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年10月一位法輪功學員介紹我學法輪功,我看見書上有很多極小極小的小泡,同修告訴我說:「你所見到的都是法輪,你真有緣份呀!」從此,我下決心修煉法輪功,並且在家裏辦起了煉功點。煉功點有40多名大法弟子。退休的同修白天、晚上都在一塊學法、煉功,互相切磋,共同提高。時間長了,她們說要替我出電費,我分文不收。
自1999年7月20日後,邪惡勢力開始鎮壓了,煉功點無法維持下去。怕心重的學員不願再來煉功點了,有些偷偷在家裏煉,有些索性不煉了。我始終堅信大法,堅信師父,每天早晨四點起床煉功,五套功法一步到位,從不間斷;天天讀《轉法輪》,使我身心受益非淺,多種疾病不翼而飛。
在2000年春節前夕,我去北京為大法說句公道話。我首先來到長城頂上打坐。這天不約而同地來了十三個省市的大法弟子。大家坐在一起煉功。我悟到這些弟子相聚在一起是慈悲師父安排的。可惜我們還來不及去天安門打出「法輪大法好」的橫幅,沒有達到證實法的目地,就被惡警抓了。
大雪天,我只穿一件薄毛衣卻不感到冷,而那些惡警穿著厚厚的棉衣還直打哆嗦。
70多名同修全被綁架,關在延慶縣拘留所三天。每天伙食費100元,給三個窩窩頭,三片有泥巴的鹹蘿蔔。延慶派出所打電話叫衡陽市司法局一個姓歐陽的人把我從延慶縣接回送到衡陽市拘留所關押24天。這個接送人員住賓館,吃高級餐共花2000元,全部從我工資裏扣。
第一次我沒有達到在北京證實法的目地,接著第二次又去北京天安門,這次打出了「法輪大法好」的橫幅。這回我被警察綁架至天安門廣場派出所,不過三個小時後就被釋放了。我想起師父說的:「你們做得很正的時候,那些邪惡就不敢動你們。」我回家後,一心學法煉功,講真象,自做資料自己發。在衡陽市我找不到熟人複印資料,我就跑到幾十里以外的衡陽縣托外甥女找老闆複印。每次一印就是二千份背回來,與同修發完後再去印,連續不斷的做著。
2001年秋天,邪惡勢力綁架了一位同修,她在壓力下妥協,她知道我的情況,出賣了我,連我外甥女及印資料的老闆都受到迫害。江東分局惡警開了兩輛警車到我家抄家,沒有發現真象資料,就把我綁架到江東分局派出所關押。他們又去我外甥女家抄家,在她那裏發現了一份真象資料,惡警罰了她3000元,還關她三天。最後到外甥女的老闆家抄家,把老闆的電腦、複印機搬走,將他強行綁架到衡陽市戒毒所關押18天。老闆像犯人一樣被剃光了頭。在惡警的高壓下老闆承認了複印真象資料的事。惡警罰老闆款額按複印一張資料罰款30倍的錢。
我在被非法關押期間,惡警叫我寫「悔過書」,我說做好人沒有罪,不寫。惡警把我兒子從公安局叫來(我兒子是公安局幹部)到我身邊說:「你不寫悔過書,我讓你兒子從公安局下崗,把你長期關押在拘留所受罪。」邪惡多次威逼下,我的常人的情冒出來了,為了兒子的飯碗,為了自己能出去講真象,我哭著想著,「師父呀,讓我錯這一回吧。」便寫了悔過書。回到家裏,跪在師父面前放聲大哭,「師父呀,弟子對不起您啊!」後來在學法中悟到自己的錯誤之處,我想跌倒了就要爬起來,我加緊外出講真象,救度世人,挽回我的過失。
2002年2月,我和一位同修去衡陽縣渣江鎮發真象資料。渣江邪惡很猖獗,這時師父點化讓我雙腳踩在爛泥裏,告訴我應該趕快走,可是我不悟,還在等約好的外甥郎的車來接我。這樣又被惡警綁架關押至衡陽縣二監獄裏15天。在關押期間,邪惡不讓我煉功,要我念監規,我不配合,我就要煉功,不念監規。惡警問我叫甚麼名字,我說:「我叫大法弟子」。一個姓汪的惡警壞極了,拼命的打我的臉,不知打了多久,一直打到他的手抬不起來。我臉沒有多大事,我想這是慈悲的師父在為我承受啊。
後來我外甥郎來探望我,警察從中知道了我是哪裏人,於是把我轉到衡陽市戒毒所,關在地下的一間又黑又潮濕的屋子裏。在我之前已關了二位大法弟子,我們三人在一起切磋。我們認識到,這裏不是大法弟子呆的地方,於是我用智慧抵制邪惡迫害。邪惡怕我這老人出事,就把我們從黑屋子搬上來和其他大法弟子關在一起。我便開始絕食,在拘留所裏講真象。
惡警指使吸毒、販毒的犯人來管我們,強迫我們搞勞動、搞衛生。我們大聲喊:「我們修煉法輪大法、真善忍沒有錯,我們沒有犯法,這不是我們呆的地方,你們放我們出去。」喊得可夠熱鬧的。我絕食到第四天,惡警按住我的手腳,讓醫生把黃色的藥粉拌在稀飯裏,插管往我胃裏灌。我心裏念:「請師父幫我把稀飯和藥從胃裏返出來。」一分鐘左右,稀飯和藥全部從胃裏返出吐到地上。惡警沒辦法,只好把我放出來了。
