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年大法弟子:我和家人走過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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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2月13日】我今年63歲,從98年有幸得大法到現在已經6年多了。回過頭來把自己這些年的修煉經歷寫出來,與同修們交流,有不足的地方請慈悲指正。修煉過程中很多時候我做到了,很多時候也做得不好。有時也懈怠和不夠精進。然而就是在這一次次的摔打中我們堅定的走了過來。我明白自己和師父的不同層次的要求比起來還有不少的差距,但我相信,只要我們踏踏實實的按師父要求去做,做好三件事,我們就不會辜負自己的使命和責任,就一定能走好以後的路,圓滿隨師還。

一、得法

師父說有些人為了得這個法,生生世世都在吃苦。我不知道自己有多少生、吃了多少苦,但我知道,我這輩子就是從小吃苦的那一種人。

在我七歲的時候,父母就相繼去世了,剩下姐姐、二哥和我,我們三姊妹(當時都很小)相依為命。1951年姐姐參加工作走了,二哥上學去了,十歲的我在家裏承擔起了生活的重擔:種田、餵豬……。56年二哥參加工作也走了。我除了掙工分,還要砍柴、燒瓦、修房子……家裏很窮,鹽巴下飯是常事,嘗盡了生活的艱辛。58年去當學徒工--翻砂工,很苦很累。61年參了軍,當了六年的武警,是監獄的看守兵,但我從不去整人、打人,即使執行任務捆犯人都是輕輕的捆。後來,我到工廠工作,年年都是先進工作者,但忙得了工作忙不了家,家庭裏經常都是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兒子由他外婆帶大,四歲才回到母親身邊,母子關係也不和睦,讓我傷透了心,脾氣也變得越來越暴躁。

到得法前,我自己也長期被神經衰弱、頭痛、腰椎椎裂、胃出血困擾,並且經常感冒,家裏堆滿了一家人的藥瓶子、藥罐子。老伴由於長期的病痛:風濕心臟病、肝炎、腎炎等,到處求醫問藥,但沒有效果。後來又練了幾種氣功,我是在她的帶動下跟著練了一段時間,身心沒得到甚麼改善,就沒有興趣了。

後來,女兒、兒子、兒媳相繼得了法修煉法輪功,漸漸的我發現他們變了:身體好了、脾氣好了、遇到甚麼事也不像以前那樣吵鬧了,我感覺這部功法真的給我們家帶來了巨大的變化,我有些心動了。也許是緣份未到吧,就這樣拖到98年,我終於加入了修煉法輪大法的行列。

二、修煉

修煉一開始,我就把擺在餐桌上多年的酒罈子放入了櫃子中不用了。也許是緣份、也許是從小吃了很多苦,我開始煉功時一來就能雙盤、雙腿有時脹痛,咬咬牙就過去了,30分鐘、45分鐘、90分鐘我很快就突破了。身體隨之迅速發生變化,以前的頑疾一掃而光。

不久,我在一次上班途中看到了法輪,有盤子大小、無色、在我前面2-3米處旋轉,一直到單位……,後來我又看到了一次,我明白這是師父在鼓勵我精進。

在修煉過程中我也出現了消業狀態,一次腰很痛幾乎彎不下去了,特別是做第四套功法時很困難,但我咬著牙堅持做,心想:堅決把它壓下去,果然,心一堅決,磨難就退了,後來出現的各種消業狀態,我都沒有把它們放在心上,也不給誰說,咬咬牙堅持一下就過去了,在整個個人修煉過程中,我的病業狀態過得很快。我悟到:當磨難出現時,你把它看得很小,意志一堅強,它就甚麼也不是了。

由於全家都修煉,都向內找,都能正確對待矛盾了,一家人在一起談論修煉的事其樂容容,家庭越來越和睦。大家在各自的工作單位也表現得很好,親戚,鄰居,同事都逐漸的發現了我們家的變化。

回想起那段時間,我們經常一起去公園集體煉功,到煉功點看師父的講法錄像。每天煉功90分鐘、90分鐘的堅持,日子過的很快,也充滿了快樂……

三、一正壓百邪

99年7.20風雲突變,邪惡勢力開始迫害大法,一時間栽贓誣陷鋪天蓋地。我不管這些,每天照樣學法煉功,在家裏大家也相互鼓勵。在單位裏我對領導和同事講:我和家裏人煉法輪功身體變得這麼好,電視,報紙裏說的都是假的……

