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的好壞是自己的心決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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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0月30日】我所在的城市可以說大多數學員還走不出來,一直處於只要經文和週刊,不要真象資料的狀態,即使是師父最近接連發表了多篇新經文,情況也沒有大的改善,有的即使是要也是要的很少,而另一方面一些一直在講真象的大法弟子也在最近相繼被抓或被干擾,在一定程度上打擊了那些到目前還仍在觀望的學員。

一直堅持講真象的大法弟子都在向內找和切磋,有兩點我想談一下自己的看法。

一、很多大法弟子都有一種思想,起碼我所接觸的大法弟子中有很多人都這樣認為,無論走出來的還是沒走出來的,他們都認為做講真象的工作不要想後果,只管去做,否則很多事情會做不成。

對此我有不同的看法。我們仔細分析一下可以看出, 不考慮後果的目地是為了不被自己的怕心障礙自己去做證實法的工作,但還是停留在人的這一層理上,因為人也會不顧後果的去做一件事情。我覺得做證實大法的工作之前是可以想像後果的,但要正念對待,正念源自何方,就是源於大法。通過學法認識的某一層理,就用這層理去破人世間的迷,不斷提高,不斷的用不同層次的法理來破迷。

不想結果其實是不讓怕心起作用,但去怕心不能用人的理,我不去想它那件事就不會發生了嗎,我看未必。但當你能堅定你在法中看到的某一層法理,用這層法理來堅定自己,來看待你所遇到的一切關難,就可以真正的破除怕心。舉個例子,對待病業的現象,人會被人這層表象迷惑,看到病的現象,你讓他不吃藥,他絕對不敢,但作為一個修煉人為甚麼能不吃藥呢,因為他通過學法,知道了超越於人的一層理,病是由於業力所致,修煉人只要承受過去就好了,所以他能夠不吃藥也不怕,是法理使你沒有怕心。

還有一個例子,有一個大法弟子A從三水勞教所正念出來後談了他在裏面的一次經歷,當時惡警用幾根電棍電不寫保證的大法弟子,A被兩根電棍電仍堅強不屈,惡警告訴他說讓他把手濕一下然後再電他,他並沒有用人心去想濕了手通電會很痛,而是想我有多大業力就是多大業力,絕不會因為手濕了而要額外承受,結果真的濕了手之後再電他他也沒感覺,惡警也不管他了,而其他的大法弟子都是一直往上加,兩根不行就四、五、六一直加上去來電。我看到的理是A雖然沒有做到完全不配合邪惡,但在考驗中他並沒有隨著人的觀念走,而是用超越了人的一層理來看待自己所面臨的迫害,所以對他的迫害也不了了之,而其他幾個大法弟子只是一味用人的意志力去承受,反而導致迫害不斷加劇。所以我看到結果完全是由我們自己的心促成的,達到不同層次法理對你的要求,就不允許有迫害的事情發生,所以一定要用正念去看待問題,而不是用人的理來指導自己。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中有一篇《從鋤頭到鼠標》,我看完後印象深刻,其實這篇文章的作者在做資料點之前是反覆考慮過後果的,預計過自己最多一年之內就會出事,但事實上他一直做了近兩年,而且過程中幾乎沒甚麼干擾,建議沒看過此文的同修都看一下。

二、還有很多人有這樣的問題,為甚麼有的人一出去講真象就被抓,而有的人一直在做也沒事,為甚麼有的人很精進仍被抓?

我看到是抱著甚麼心態證實法會有不同的結果。我是一直從事資料點工作的,以前我們的資料點是三個人,一個老年大法弟子A,還有我和另外一個年輕大法弟子。在我所認識的大法弟子中,A是很少見到的,她每天很早就起來煉功,發完六點的正念就背上滿滿一袋真象資料到外面走街串巷,如果遇上下雨天,她回來後會再裝滿一袋又出去發,幾年如一日,從不間斷,平時除了買菜煮飯和打理家務就是學法和發正念。有一次被抓後幾個小時就從派出所正念走出,在我們看來很精進,而且也覺得出去發真象已經難不倒她了。但是後來她還是被抓了,並被判了三年勞教,當時我和點上的另一個大法弟子都不是很明白,不知道她是哪裏出現了問題被鑽了空子,其他認識她的大法弟子也不明白,為甚麼這麼精進還被抓。後來A從勞教所正念闖了出來,回到家中漸漸放鬆了自己,一次和家人出遠門旅遊時發生車禍,車上的其他的人都沒大礙,惟獨A撞到了腰部,在床上躺了十幾天。

