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友:東卯鎮三道營村人,滿臉橫肉,粗門大嗓,目不識丁,滿口髒話。由農民到大隊書記到東卯鎮書記,全靠看風使舵,欺下溜上混了上來。這下他又抓住了借迫害煉功群眾的機會,大打出手迎合上級向上爬。
蘇友讓各村登記煉功人數,剛學一天的也不落下。1999年7月22日,蘇友下令各村煉功人去鎮裏開會,在大院裏他破口大罵,罵法輪功,罵所有的煉功人。「法輪功是×教,中央有指示誰也不許煉,誰煉就抓誰坐牢。」每人罰款50元,逼每人寫保證書,8月10日蘇友又叫所有煉功人到鎮裏開會,他規定:50歲以上罰款50元,50歲以下罰款300元(村民)家中有上班人的罰500元,去北京的罰款1500元,家中沒錢交的就去修(從水麼灣到東卯村十幾里地)公路,又在寫好的保證書上讓每個人簽名,以後不煉功。這下可苦了那些交不起錢的人,他們有的從十幾里,三四十里遠的家裏自帶工具、行李、糧食,在路邊搭鍋、拾柴做飯、露宿,有的上了年紀,有的兩口子,扔下家中的親人,農活不能照料,卻被蘇友罰勞役。8月份天正熱得很,蘇友拿著罰眾人的錢帶著女人(和他有私情的女同事)和幾個親信(鎮裏幹部)去避暑旅遊去了。20天後看管修路的人也怕熱跑了,大家也陸陸續續回家了。這一次我作為法輪功學員,也被勒索了200元。
我今年50歲,河北省赤城縣東卯鎮人。我丈夫一年來因患股骨頭壞死病,拄著雙拐,生活不能自理。兩個女兒上學,一家人生活重擔全落在我一人身上,還要經常陪丈夫東奔西走,求醫問藥,每日愁容滿面,頭髮落了許多,成了禿頂。丈夫的病也不見效果,病情還一天天加重。1997年聽一位法輪功學員說,法輪功很神奇,祛病健身特別好,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我就陪丈夫一起煉上了法輪功。煉功後才一個月,我丈夫就能站起來了,逐漸能獨自走路了,生活不僅能自理,還幫我幹一些家務活,也能上班了,這時籠罩著全家的陰影消失了,我和丈夫臉上露出了笑容,是大法是師父救了我丈夫,拯救了我們一家。儘管大法遭受鋪天蓋地的迫害,我倆仍下決心跟定師父,修煉到底。
10月29日,大法弟子張文生、吳桂芳去北京上訪,被北京公安抓住後通知東卯鎮蘇友把他們抓回打了個夠,上報縣610,又把全鎮煉功人叫來在鎮大院開會,先是大罵,又叫鎮裏人明臣去買了兩根粗麻繩,將兩人緊緊地五花大綁(手上還戴著銬子)對眾人說:「誰去北京就這個下場。」最後讓縣公安局一科科長高全平和幾名警察將兩人押上警車拉到縣看守所,又罰了我們每人50元錢。其中東卯村有一人被蘇友恐嚇得不煉功了,後患重病去世,蘇友仍向她家屬要錢,家屬說:「人都死了,還要甚麼錢?」蘇友說:「死了也要,誰讓她煉過法輪功!」家屬沒法只好交了錢。
