少人力、物力、財力,光赤城縣迫害法輪功學員,2001年一年就花去人民的血汗錢80萬元。花掉這麼多錢迫害,煉法輪功的人不但沒有減少,反而越來越多。難道中國還怕好人多嗎?善良的世人趕快清醒吧!呼籲江氏集團立即停止迫害,使這場迫害儘快的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