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10月15日上午9點鐘左右,市公安局、區公安分局、轄區派出所一行20來人突然闖入家中,出示搜捕證要非法抄家。當時我被這突如其來的局勢搞的有些慌亂,但意識清楚,心想決不配合邪惡。於是馬上鎮靜下來正念抵制,拒絕簽字,趁機將大法書全部鎖到立櫃裏,不停的發正念,決不答應他們的任何要求,拒不交出鑰匙也不回答任何提問。
這伙警察中有好多熟悉的面孔(我曾兩次被抓捕),我的目光正視他們每一個人,沒有一點懼怕。他們搜出了我寫的一份資料,上面記述了自99年7.20以來邪惡勢力一次次的迫害經歷,我猛然從警察手中一下搶過來立即撕碎,他們強行打開立櫃,抄走了師父的法像、所有新經文及部份真象資料光盤等。他們叫我去派出所,我堅決不去,就是對他們近距離發正念並請師父加持。近三個小時過去了,我一直正念抵制不跟他們走,到中午12點鐘全世界大法弟子發正念時間,他們沒有了剛進來時的囂張,態度也收斂了許多。12點15分鐘,他們把我綁架到轄區派出所。
中午在派出所,我不斷清理自己的思想並發出強大的正念。下午2點多他們五、六個人開始審訊,我不回答他們的任何問題,拒絕在任何手續上簽字,只講自己在大法中受益、大法真象,並勸他們相信因果。下午6點左右我被送進市第二看守所。
反思這次慘痛教訓,我找到了自己的漏及被抓原因:從表面形式看是因為我給其他學員送大法資料被邪惡之徒跟蹤,學員在壓力下將我檢舉,並寫了兩份證明材料,邪惡之徒以此對我進行迫害。剖析深層原因,是因為舊勢力安排的黑手利用大法弟子由於正法形勢的寬鬆而產生出來的鬆懈、麻痺思想來阻礙大法弟子必須做好的三件事,那就是讓大法弟子沒時間學法、瞌睡、正念不足不純等來達到干擾的目地。我正是被邪惡鑽了思想鬆懈麻痺的空子。之所以產生這樣的思想是因為我的深層隱藏了一顆為私的心,過去在邪惡猖獗的時期我非常重視發正念,正念中有利用大法保護自己的心在裏面。由於形勢的變化而暴露出來,結果被鑽了空子,造成今天這一難。我找到思想的漏洞,使我進一步認識到邪惡的黑手對大法弟子的干擾迫害無孔不入,進一步認識到正法及正法修煉的嚴肅性。師父在《2004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中講……「那些黑手到目前為止只剩下過去的百分之五左右;在正法中那些起了負作用的神也剩的非常少了,但是它們在過去舊勢力安排的那些機制中還在發揮著邪惡的作用,所以在證實法中不管形勢怎麼樣,大家都不能掉以輕心,還要繼續努力做好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情。」……
在看守所我端正心態:大法弟子無論走到哪裏都要做好三件事,走到哪真象就講到哪,面對的眾生都是救度的對像。同號關押的還有兩位同修,我們交流切磋,形成整體,利用一切機會向在押人員講清真象。兩位同修以前也做的不錯,到我出來時,絕大多數(30多人)已明白了大法真象,也有人表示出來後修煉,有的已經得法,天天背《洪吟》。有一年輕的大學生開了天目,看到一原本健康漂亮女孩有另外空間陰性生命天天干擾她,而出現面色蠟黃、消瘦呈病態,嚇得這個大學生不敢睡覺,我們給她講因緣關係,教她背《洪吟》中短經文。過了一兩天她的心情好多了,我們煉功時她看到我們三個大法弟子頭頂分別有金光閃現、有仙鶴盤旋、有光圈在頭上方轉動;她自己小腹部有很熱的東西旋轉;她說她睡覺後起空了飄在上面看見滿號裏的人都在躺著;還看見師父在蓮花座上合十,飄來又飄走……。我想又一個生命得救了,真是佛恩浩蕩,師父慈悲不想落下一個有緣人。
剛去看守所,兩位同修急迫的讓我教她們背師父最新講法,可是我沒背過,許多新經文也都沒背過,當時我感到非常愧疚,對以前不抓緊學法背法後悔莫及。在邪惡的環境下才知道是多麼的渴望見到師父的講法啊。兩位同修在那裏正念正行,開創了學法煉功的環境。是她們教我背會了師父新經文,我們每天保證固定時間背法不受干擾。我對《正念制止行惡》、《正念除黑手》反覆背誦,從中悟到現在身陷囹圄中應如何去做,所以每天除背法、講真象外儘量煉完五套功法,其餘時間基本用於發正念,增加發正念次數,保證發正念質量,「惡人施暴不停正念不止。」《正念制止行惡》。
在看守所,市公安局、區公安分局對我連續進行了幾次所謂的提審,我從不正面回答他們的問題,邪惡休想讓我說出資料來源。我面帶善意,語氣平和,柔中帶剛沒有絲毫讓步,我談到建國以來歷次政治運動的教訓,談到善惡因果關係,希望他們為自己的將來負責。一次公安分局來人提審,在他們整理我的一疊「犯罪證據」下面,我看到一份對我進行勞教的報告文件,我立即嚴正指出:「你們到這裏來訊問我,原來是想勞教我,還讓我提供所謂的依據,如果是這樣,別想從我口中得到一個字」。他們的陰謀被揭穿,說對我這樣的別說勞教,判幾年刑也輕而易舉。我心裏說:你們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才算。並正視他們不停的近距離發正念。我當時一念就是,自己有漏被抓已給大法造成很大損失,不論面對多大磨難也要正念正行到底,一定要從魔窟中走出去。
