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母女正法修煉的部份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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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0月27日】

第一部 女兒篇──用歌聲證實法

前言:記得第一次參加輔導員組織看師父講法錄像,在講法班的最後一天輔導員說建議交一篇心得體會,我覺得自己當時年齡還小寫不出甚麼就錯過了。當看到明慧編輯部徵集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會稿件時,我想這次一定不能錯過,因為悟到寫心得體會就是一次修的過程。所以動筆寫下得法九年的心得體會,來感謝師尊的慈悲苦度!

尊敬的師父好、全世界同修好!

我叫宇新(化名),是某音樂學院大學三年級的學生,1995年得法,至今九年。

一、生就為法來

從小我就體質不好,隔幾天就要上醫院打針吃藥,小時候家離醫院遠,還沒有出租車,爸爸只好借單位的車送我上醫院。現在算起來我麻煩的車也有百輛了,所以叔叔、阿姨給我起名叫「小病號」。媽媽剛學會計時非常忙,以至於賬本都要背回家來記到凌晨。再加上我,天天給她忙得焦頭爛額。爸爸、媽媽本以為我上小學就會好,誰知剛讀小學一年級第一學期我就被繁重的學業累倒了,休息一個月,媽媽說除了太奶去世的時候爸爸掉過眼淚,就是我那次得病了。當時大家都以為我沒救了,可見病得有多重。後來病治好了,回到學校還是習慣性半個月左右病一回,每次還都趕上期中期末考試,所以學習也總上不去在中等徘徊。打著吊瓶去上課是經常事,老師同學都習以為常。記得有一次去打針,由於長期打吊瓶有的血管被打癟了,護士只好挑一些小血管打,可是那次護士扎了好多次都沒扎進去,一旁的同學嚇得跑出去不敢看,護士也冒汗了,可我沒事,因為習慣了。

在我4、5歲的時候媽媽就發現我在音樂方面有特長,4歲在千人的禮堂唱歌也不害怕,音準還很好。幼兒園開聯歡會演其他節目時,會場怎麼都靜不下來,可是到我節目時我一唱,場下就鴉雀無聲了,幼兒園老師跟媽媽說我有天分,讓好好培養我。到小學老師發現我有特長就讓我當文藝委員,一直從小學當到高中。可是從小總感冒,一感冒扁桃體就腫到封喉,別說唱歌就是說話都聽不清。醫生建議我把扁桃體切除,媽媽怕影響我唱歌死活沒同意,但病始終困擾著我。那時我想的最多的問題就是要是沒病有多好!

氣功熱的時候,媽媽也練起了氣功,其實是想知道祛病健身有沒有效果,好讓我練好病,可是沒見效。95年媽媽出差回來後得了一種怪病說不出原由,只是睡一覺早晨起來好人一個,上班到單位就不行了渾身難受,回家睡一覺又好了。那時媽媽單位的同事已經在修煉了,所以送給媽媽一本《轉法輪》,媽媽第一遍看完覺得是迷信,可是媽媽卻煉起了五套功法,病也好了。媽媽見證了大法的神奇,緊接著到煉功點學法、煉功。走上了修煉的道路。

就在媽媽煉功才幾天時,有一天吃完晚飯,我突然嘔吐不止,從半晚吐到凌晨,最後奇怪到吐出半盆清水,可是第二天早晨起來我居然甚麼事都沒有了,不吐了,人還精神多了。由於媽媽剛得法沒幾天,悟不清楚我是怎麼回事,就到煉功點跟輔導員說了這件事。輔導員說:「多難得呀,這是師父在給清理身體呢!這麼大的緣份,快修煉吧!」聽後媽媽才恍然大悟,帶我參加了師父的講法班,每次在看師父講法錄像時我都困,師父講法錄像播完,我就醒了。當時也不清楚怎麼回事。後來在《轉法輪》中師父講:「有的個別人還會睡覺的,我講完了他也睡醒了。為甚麼呢?因為他腦袋裏邊有病,得給他調整。」這樣參加完講法班,媽媽回家開始教給我五套功法,可我剛學第一套佛展千手法還沒學完,就發起高燒,眼睛也燒紅了,身上從裏往外散發著濃濃的藥味。爸爸拿著藥問我用不用吃,我說不吃,這是師父給我淨化身體,我現在是修煉人。從那時起到現在我沒有吃過一粒藥,身體越來越好,再也不用擔心扁桃體肥大不能唱歌了。也終於嘗到了沒有病的滋味。老師、同學、鄰居、媽媽同事都驚訝我身體的變化。我告訴大家是因為修煉法輪大法,我才有了好的身體。但當時對修煉還是很模糊,沒有了解修大法的真正意義。