通過這件事我們看到了一點,就是A之前這麼精進很大程度是抱著一種彌補的心態在講真象的,這也應該是她出問題的最大原因。因為A是99年後被迫寫了保證,為避免再次被迫害而流離失所。在流離失所期間為了彌補給大法造成的損失,A很盡心盡力的做證實法的工作,正因為之前她是抱著這種心態講真象,所以從勞教所正念闖了出來後,我們看到她的轉變很大,很多和她接觸的大法弟子都覺得她沒有以前精進了,不但是和她以往比,和她身邊的在家同修比也是這樣,我想可能是因為這次沒有留下污點了,可以鬆一口氣,而且在家裏也不像在資料點時有一個相互促進的環境,所以就漸漸的放鬆了自己,結果被鑽了空子。

我個人認為,做了違背大法的事情,要彌補這個損失是對的,但不能抱著這種彌補的心態去講真象,有污點,要彌補,所以就去講真象,那沒有留下過污點的是不是就不用講真象了呢,顯然是不對的。只要是大法弟子就應該肩負起自己的使命,就應該利用一切有利的條件去講清真象,去救度世人。

還有一點,A因為是老年大法弟子,經歷過很多運動,這些令她在99年的7.20時不用分辨也知道政府鋪天蓋地的報導是在造謠,但同時也讓她不自覺的有一種對政府的不滿情緒,這一點本人是察覺不出來的,但旁人如果沒有這方面的執著,就能感覺的到。師父《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中說 「在講清真象中是以對迫害法輪功不滿那種常人心在做,還是真正站在大法弟子的角度證實法、救度著眾生?」我看到這也是導致她被迫害的原因之一。

其實我剛開始怕心很重,但在A 的影響下,我看到自己的差距,那時我們點雖然負責的人數在兩百以上,但很少人要真像,我們忙完印發經文和週刊後就很空閒了。所以我從每天十幾份真象開始,不斷的突破自己的觀念,放下怕心,不斷的出去做,到後來越做越順,一天做好幾百都覺得很輕鬆,如果遇上下雨天,有雨傘作掩護做的就更多了。其間也不斷遇到危險,但都能在師父的保護下走了過來,每一次有驚無險的經歷都讓我更相信大法,也促使我更精進,我真的相信師父說的,「講真象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 在2002年波士頓法會上的講法》)點上的另外一個大法弟子常常問我有沒有想過自己和A都同樣做著發真象資料的事情,為甚麼沒有出事,我也常常思考這個問題,在這裏寫出來和大家共同探討,如果有不對的地方請指正。

首先我一直沒有被關押過,所以不存在寫了保證要彌補的問題,我也沒有經歷過運動,六四的時候剛好在一個消息很閉塞的地方讀書,也不知道發生甚麼事情就過去了。

我講真象的心態很簡單,師父告訴大法弟子要講清真象,我就按照師父說的去做。其實作為資料點的成員,我完全可以有理由不去發真象資料,因為以前明慧有文章講過,為資料點的安全考慮,點上的大法弟子不應該出去發真象資料。每個人對法理都有自己的理解,我剛開始也這樣想,但的確忙完了固定的工作後我就很空閒了,而當地又很少人講真象,我有這樣的條件,可以做,還有一個讓我比學比修的好同修,所以我就選擇了這條路。而且資料點的大法弟子不應該出去發真象資料是大法弟子的認識,而不是師父的法,所以我們當時點上三人就達成共識,誰有空都可以出去發,但回來時要確定沒有人跟蹤才回資料點,這就能保證資料點的安全。

同時還有一點,我雖然沒有被關押過,但因為經常能看到明慧網,看到大量的迫害消息,肉體和精神上的迫害雖然沒有直接發生在我身上,但我感同身受。自己在外面有這樣的能力和條件,我如果不好好珍惜,不去抓緊時間講清真象,抑制邪惡,我覺得自己愧對師父,愧對被監禁的同修,愧對自己。