2001年5月10日下3點左右,鎮裏師麗平(婦聯會)師翠紅(鎮委員)到工商所叫我,我正給工商所做飯走不開,她們說去說幾句話就回來,放下活我就去了鎮裏。一看有20多名大法弟子都在,蘇友叫我們罵師父就讓回家,不罵就留下,有幾個人罵了就被放走了。剩下我們不罵的被關在小會議室裏,派鎮裏人看著,晚上只能坐在小條椅上。蘇友上報縣委書記邱建國調來了公安局、檢察院、法院、司法局等組成的審訊組,十幾個人輪番地一個個審問我們,開始我們不知道怎麼回事,後來才知道5月8日縣城21名大法弟子去北京上訪,全縣抓捕煉功人。法輪功學員王好軍被公安局非法抓捕到公安局,他機智走脫了,全縣形勢緊張起來了。蘇友更賣力,他審我時說我家是大法弟子的聯繫點,問我是否貼過大法標語,在我家放過真相光盤,寫過揭露他的惡行的傳單,掛的橫幅是誰寫的,掛的人和×××有聯繫?我否認,蘇友就罵我。縣裏的,鎮裏的幾十個人一次次地逼審我們,也沒得到結果。後來蘇友用欺騙、敲詐的手段騙我們說:「有人把你們說出來了,傳單是從你家拿出來的,你要不說你男人、孩子的工作都不能保住。」就這樣天天逼我們,有的人已被嚇病了,在我被關押的時候丈夫也被蘇友上報610,由單位派人抓到小刁鄂洗腦班,逼我們寫保證書和寫口供後,罰了3000元,6月5日我被放回家。
2002年3月,蘇友與龍門所書記對調,他留下了親信監視我們。新來的宋書記有正義良知,對法輪功有正確的認識,他在任期間有兩名大法弟子去北京,他都沒有上報、不罰款,把兩名大法弟子放回了家。蘇友的親信秘報蘇友後上報邱建國,說宋書記支持、縱容法輪功。同時蘇友在龍門所摸清了所有煉功人。2002年9月28日晚10點,蘇友突然調回東卯,帶著公安,半夜在東卯、後城、龍門所抓捕煉功人;同時邱建國宣布宋書記就地免職。第二天,宋書記自己掏錢打車回了家。蘇友叫李植文(副鄉長)、張玉成、唐立新,派出所所長米常帥把我騙到鎮裏,把其他煉功人都抓、騙到鎮裏,將10名大法弟子送到縣看守所,把這些人的家都抄了,又請求公安局送他們到高陽勞教。他們把我們19人關在會議室裏,晚上,坐在條椅上睡覺。白天,蘇友、李植文、米常帥,還有他們調來的縣公安局、610、司法局,東萬口派出所等人,對我們一個個提審,又打又罵,讓我們承認撒傳單。蘇友審我時威脅給我戴銬,我心裏想讓他銬不上,結果派出所沒人,沒拿上銬子。後來蘇友嚇唬我說:「你男人煉功叫單位給送大獄了……」
天氣越來越冷了,每人家中都有很多活幹。關了這麼長時間,家屬們也著急了,就到鎮裏找蘇友要人。蘇友看看也問不出甚麼,十六大也開完了,就又規定,務農的罰500元,家中有上班的罰1000元,伙食費每天10元。11月22日,我被勒索了830元,才被放回了家。
在這幾年中,蘇友每到逢年過節,4月25日,7月20日,有大法弟子進京上訪,他就大路口山上設卡檢查,並把所有煉功人抓捕到鎮裏,打罵、罰款、寫保證,有的送縣看守所。他還規定所有煉功人不許出門,打工走親戚都不行,只能在家。還派鎮裏、村裏某些人專門負責看管煉功人。經常親自到一些煉功人家中騷擾,嚇唬,並僱人(有小孩)暗中監視。蘇友不僅從身體、經濟上迫害我們,更嚴重的是精神上給我們每個人及家庭造成了重大傷害。我們都是受大法益處很深的,對大法,對師父感恩不盡。可蘇友硬逼我們罵師父,寫不煉功保證。雖然我違心簽了名,可心裏很痛苦,覺得對不起師父和大法。[注]就在蘇友的淫威下,有幾名煉功後身體健康的人後來不敢煉了,導致舊病復發,失去了生命。
蘇友是江澤民犯罪集團的爪牙,是傷害人性良知和善良百姓的凶犯,他也將隨著公審江澤民,而被押上歷史的審判台。
(編註﹕作者嚴正聲明將分類發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