現在想起來,從我發誓下來助師正法的那一刻起,生生世世師父都在看護著我,我的生命就是為法而生,為法而來,大法所造就的。

二、走上正法修煉路

1998年我上了高中。緊接著1999年瘋狂的鎮壓開始了,看著電視上捏造的謊言 ,我哭了,我知道政府在撒謊,我跪在地上問師父這是怎麼了,為甚麼它們要誣陷大法。那時真有天塌地陷的感覺。 但是我清楚大法好,我還要煉下去。法已在我心中深深扎根了。當時有一些弟子去北京和省政府反映情況,由於學法不深我還在考慮這樣做對不對,現在想起當時就應當堅定的站出來維護法。

這樣糊裏糊塗的到了2000年,這年我和媽媽看到了明慧網,從網上看到弟子切磋的文章,我和媽媽提高的非常快,再加上那時長春市到處都在開法會,我和媽媽通過法會和同修們切磋,從法理上悟到要到北京去證實法,也從理性上清楚了修煉大法的真正意義,返本歸真、證實大法(當時所悟)。我嚴肅的告訴媽媽我要去北京證實大法,媽媽覺得我還小,而且馬上要面臨高中最後四科會考和臨近的高考,不適宜去。可是我堅定要到北京證實法,我說就算媽媽不去,我自己也要去。

在一次法會上,我說出要去北京的想法,一位同修問道:「你看過幾遍《轉法輪》?」 我說:「一遍都沒看全,因為我只喜歡聽師父講法帶,從得法到現在一直是聽磁帶,沒仔細看過書。」他說:「要去北京是非常嚴肅的事,一定要在法理上認清,你現在靜心學一段時間法吧。」我接受了同修的建議。我每天上學放學路上用隨身聽聽講法帶,由於我高一時開始學習聲樂,而且要報考音樂類院校需加試專業課,所以學校批准晚自習可以不上,去上專業課,我就用這段時間回家學法,把師父的所有著作通讀一遍。在這一年時間,我和媽媽走出來證實大法,掛橫幅、發傳單,大街小巷、街心公園、大專院校、居民樓,只要能到的地方就去。有一次出去七個小時,把幾條主幹道都掛上了。晚上11點多才到家,奇怪這樣走也沒累。

在2000年12月初我準備要上北京時,身體出現消業現象,高燒不退,乾咳不止,半夜咳到鼻子噴血,把鼻子按住從嘴流(現在知道是干擾)。後來學法煉功後,症狀全消。這樣在2000年12月中旬,我終於走上了進京證實大法之路。

當時火車站對進京旅客盤查很嚴,可是我和媽媽還有一名同修一路暢通。到北京直奔天安門廣場打橫幅,完成我們的史前大願。在剛要拿出橫幅時,心突然有些害怕,這時媽媽說我們是來證實法的,擺正心態。於是打開橫幅喊出了震撼宇宙的心底呼聲:「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師父清白!法輪大法千古奇冤!」喊出來後我流淚了,終於完成了這個心願。其實當時應該打完就走,可是我們卻等著警察抓我們,又把我們帶上警車。非法押送天安門分局。由於我們三個當時有一種不願影響當地警察的心,還有怕心,同修阿姨報姓名地址時,就說我們是哈爾濱的,結果就把我們送到了哈爾濱駐京辦。