出來後,我繼續講真象。
2002年3月16日,衡陽市要把一批大法弟子送到株洲白馬農場。那天,白沙洲派出所惡警王某和包某來我家騙我,說叫我去問話,並多帶點衣服,我回答:「我不去。」惡警威逼說:「一定要去。」我說:「實在要去,下午我就一定要回家,我不帶衣服。」車子開到白沙洲派出所,把在渣江鎮綁架的那位同修一起帶上車送到株洲白馬農場。車上,我一直默念師父的《威德》:「大法不離身,心存真善忍;世間大羅漢,神鬼懼十分。」(《洪吟》)一直念到農場。醫生給我量血壓為200,株洲白馬農場不接收,說我是一個病人,我悟到,這是師父在呵護著我。惡警不死心,又再次叫醫生幫我量血壓,第二次比第一次更高。惡警氣壞了,只好把我送回家。
回家後衡陽白沙洲惡警天天來我家騷擾,叫我簽字,其實就是在監視我,叫我不要外出,我說:「下次你們如果再拿本子來叫我簽名,我就撕掉你的本子。」惡警見我態度堅決,也就膽怯了。從此我又堂堂正正的匯入正法洪流中去了。
隨著邪惡因素越來越少,環境寬鬆,我一心一意講真象。從2003年開始我每天上午出去講真象,地點不限,形式多樣。我用排筆寫「法輪大法好」的橫幅到處懸掛,與同修做許多小紅布袋子,上面釘一根帶子,可掛在脖子上,裏面裝上寫有「法輪大法好」的紙片,然後封口,到學校發給小朋友,他們爭著要,有的接小孩的家長也要,一會兒便發光了。熱天為了證實法,我買了許多紙扇,上面寫上法輪大法好來到菜場,天氣真熱,我把扇子送給賣菜的人,有人問我「要錢嗎?」我說「不要錢,只要知道大法好就可以啦。」他們都高興的接過扇子,我想這扇子扇得他們身上舒服,心裏明白大法好會更加舒服。
在正月十五耍龍燈時,我買回許多紅包紙袋,每個都裝上真象資料同時裝點錢,再把這些紅包用紙盒裝好封口,上面貼一張紅紙,以示節日吉慶。大概有一百五十多個。我把紙盒拿在手上,站在馬路邊等著有緣人。龍燈隊熱熱鬧鬧的來了,我把這個紙盒送給他們專接收紅包、禮品的人,說:「你們辛苦了,我把祝福送給你們,每人都有一份,還有真象資料。」他很高興地接著。
我利用許多方式講真象。甚至有些明白真象的常人還自願替我發資料。有些拿幾份,有些幾十份,加快了講真象的速度。我心裏也替眾生高興,他們有救了。這是師父和大法的威力。
我逢人便主動找到講真象話題的對像,如到菜場,摩托車接客的,的士接客的,過路的……憑著一顆堅信大法,堅信師父的心,無論颳風下雨,嚴寒酷暑,給眾生發資料,講真象,連算命瞎子也不放過。
2004年正月初一,我外出講真象,走在路上發現對面一對夫婦望著我笑,我想,這是師父要我救度的對像,於是我就走過去對他們說:「今天我們相遇是有緣份呀!今天大年初一是個好日子,送你們一個『福』字。」給了他們護身符,我接著說:「你們天天念『法輪大法好』,我們師父會保護你們平安的。我煉法輪功全家受益。去年我兒子送小孩去長沙讀書,路途中,車子翻了,其他人受了傷,我兒子和孫女安然無恙。還有一件事,我家裝修房子,一位裝修工,我向他講真象,他明白了真象,天天誠心念「法輪大法好」。有一天,他從我家回去,天下著毛毛細雨路很滑,他騎著摩托車從十多米高的大橋上滑下去,車翻在地上,車輪還呼呼轉,可是車完好無損,連反光鏡都沒爛,人也好好的。」我把這兩件事的經過講給他們夫婦聽,他們知道了大法的神奇,很受感動說「我記住了『法輪大法』。」他們還對我說:「你老人家身體越來越好了。」這時我才發現原來今天我救度的是警察,並且還是以前管我的警察,這真是大法的威力!
衡陽縣一位八十來歲的賣香的老爺爺,來到我家門前賣香。我買了八十多元的香。他早上出來到衡陽已中午了,還沒有吃飯,我便熱了飯菜給他吃,他感動的說:「我賣香這麼多年碰到像你這樣的好人還是第一次,買香不講價錢,還留我吃飯。在別處要口水喝都不容易。」這時我馬上向他洪法講真象,他接受了,還幫我帶回三十多份真象資料救度他們鄉里的眾生。
總之,講真象的故事很多,不一一列舉。因我文化程度低,沒有恰當的語言文字來表達自己正法歷程中的許多事情。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我只是想把我在正法中的經歷寫出來,引導還沒有走出來的同修,不要錯過了這最後的機會,在師尊洪大的慈悲中走好以後的路,也想使世人明白師父在世間的慈悲苦度,對大法要有正確的態度,給自己和子孫造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