在發放真象資料的過程中,我也儘量珍惜真象資料,希望每一份都能送到有緣人手中。剛開始我們是每條樓梯每片信箱一個不落的做,後來多次聽到常人反饋說警察在挨著的幾條樓梯挨家挨戶的收,或從信箱中全部把真象資料取出,那我就少往信箱放,多上樓梯,上樓梯也是不規則的做,以前走一條樓梯發10份,很快就能做完一大袋,後來改成一條樓梯只做少量,走遠一點再上另一條樓梯。這樣雖然需要的時間要多一點,麻煩一點,但之後就很少聽說有反饋說資料被搜走,能保證更多的人看到真象,然後隔一段時間再去填補空白,到之前沒做的地方補做。

同時,師父在《在美國佛羅里達法會上的講法》中也講:「儘管這樣,可是一入這個迷中,甚麼也不知道,在鋪天蓋地的這個邪惡的宣傳中,也都使他們一樣的受到了迫害,甚至於有的還當了骨幹,迫害大法與大法弟子。但是不管他是誰,不管他是甚麼,那犯了甚麼罪就是甚麼罪,迫害了大法你是哪兒來的都沒用了。但是反過來講,大法弟子的慈悲,能夠使這些生命儘量的得救,那你是在度普普通通的一個人嗎?」在我看來,搜走真象和參與迫害的人也是眾生的一員,他們很可能也是被動的在參與這場迫害,我這樣做雖然麻煩一些,但可以使他們少造業,從另一個角度講也是在幫他們。對於以前參與迫害過我的單位領導和街道人員,我也定期給他們寫信,打印明慧的文章給他們看,告訴他們善惡有報的道理,告訴他們要善待大法弟子。

在發真象資料的過程中發生過很多神奇的事情。我們所在的地區住宅樓都有防盜門,有時我剛走到一棟樓門前就有人剛好下樓開防盜門,然後還笑著讓我進去後他才離開,我知道是師父在鼓勵我。有一次更神奇,那條樓梯我一直想上,但每次門都是關著的,那天路過我突然想過去看看,剛走到門前,一個小孩打開了防盜門,我進去後,他也跟著進來把門關上,然後就回自己的家裏了,好像專門為我開門一樣。有時走在路上看見所有的門都是關著的,心裏著急就求師父幫忙,我要去救人,麻煩師父幫忙,一轉過去另一條街道,路邊的樓梯大門全部都是敞開的。真的很開心。

在做的過程中也會遇到很多思想干擾,讓我不要出去發了,或者演化出那裏很危險等假象。如有一次我想去一個小區發真象,那個小區因為裏面就有一個派出所,所以一直是真象資料空白區,去之前就有大法弟子告訴我那裏有很多保安,後來又告訴我那裏有很多可以旋轉的監視器。我告訴自己,這是干擾,我要分清它,但我會注意安全,到了那裏哪怕只做一份,那麼我都是在按照師父要求的去做,都在否定著舊勢力。一天剛好天黑時下雨,我就趕緊過去了,一走出門,我感覺自己和在屋裏時簡直判若兩人,一下子感覺自己很輕鬆,一點思想負擔都沒有,就這樣一路下來做的都很順利,偶然碰到保安,就跟著他,他在前面走,我在後面發,然後平安返回。

在走過來的五年中,我們有一個體會,其實用盡人的辦法也無法達到100%安全,但越無私越安全,因為越無私就越接近新宇宙的標準,就像寫《從鋤頭到鼠標》的大法弟子,他雖然看到他們地區做資料點的都相繼被迫害,他也預計著自己也會這樣,但「為了證實大法豁出去了,被抓就被抓吧!只要我能為證實大法做出我應該做的事就行。」出發點是無私的,沒有為私為己的任何因素,反而走的很好。最近看到身邊有很多大法弟子在陸續走出來,其中有大法弟子也碰到不少干擾,如剛把真象放進門縫就有人開門,或進一些開放式的住宅區還沒開始做就被人盤問等,所以我想把自己的一些體會寫出來和大家分享,因為每個人能走出來都是很可貴的。如有不對,請同修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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