到那人家一對地址發現不對,就問我們到底是哪的,我們三個說甚麼都不報。當時遇到的哈爾濱的警察已被前赴後繼的大法弟子講真象講得對大法有一定的了解,所以態度很好,留給我們時間讓我們好好想想。我們利用這段時間與哈爾濱同修一起學法、一起在法理上切磋,心性有了很大的提高,但當時還是存有一顆怕心,那就是怕回來被抓到黑嘴子女子監獄承受迫害。

第三天晚上來了一位同修阿姨四十歲左右的樣子,看樣子被打得不輕,臉上、身上都有傷,但精神狀態還不錯。我們問她怎麼回事,她說她到天安門打完橫幅,就被抓起來了,現在忘了她被關在甚麼地方了,總之惡警不讓她睡覺,4、5個20多歲的壯小伙打她一個,拳腳相加,還拿皮帶抽,連廁所都不讓上,後來出來後上廁所尿出的尿都帶血。當時她還對打她的惡警好言相勸,說:「小伙子你這樣打我對你不好。」阿姨越這樣說他們打的越兇。後來惡警打累了,把阿姨帶出審訊室的時候,心臟病都累犯了,可見他們下手有多狠,這也是現世現報,也同樣是慈悲他們給他們一次機會,可當時他們都錯過了。阿姨講述後,我問她:「他們打你時是不是特別疼。」沒想到阿姨說:「一點都不疼,只覺得熱乎乎的東西往身上落。」我們感受到了師父的巨大慈悲,弟子的一關一難都被師父承受了。

這時阿姨說:「師父的新講法到了,《在北美大湖區法會上講法》。」大家聽到了興奮不已。可大家又難住了,怎麼得到呢?就在這時隔壁被非法關押的同修過來說:「一個弟子把師父新講法帶進來了,我們先看一會給你們送過來。」大家再次感受到師父的巨大慈悲,師父絕不落下一個弟子。不一會同修送來了講法,大家靜靜的聽著,每一句話都震撼著心靈。大家一連學了三遍,警察也站在門口靜靜的聽,當我們要還給隔壁同修讓他們繼續學時(他們只學了一遍),門口的警察說:「能借給我看看嗎?」我們怕他會沒收,沒敢給他。可是又一想他也是眾生,他也應該得救,就把講法給了他,他拿到手如飢似渴的讀著。讀完後他送到了隔壁同修的手裏。

師父在《在北美大湖區法會上講法》中講到:「還一點,這個神呢,他不會像人一樣。比如說有的學員被抓進去了,在嚴刑拷打中承受不了,就寫了悔過書。可是呢,他心裏想:我這都是騙他們的,出來之後我還煉,我還出去正法,還上天安門。可是這是不行的。因為這種觀念在人這兒也都是敗壞了以後才形成的,而那些神他不會這樣,他沒有這樣的思想,他認準的路一定會走下去。」 讀完師父的新講法,我們在法上更加堅定了、清醒了、理智了!

第二天下午長春駐京辦事處來人接我們走。在臨走的那個上午,大家知道我是學唱歌的,就讓我給大家唱一首歌,我就為在場的每個人獻上了一首歌。警察聽後跟我說:「以後你要是唱出名了,可別忘了我們!」我說:「我以後要跟師父回家的,到時我在天上唱。」警察笑著說:「對呀!到時候你們就是老大了,我們可跟你們走了!」看似的玩笑話其實是眾生心底對法的期盼。真希望當時駐京辦的警察們,你們現在仍像當初那樣,擺正位置在法正人間時留下,做新人類的人,或下一批修煉弟子,還是你們已經有人幸運的走進了正法弟子的行列中。真心的祝福你們!

下午我們被非法押到長春駐京辦,這裏的警察很邪惡,搜身查找經文、條幅和與大法有關的一切。甚至恐嚇我們如不交就要扒光衣服搜。可是後來沒得逞。我們被關在一間屋裏,發現防盜門被撬壞,陽台被用大木櫃擋上了,不知為甚麼。後來媽媽才聽功友講,是她們先期在那裏證實法,把門頂上,在陽台上拉起了「法輪大法好!」的橫幅,並高喊「法輪大法好!」,引來了北京市民和外國記者,人群站滿了街道。警察為了掩蓋它們的罪行,邪惡就見不得光。它們撬門,可是被裏面大法弟子用大木頭頂住了。惡警撬開了防盜門的小窗戶,從外往裏倒開水燙大法弟子,企圖把門打開。可是就這樣長春的大法弟子們還堅持了好幾個小時,有力的震懾了邪惡,堅定的證實了大法。從中我看到了弟子的偉大。也看到了自己的差距。

