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1日的下午晚些時候,我去到35街和百老匯大道的路口,學員們有的在打坐,有的在發傳單。我是唯一的一個西人,所以我就儘量主動的和那些感興趣和問問題的人們交談。過了一會兒,一位發傳單的中國學員召喚我過去。她正在和一位中年的白人男士說話,但看起來她和那個人有一點溝通困難,我就走過去和那人交談起來。
他對我說,「哇,我看到你們已經在這裏堅持幾個星期了,一天也沒有間斷。你們是怎麼運做的?做這些的錢從哪裏來?誰給你們提供資金?
我答道,「先生,我們是發自內心這樣做的,因為我們想讓這場在中國由江澤民和它的幫兇發起的對法輪功的瘋狂鎮壓早點結束。」因為他已經知道法輪功了,我就給他講了更深層次的真象,如法輪功是怎麼變得越來越受歡迎的,江××是如何因此產生妒忌的等等。
這位路人被深深的感動了,不斷的點著頭。但他還是問同一個問題,「但是你們是怎麼運做的?誰給你們錢?我想捐點錢支持你們的事業,但是他們又不肯收錢!那你們是從哪兒拿到資金的?
我意識到他還是沒有明白這關鍵的一點,所以我告訴他,「先生,我們都是用自己的錢。我們並不富有,但是我們用我們自己辛苦掙來的積蓄來做這些,目地是告訴人們法輪功被迫害的真象。」
聽到這兒,他的眼裏充滿了淚水。他說道,「噢,這太令人感動了!簡直是不可思議!你看,我無法止住我的淚水!我真希望有一天,哪個好萊塢的導演來看到這些,把這些拍成電影。這真是太了不起了,太不可思議了!」
他又對我重複說了兩、三次才離開。他走時向我們的方向豎起了大拇指。
雖然我到現在還沒有更多的故事與你們分享,但是這件發生在我在紐約講真象第一天的故事加強了我要繼續做下去的決心。
紐約人真的開始在談論我們了。幾乎每一天,我都聽到諸如「他們無處不在!」「每條街上都有他們的人!」的話。
就在昨天,我就聽到兩個年輕女孩在地鐵裏大聲說,「那天我看到法輪功的酷刑展了。真讓人震撼哪!」
紐約的人們正在覺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