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大學副教授的修煉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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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0月24日】我是一位大學副教授,女,今年63歲。我從小多災多難,身體不好。不是這病就是那病。自從1997年6月喜得大法後,疾病全無,身康體健,同時由一個女強人變成了一個與世無爭的每天歡歡樂樂的好人。我的世界觀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我總想把這段修煉歷程寫出來,可總提不起筆。後來通過學法、學習《明慧週刊》很受啟發。悟到寫出修煉體會也是證實大法。以下是我修煉的一些經歷。

一、喜得大法

1997年,我的身體一天天惡化,上課站不住了,心中直發慌,開始坐著講課,起來寫板書都很困難。走路一步挪不了四指,下了班車別人都到家了,可我還在院內挪動。前後心疼得一個月沒好好吃東西。老伴嚇壞了,領著我到處求醫。經檢查我得了冠心病、高血壓、胃病,再加上我以前就患有心臟病、膽結石、風濕性關節炎、婦科病、甲狀腺亢進、結腸炎已20-30年,浮腫已40年。總之五臟六腑沒有好地方了。每天大把大把的吃藥,吃了中藥吃西藥,再加上輸液,成了個藥簍子。學校醫療本上的藥都吃光了,還不夠,除此之外每年都有3000多元的藥費報不了,越壓越多。同時教學和科研任務又重,心中到了要崩潰的邊緣。

我於1997年得病期間幸福的走上了修煉之路。六月份我請來了《法輪功》(修訂本)開始自學。一看書就放不下,一口氣看完。又看了師父的幾篇經文,明白了我從沒聽過的法理。開始看著煉功圖形學動作。一次看睏了,想躺一會兒再看,似睡非睡時看到靠窗的床上坐著一個漂亮的大菩薩,我就向她身邊走去,那大菩薩用兩手來接我。我感到臉上身上都熱乎乎的。

開始我不知道我們這裏有煉功點,知道8月13日(農曆七月初五)才找到。後來我又從煉功點上請了師父其他的書。每天早晨到煉功點煉功,有時間就看書學法。滿身的病都沒有了,眼鏡也不用戴了,真感到了一身輕,連上四節課都很輕鬆,整天樂呵呵的。因為明白了人為甚麼會有苦有難,為甚麼會生病,爭一生爭不到,人為甚麼來到這個世界。從此,我的世界觀發生了根本的轉變,我對師父的感激無法用語言表達。我的身心得到了淨化,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同事、同學、朋友看到我的變化,又有好多人走上了修煉的道路。得法的學生有的開發了智慧,學習成績直線上升,有的身體變好了,還引導家長得了法。我們家有7人得法。

二、遭受迫害

天津教育學院

1999年,羅幹的連襟何祚庥在天津青少年科技博覽上寫了一篇誣蔑法輪大法的文章。大法弟子紛紛走到教育學院,說明法輪大法的真象,要求編輯把這篇文章撤掉,造成的經濟損失由大法學員拿錢補上。

4月23日下午,我沒有課,我也去了。我不認識教育學院,坐車到了大門口,只看到警察在值班,靜靜的沒有一點聲音,我還以為走錯了路,可一進門就看到好多同修靜靜的坐在道路的兩旁,道路中間留下了車輛和人行道。我在大法弟子中找了一塊空地坐下盤好腿。看到有大法弟子在自發的維持秩序,並且撿地上行人扔的煙頭等以保持衛生。突然下起了小雨,大法弟子仍然安靜的坐在原地,沒有一個人走動,雨越下越大,大法弟子仍舊秩序依然,在雨中靜靜的坐著。一直到天黑了,編輯部讓派代表去談,後來代表出來了說,編輯認錯了,準備考慮我們的要求。我們就都回去了。