到了晚上我們被非法押回長春,當時心性特別好,只覺得甚麼都不怕,而且從心裏往外高興。在去火車站的路上,看到夜幕中有亮亮的加油兩個字。仔細看是加油站的站字不亮了。但我知道這是師父鼓勵我。到火車上惡警不讓我們說話,五個人都用手銬子連在一起並擠在一個下鋪坐著,這樣坐大法弟子還坐滿了半節車廂。半夜時黑龍江的大法弟子被非法押上火車,他們被用手銬銬在過道上,他們上車就給惡警講真象,這時我們也跟惡警講真象,可是惡警卻對黑龍江的一位功友阿姨惡語相加並拳打腳踢。緊接著惡警對我說:「那個小姑娘,你要再說話我就打你。」這時我就衝惡警笑,其實現在我也不清楚當時為甚麼衝他笑。可是氣氛卻突然緩和了,惡警沒有再打功友,站那衝我傻笑起來,最後不好意思的走開了,說是不敢看我。

列車上的乘務員也很邪惡,來就罵大法,後看到了我,聽說我是高三學生,還是學音樂的,就讓我唱首歌,我想唱歌也是證實法,就唱了一首,他們聽後誇我唱得好,知道媽媽也在車上就說我媽不好,說我快高考了,又有前途不該耽誤我。我說是我自己要來的,我要不修大法才沒這麼好的身體能唱歌呢!後來他們沒說甚麼走了。

我被非法押回長春當天就被放出,媽媽被非法拘留15天。

現在回想起整個上北京的過程,發現還有許多法理不清的地方,嚴重的默認舊勢力,造成了一些不必要的損失。

回到學校後,才知道幾天後是高中會考的日子,我一點都沒複習呢!(高中會考有一科不過就不給畢業證)於是趕緊拿出書來複習,其他同學都複習好長時間了,我只是大概的看了一遍複習題,所以心裏沒底。等到上考場那天驚奇的發現,考的居然都是我看過的,真是看甚麼考甚麼。順利的通過了會考,其中兩科達到優秀。

三、用歌聲證實法

2001年要高考前由於種種原因我換了一位聲樂老師,這位老師教法很先進,很適合我。通過一段時間的接觸我們開始向老師講真象,使他對大法有了一個正確的認識。後來由於我們有執著,覺得正法就要結束了,上哪上大學都一樣,所以沒參加高考上了一所最普通的大專,結果造成親友的不理解,給證實法造成了負面影響。

2001年我參加了一個全國聲樂比賽,經過初賽、複賽、決賽,我一路進入到十佳選手爭金獎的最後總決賽。現在的文藝界都已經敗壞了,人們為了得到榮譽不惜使用金錢買獎,甚至出賣靈魂。媽媽說我們是修煉人,一定要把握住自己,放棄名利之心,時刻以大法弟子的標準要求自己,用歌聲證實法。當我同十位選手同台比賽時,我用最純正的心態,最純淨的聲音唱出了天籟之聲,當時感到師父和宇宙的眾神就在身邊看著我。當我演唱完畢,走下舞台,同場競技的選手們和大賽工作人員、組委會成員都向我祝賀,說我的歌聲優美動聽。我想當然好聽了,那歌聲中每句都是真、善、忍啊!最後取得了優異的成績。