由於我和家人的變化,單位裏的人都是親眼目睹,再加上我平時辦事正直公道,從不整人害人,業務能力也強,所以單位也沒為難我。有一次局裏的黨支部書記找到我,拐彎抹角的叫我填一個表(保證之類),我看都不看,說:填甚麼整人的黑表?不填。他沒趣的走了,從那以後再也沒有這種人找過我。

我悟到:自身把該做的事做好,不走極端,走到哪兒都按師父的要求和真善忍去做到,讓見到你的人都發自內心的認為你是一個好人,我們是大法弟子,那麼別人自然也就會覺得大法好。我們做好了,本身就是真象。另外在關鍵時刻和關鍵問題上態度要堅決鮮明,邪惡就無空子可鑽,魔難自然就會小,也去的快。實際上也是師父不允許它們再來干擾了。

一段時間老伴單位的領導在邪惡控制下,經常騷擾老伴,一會兒威脅叫她轉化,不然要勞教多少年,一會兒又三番五次找上門來叫她出遠門要彙報,要請假。老伴開始也有些不穩,但後來堅決的破除了邪惡的恐嚇。

有一次,他們又找上門來,偽善的說是關心老同志,又要老伴彙報、請假,我嚴肅的說:為甚麼要請假?其他人是這樣的嗎?他們趕緊說:所有退休的老同志都要請假。我說:要請假都要請,你們給單位所有退休人員出一個書面通知,叫他們出遠門都要請假,看看大家答不答應,如果不能這樣只是因為我們煉法輪功就針對我們來,這就是侵犯人權,有哪一條法律允許這樣做?我們就堅決不幹!他們語塞,自知理虧,自己就走了。

老伴的單位,因為她到北京上訪,就非法扣押了她的工資存摺。開始我們都認為該捨,放得下。但後來我們認識到這些都是邪惡的迫害,是不能承認的,不能允許這種迫害繼續下去。我和老伴商量後決定去局裏要回工資存摺。

到了局裏,我嚴肅的對局長說:你們把退休人員的工資卡住,這是不合法的。《憲法》都要求保障退休人員的工資。再說你們把別人的生活來源斷了,還有天良沒有?別說退休的人一年不發工資,換了你們三個月不發工資,你們活不活得出來?你們到底讓不讓人活?局長自知理虧,只好叫人把工資摺子退給我們。

四、去情

我妻子、兒女都曾被邪惡非法抓捕迫害過。在他們遭受魔難時我也非常的痛苦,這幾年很多時候都是我一個人在家,他們被抓的抓,流離失所的流離失所,壓力、寂寞、痛苦深深的折磨著我。在親人被邪惡迫害,生死未卜時,我也擔心、焦慮、難過……。

經歷了一次次錘煉,我逐漸的從法中認識到,他們不僅是我的親人,也是我的同修,他們其實都有師父在管,我再痛苦也沒用。在這時如果我們能真正放下情,而生出慈悲,堅定的用正念加持他們做自己該做的事,那才是真正的幫助他們;否則就可能是給邪惡加重迫害同修找到了另一個藉口。

五、到天安門廣場發正念

2002年5月時,我們認識到近距離發正念的重要性。我開始對於去不去天安門有些猶豫,也有些擔心,後來在家人的鼓勵下(他們在2000年都去北京證實過大法)我決定去北京發正念。我是和親家母(同修)一起去的,同時上一趟火車的還有當地另兩名同修,只不過她們坐的臥鋪,我們坐的是硬座。

在車上我們很坦然,心態也很平和輕鬆。這時發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由於當地一同修擺脫監控出走,被惡人舉報,當地惡警到處通緝搜捕。我們那列車的乘警拿著同修的照片挨個查問,空氣一時很緊張。在中途我們去臥鋪車廂找另外兩位同修。經過餐車時又被乘警攔住問:到哪兒去?我很坦然的堂堂正正答到:北京。他說:到北京幹甚麼?我說:旅遊。他無話可說就讓我們走了。心一正,所謂的關就過去了。

到了臥鋪車廂找到同修。她們也知道了搜查的事,心裏不穩了,顧慮重重,說甚麼也不願再向前走了,她們把臥鋪票讓給了我們,匆忙的下了車。就這樣我們坐臥鋪順利到達北京。到了天安門廣場,我們平靜的到天安門城樓上,紀念堂,四處邊走邊發正念,轉了一轉。要到中午12點時我們走到國旗下,散盤坐著,利用太陽大,打著傘右手立掌,在那兒發了一個小時的正念。沒有便衣特務走過來。我想只要我們自己念正,發出強大的正念,邪惡躲還來不及呢,他們怎麼敢過來。

以上是我修煉的簡單經歷,其實經歷的事太多,只選了少部份寫出來與同修互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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