那幾天,以哪種方式出去一時還沒有明確想法。首先想到的是在外出體檢,或送往勞教途中定住惡人,正念走脫,這樣就會流離失所,後來悟到勞教是舊勢力安排,必須從思想上否定它。在押人員也議論他們的出路,有人講:寧可判緩,也不勞教,判緩可以回家,能獲得自由。乍一聽有道理,但馬上歸正自己:緩期不也是意味著犯罪嗎?不也是承認了舊勢力嗎?號裏的人天天背監規並風趣的說:我們只背第六條有申請取保候審的權利。這樣的信息不斷傳到我耳朵裏來,對其他人講,取保候審或許是走出高牆的最佳選擇,但對正法時期大法弟子來講,「候審」是對大法的侮辱,「取保」不但要承受經濟損失還要家人作為人質,這絕不是師父安排的路。師父講法中對否定舊勢力安排進行過多次講解,在《2004年芝加哥法會講法》中講話「在修煉中碰到魔難要修自己要看自己啊,這不是承認了舊勢力安排的魔難、在它們安排的魔難中如何做好,不是這樣。我們是連舊勢力的本身的出現、它們的安排的一切都是否定的,它們的存在都不承認。我們是在根本上否定它的這一切,在否定排除它們中你們所做的一切才是威德。不是在它們造成的魔難中去修煉,是在不承認它們中走好自己的路,連消除它們本身的魔難表現也不承認。(鼓掌)那麼從這個角度上看,我們面對的事情就是對舊勢力全盤否定。它們垂死掙扎的表現,我與大法弟子都不承認。」
我不斷的用法理歸正自己的思想,最後發出非常堅定的一念,就是全盤否定一切邪惡舊勢力的安排,任何形式關押迫害都不承認,滅盡一切應該早已解體淘汰的層次不高的變壞了的各種黑手爛鬼。遵照師父安排走一條最正最正的路,判刑勞教流離失所,甚至取保候審都不是大法弟子要走的路,我就是要從這裏堂堂正正回家。我請求師父幫助、加持我,頓時感到體內能量強烈的湧動。
定下這一念時,我已在看守所呆了20多天,有了明確的目標,我在學法、發正念時都特別專注、靜心、踏實。一天有人問我,被關到這裏的大法弟子很少說誰能闖出去,不是判刑勞教就是去洗腦班,否則就要走轉化路,你覺得你能闖出去嗎?我說我能,這是肯定的。而且我悟到,我最多一個月就可以釋放回家。到30天時,我開始整理衣物做好回家準備,結果沒有放人,第二天還是沒動靜。思想有點波動,但我馬上冷靜下來告誡自己,千萬不能倒下去,邪惡正在虎視眈眈,一念不在法上邪惡就會鑽空子。於是我向內找哪裏有漏?原來發正念時是抱著一顆強烈的求出來的心,不夠純淨。我反問自己:如果不是為了求出來你會這樣長時間、高頻率的發正念嗎?師父講過:「出來揭露迫害是承受不住了啊,求出來的心才是真正放不下的執著呀。」(《師父在海外電話會議上的講法》)。自己雖然沒向邪惡妥協,但太執著於回家,執著出來,把大法當做保護傘。於是我放下心來做好該做的,一天不出去就一天在這裏除惡證實法。「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正念正行》),再發正念時自己的心變得更加純淨堅定,頭腦更加清醒,不但要鏟除迫害自己的黑手爛鬼,更要滅盡解體所有破壞大法、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惡。後來同修提議,我在風場大門兩邊牆壁分別寫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歷時一個月零三天,我被無條件釋放,辦案單位開著省公安廳的車把我接回。我堂堂正正回到家中,我再次感受到大法的威嚴、師父的慈悲與佛恩浩蕩。再次體悟到師父的告誡「師徒不講情 佛恩化天地 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
回家後我得知自己被抓後許多知道消息的同修天天幫我發正念,尤其明慧網報導我的情況後,不知有多少同修在無聲的援助,我感動的熱淚盈眶。感受到我們大法弟子整體的力量。
我把自己經歷的這次魔難寫出來,是想告訴與我有同樣問題的同修,在正法的最後階段,不要麻痺,不要懈怠,不要讓邪惡再鑽我們放任了的空子。讓我們集中精力更好的助師正法,救度眾生。兌現自己的史前大願,完成大法弟子的神聖使命。
不當之處懇請同修慈悲指正。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5/1/9/56391.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