2001年下半年我決定重新高考,考一所正規大學,首先是面臨的專業課加試,我需要重新複習很多科。可是在這時我的專業課老師不希望我離開原來那所學校,希望能一直跟他學聲樂。可是當時我悟到我應當到正規大學去讀書。這時老師開始不給我好好上課,在加試的前兩個月,不停的在專業上給我搗亂,實際上是我們有漏被鑽了空子。在這期間同修們不斷的來我家切磋,幫助我們提高,我們也在不斷的學法,但還是沒有徹底的放棄名、利、情,以致到加試的前一天我被老師搗亂的不會唱歌了。同修再次來到我家,說:「你現在就是在過關,看你到底能不能徹底放棄名、利、情。因為文藝界最重視的就是這些,看你能不能從常人中跳出來。」師父在《真修》中說:「能不能放下常人之心,這是走向真正超常人的死關。真修弟子人人都得過,這是修煉者與常人的界線。其實,你們感到在常人中的名、利、情受到傷害而苦惱時,已經是常人的執著心放不下了。你們要記住啊!修煉本身並不苦,關鍵是放不下常人的執著。當你們的名、利、情要放下時才感覺苦。」認識到了就要徹底歸正自己。因為認清了法理,心也自然放下了,制約的物質不存在了,所以感覺從未有過的輕鬆。晚上學法,正好學完第九講。誰知那晚做了一個無比殊勝的夢,我夢到晚上快下雨了,我沒帶家裏鑰匙,去同修家正趕上同修下來,這時雨沒下來,一回頭看到後面空地的天上,一個大佛在天空出現,同修在喊:「是師父!」大家跪在地上,緊接著一個大佛一個大佛的出現,一層空間一層空間的出現,全是普天同慶的場景,最後是人類這層空間。我當時在喊:「世人,你們都不相信,這不是神佛大顯了嗎!」早晨醒來時我還清清楚楚的記得當時的情景。興奮的和媽媽講述了這一切,媽媽也很高興。

下午考試我擺正心態,讓我的歌聲中全都帶有「真、善、忍」。結果我考出了全場第一個高分。所有評委老師都露出了笑容。我知道是他們從歌聲中感受到了法的力量。最終我以專業課總分前三名的成績,通過了專業加試。

接著開始全力以赴複習文化課,緊接著就到了「3.05」長春大法弟子對有線電視進行插播真象光碟。這壯舉真是驚天地泣鬼神。長春當時的情形明慧網也報導了。我們被迫流離失所了。但還要高考,於是那段時間一邊複習、一邊講真象、一邊學法、一邊發正念,都不耽誤。

親人都以為我在這種情況下更考不上大學了,可最後我順利的考上了一所名牌大學。親友通過這件事對大法修煉有了一個好的認識。

現在我已經讀大學三年級了,這三年的大學生活我通過自己的言行改變著周圍的同學,使寢室變的和睦了,有機會就智慧的向同學講真象,發正念時清除他們背後的邪惡。我一位同寢室同學,聽到大法真象,直為大法鳴不平。從這也看到邪惡被大量清除後世人的覺醒。

今後我要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穩健的走好每一步。

第二部 母親篇──我與明慧網

前言:看到明慧網首屆大陸大法弟子書面心得交流會徵稿通知時,認為自己修的有差距所以沒有想好寫不寫,後來同修在一起切磋自己認識到,這是在正法最後時期是師尊給大陸大法弟子又一次提高的機會。我還體會到成此文的過程即是更好的用大法歸正自己,破除心中默認的舊勢力,同化大法,不斷從法理上昇華的過程。決定投稿,坐下來靜思這些年來跟隨師尊走過來的風風雨雨的歷程,想起師尊的慈悲苦度,我已泣不成聲。我願更加勇猛精進,放下人心救度眾生,完成史前大願,圓滿隨師還。

一、明法理,進京證實大法了洪願

我叫心慧(化名),我是1995年得法比較早的弟子。記得95年5月一次出差回來,不知得了一種甚麼怪病,工作一會兒就渾身難受以致無法工作,睡一覺就會好一點,然後又是老樣子,沒辦法只好休幾天病假。這時我的領導也是知心朋友(後來的同修)找我說:你煉法輪功吧!也許會好,先上我家取書。我就去了她家請了《轉法輪》和《中國法輪功》。那時因為有病就躺在床上看一陣就睏的不行就睡一覺,兩天我把《轉法輪》看了一遍。 因為我們家及親戚大多數都是共產黨員,徹底的無神論者,被洗腦的思想中全是敗物,但是我又與他們不同,家人思想僵化,我比較隨和。同修說我們當初沒告訴你,認為你家那環境你不能煉,同修說你跟我們去公園裏煉功吧!我高高興興的和他們一起去了煉功點,第三至四天我的前額就開始一會兒翻黃浪一會兒翻紅浪,前額有一種裂開的感覺並有些疼,而且響聲喀喀的,一下我看到前面那些抱輪的功友和地上的小草,是那麼的乾淨,掛滿露珠,我以為自己看花了眼,睜開眼一看草是那麼髒,並且沒有露珠,上面還全是土 (若干年後才知道那是另外空間) 。我和輔導員說,他說好好煉,多大的緣份。七天後我們一起出差去北京,清晨在清華校園煉功,還去北京地質大學廣場煉功。那時我很興奮,覺得自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我再也不認為是迷信了。

我是非常幸運的,在單位有一個非常好的修煉環境,師父的講法和經文總是能及時得到,得到法,我很激動,煉功一週腰間盤突出病及其它病不翼而飛,我知道這功好、法好、師父好。為此我為家裏的所有人請了大法書,還有女兒的一些老師、朋友,希望更多人都來煉功。

由於學法不深悟性太差,很長時間還處於感性的認識並沒有從理性上認識到修煉的真正意義,乃至「4.25」特別是「7.20」看到電視上及所有輿論宣傳謊言鋪天蓋地,感到氣憤,不理解「政府」為甚麼說謊?不明白走出去是不是參與政治,當時真是很迷茫。我的同修是一個非常精進的弟子,她經常幫助我。我們有一個很好的條件能夠看到明慧網,特別2000年我幾乎每天都是上班前去看一遍明慧網,下班再去一次,好文章就打出來每人一份。那一段時間看大法弟子們切磋的文章猶如每天在開國際法會一樣,天天在提高。特別是看到明慧網上刊登的師父看望家鄉弟子那篇文章,我看一遍哭一遍,給同修讀一遍就流一次眼淚,作為師父家鄉的弟子真是慚愧啊!認識到做為一個大法弟子在大法遭到迫害 (其實誰也迫害不了),師父遭到誹謗,就應該站出來堅定的維護大法講清真象。那一段看明慧文章,同修開法會切磋,我們認識提高的很快,並行動起來,我們利用下班後時間,午休時間製作大小條幅有「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 、「法輪大法千古奇冤!」、「還師父清白!」,下班後我和女兒一起去(有時和同修去)街心公園、馬路邊、家屬區、大專院校掛條幅,有時一次掛了七個小時晚上11點回家還沒吃晚飯。

這時師父的新經文《心自明》、《走向圓滿》、《理性》、《去掉最後的執著》陸續發表,特別是2000年10月21日師父《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講法》師父一句「久違了」 讓我淚流滿面。師父說:「而真正的佛他是宇宙的保衛者,他將為宇宙中的一切正的因素負責。」「我們每個人哪,都在為大法做著正法洪法講清真象的事情,我們沒有參與政治鬥爭。無論我們走到天安門去,還是去了中 南海,還是在各種環境中向人講清真象。因為呢,邪惡不去迫害我們,我們根本就不會向人講甚麼真象,我們也不認為現在的上訪與講清真象是干擾任何人。在不公 的對待下得允許人說話,這是人的最基本權利。」我們一遍遍的學習師父的講法,從法理上明白了。我們這些同修都要進京證實法。我決定很快就走,只是還沒定買哪天的票。就在週日電視上一台慶祝澳門回歸一週年的節目中有一個紅綢舞,在音樂伴奏下演員在舞蹈。可是突然屏幕上打出字幕和舞蹈沒有一點關係 。「無論你在天涯海角、你在哪裏我都能找到你。」一行熱淚流了下來,我哭出了聲,我不能不哭,慈悲偉大的師父您把我們從地獄裏撈出來,替我們洗淨污垢,替我們承擔那無邊的罪業,像慈父一樣牽著我的手領我回家。

我立刻和女兒一起去買了飛機票,是第二天早班的飛機。第二天早乘車去機場,因為下了一夜的雪飛機無法起飛,我倆奔火車站去買票,是當晚的票。我和愛人談通了我要去北京證實法,他說你去可以,但不許帶女兒去。(他知道大法好,女兒和我修煉後的身體變化他最清楚,女兒得法前後身體變化她的修煉體會已講了,我不再重複)可是女兒說你們不帶我,給我錢自己去,後來決定帶她一起走。這時同修已去了北京,錢當時被警察搜光了,後來是北京同修給拿錢才回來的。最終愛人也同意女兒去了,他往女兒的羊毛褲腳裏縫錢,說一旦兜裏錢搜走了,就從這裏拿錢買票回來。晚上他帶我倆在家門口的飯店吃完晚飯,打車送我倆去火車站。那時我的婆婆剛剛去世七天,他正在悲痛中,我們去北京他是非常擔心,因為我們單位同修去北京半路被抓回來送到勞教所他都知道。在等候檢票排隊時他一直陪我們,並不斷的往嘴裏送速效救心丸。我看著他,擦著眼角的淚豎起拇指說你今天的所為感天動地,我被他能送我們進京感動了。

在去往北京的途中,看到兩側的山的形狀,有的像臥佛、有的像威嚴站立的佛像、有的像古人一樣的服飾,呈拱手相送狀,一路上很多這種景象,好像是護送我們進京一樣,連旁邊一位經常乘坐這趟火車的旅客都稱奇,說從未見過此景象。前兩個月曾到北京一趟,在前門碰到一位同修,她說她進京時天上的天兵天將穿著古時的鎧甲,一路護送大法弟子進京,到天安門又看到眾神擂鼓助威。想起這件事,又看到此時此刻的景象,更堅定了我們進京證實法的決心。

到了北京後,簡單吃了口飯,直奔天安門,在廣場上我們三人拉開了橫幅,我們高聲大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法輪大法千古奇冤!還我師父清白!」我們喊了很長時間,直到警察把我們抓進警車送進天安門分局。(隨著師父講法越來越明,認識到那時在思想上默認舊勢力,認為進京證實法就會被抓被迫害,就會影響單位,甚至主動要求退下來,這就是法理不清,默認舊勢力,默認迫害,其實我們有二次機會都可以走脫。)

從北京非法押到長春一直到轄區派出所,並讓我在拘留證上簽名,我簽完立刻悟到拘留是非法的,不應簽名,我說你把拘留證給我看一下,警察遞給我,我從拘留證上把我的名字撕了下來,氣的惡警說:「你簽不簽都勞教你,要是老毛頭在,把你們都突突了。」我想你們誰說了也不算,我師父說了算。在拘留所有兩個弟子絕食後堂堂正正走出去,其中一位就是在駐京辦把門頂住,在陽台拉橫幅證實法的一位,她們家母女四人進京證實法。在拘留所時我想不管我有甚麼漏,我也不去邪惡的黑嘴子勞教所,那不是我應該去的地方,15天我被放出來。回來後我找到同修,我們都被迫害離開單位,單位領導知道我們是好人讓我們保護自己,不要拿雞蛋碰石頭,單位領導說:「沒看過書,也不知道法輪功是怎麼回事,但看你們這些人法輪功一定有道理。」

我們又繼續理智、智慧的做著證實法的事。到大專院校、居民樓、公園等地,發真象傳單、光碟、掛橫幅、貼印有真象短句的小貼。

那時每週或幾天就能拿到同修們冒著生命危險傳遞來的,明慧每日文章(大法弟子們突破網絡封鎖,下載明慧當日新聞,打印出來傳遞到功友手中),在這裏向所有資料點的功友們致敬!

二、發正念、破除惡警抄家抓人

2002年3月5日長春大法弟子利用有線電視網,在長春有線電視八個頻道插播真象。那天晚上七點多,打開電視突然發現電視中正在播放真象光碟,當時興奮不已,一想此刻插播的大法弟子一定在冒著生命危險證實法,我們馬上立掌發正念加持插播的弟子。劉成軍等大法弟子的壯舉驚天地泣鬼神,有力的震懾了邪惡。

緊接著沒過幾天,接到通知說邪惡要開始在長春市內瘋狂抄家抓人。那時我們正念很強,心中沒有被抓的念。

3月11日那天,警察突然闖入我家,非法進行搜查,我們馬上開始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的邪惡。這時警察搜查的動作彷彿像小偷,態度也不敢強硬。翻了半天甚麼都沒找到,就連擺在桌面明處的師父講法帶,他們也看不到。並且惡警一接近藏有真象資料的地方,手機就響使他沒搜成。當時女兒機智的把真象光碟和大法歌曲譜藏了起來。

他們又誘騙我上警車,我識破它們的詭計,我說我就是不跟你們走。搜了很長時間,突然我悟到它們不應該搜,讓它們走。結果此念一出不到十分鐘,惡警就離開了我家。真是「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對宇宙真理堅不可摧的正念是構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堅如磐石的金剛之體,令一切邪惡膽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體。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也三言兩語》)。

事後我們總結,覺得之所以當時有那麼強的正念和不間斷的學法、發正念、看每日明慧網的文章同全世界大法弟子切磋,是分不開的。從中我們也看到了不足,比如瞬間出現怕心,這是非常不應該的,至今還後悔不已。同時感受到師父的洪大慈悲,只要我們心正,師父就在替我們承受和化解著一切。

三、救眾生、資料點遍地開花

「3.05」插播事件後,長春有五千多人被非法抓捕,邪惡很猖狂,很多大資料點都被破壞了。我們也被迫流離失所。那時給我們傳遞明慧資料的同修也找不到了,真為她擔心。這一個多月看不到明慧消息,真有與外界隔絕的感覺。這是從「7.20」以後,時間最長的一次看不到師父講法、拿不到明慧資料。我想既然拿不到明慧,我就把這段時間利用起來,靜心學法。把師父所有著作、經文拿出來用心通讀一遍。通過學法悟到,好多事情發生前師父早已點悟,就是學法不深,沒有悟到。從此明白了學法的重要性。因為師尊講:「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排除干擾》)

有一次我從廣播的造謠中知道了,師父在國外又有新講法了,可找不到同修就拿不到經文,心裏別提多難受了。在我們最著急的時候,失蹤了一個多月的同修,奇蹟般的找到了我流離失所的住處,並帶來了師父的《北美巡迴講法》。原來她被迫去了外地。見到久別同修,女兒抱住她失聲痛哭,我們兩人也都流下了眼淚(雖然知道是功友情,應當修去,但在當時那邪惡的環境下,真是每天都為她擔心啊!)。

流離失所期間,在同修的幫助指導下,建起了小型資料點。我和女兒學會了上明慧網、上信箱,取明慧新聞、打印明慧週刊、師父新經文、真象小冊子傳遞給同修。緊接著又學會了刻錄光碟,提供給同修救度世人。

後來同修們悟到應當多建小型資料點,減輕大資料點同修的負擔。最後達到「整體提高,整體昇華」(《轉法輪》),遍地開花。很快的許多同修都建立了個人小型資料點。

在面對面講真象中,由於乘出租車的機會比較多,所以給出租車司機講真象,絕大多數人都能接受,擺正位置,為自己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最近我們堂堂正正的回家了,並開始向身邊親友講真象。假期時有機會上北京,到姪女那給她講真象,講了一天我們三人也沒餓,臨走時本想給她買點甚麼,但姪女說給我甚麼都不如給我這部法。最後我們走時她決定先看書、煉功。後來又想到大連的大哥一家,就在「十一」去了大連。給他們講真象,他們了解真象後,也開始看書、煉功了。師尊告誡我們:「個人解脫不是修煉的目地,救度眾生才是你們來時的大願與正法中歷史賦予你們的責任和使命,因此大量的眾生也就成了你們救度的對像。」(《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

在這正法的最後階段,我們要珍惜這萬古機緣,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在真正的學法與修煉中提高自己」(《正法中要正念、不要人心》),不辜負師父對大陸大法弟子的期望。

放下人心、救度世人,奮力精進,直至法正人間的那一天!

向師尊雙手合十!向全世界同修雙手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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