第二天我因有課沒去,晚上同修告訴我開始抓人了,防暴警察抓了45人,有老太太、孩子,有的被扔到車上,鞋都掉了,東西也丟了。我們聽後都落淚了。

4月25日以後,我們照常去煉功點煉功,時常有便衣、居委會和警察干擾。

去市委上訪

1999年7月20日,警察開始到大法弟子家騷擾、抓人、抄家。21日我們幾個同修想去市委上訪說明真象,坐車還沒到市委,就看見前面戒嚴了,路上到處都是警察。司機讓我們下車,還沒等下車,警察就來了,問:「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們說是,就被抓上大警車,警車上坐滿了各區的大法弟子,有50來人,有好幾輛大車。警察開始給每個大法弟子錄像、拍照。(當時並沒有意識到應該不配合邪惡)。然後我們被送到一個中學,分地區關進不同的教室。武警把整個學校都包圍了,開始統計每個大法弟子的姓名、單位。然後又讓我們上車,上車前又核查了一遍姓名單位,把我們轉到另外一個中學一個不落的提審,我向提審我的警察講了我修煉大法後身心受益的實情。他們說:「像你這樣的家庭,條件這麼好,還是××黨員,不要煉了。」我問:「你家有人煉嗎?」他說沒有。我告訴他們快回家看書吧,法輪功太好了。他說:「你們要倒霉了,上面有文件。」

從中午關到22日凌晨一點多,通知各單位接人。

走了彎路

22日早上單位領導把我軟禁起來,讓我一起看誣蔑大法的電視片。第二天又開始了黨員學習班,把我當成了本單位的重點。讓我寫不煉功的保證。後來在壓力下我承受不住,跟他們玩起了文字遊戲,寫了不煉功的保證,並讓我在大會上發言。回來後我難過的哭了,我感到對不起師父,說了違心的假話,心中有愧。單位要把我的發言稿改一改登報,被我拒絕了。

2000年,師父的《心自明》發表了,我驚喜萬分,馬上把經文傳給了其他同修,被惡警知道了,我被有怕心的同修說出來了,我被綁架,它們讓我說出資料來源,我堅決不說,我只承認經文是我送給她們的。它們說我破壞了社會公共秩序,讓我在審訊筆錄上簽字,我就簽了。結果被它們騙到了拘留所。

我被帶到一個15平米左右的房子,住了23人,只有一個大法弟子,條件極差,暗無天日。我們一起背經文,一起切磋,並向犯人講真象。平時我們也嚴格要求自己,處處做個好人。那些犯人也都知道大法好,有些表示要出去以後煉法輪功。在這期間,惡警每天逼我們 「坐板」,即總是一個姿勢,臀部一點點坐在板上,小腿立起來,手放在膝蓋上,六小時一動不許動。它們還給我們錄像、照相、按手印。我當時沒有意識到應該不配合邪惡。

過了一個多星期,它們對我進行了提審,把我們單位領導和親屬都找來,讓我說出是誰給我的經文,說出種種威脅我的話,我沒有動搖。後來又出一招,說我母親病了,兒子跑了,讓我看另外一個孩子寫的信。我還是沒動心。7月21日我被單位接回家,發現許多大法書都被抄了,身份證也被沒收了,同時警察、單位領導時常到我家監控我,連買菜都得有人跟著。開學後,單位讓我退休並扣了我3000多元錢,當時我還是把這當成了個人修煉的考驗承受了下來。單位還成立了一個小組監督我,我老伴任組長。讓我每星期寫一篇認識,開始我不寫,後來我就寫我的修煉前後的變化,大法如何好。

2001年初,幾個單位領導到我家,說市裏讓不轉化的都必須去洗腦班,經不住單位領導的軟語相求,不想給領導添麻煩,就去了洗腦班。讓人心所帶動,被魔鑽了空子,進而在寫認識時我又一次玩兒起了文字遊戲,說我煉法輪功後如何做好人,永遠不修煉邪教。然後是一退再退,它們認為不合格,一定要我抄上一句誣蔑師父的話。我也照做了。我心裏非常難受,覺得對不起師父。

後來,看了師父的新經文《建議》,知道了應該怎麼做。讓我寫關於自焚的假材料,我不寫;片警和單位領導來我家,我就講真象。後來我發正念不許它們再到我家來,它們果真不來了,連電話也不打了。

三、跟正法進程

2002年我發表了嚴正聲明,聲明過去一切不符合大法的言行全部作廢。我們又湊錢成立了自己的資料點。認真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除了學法煉功發正念不斷外,還出去發傳單、光盤。並利用各種機會面對面講真象,婚喪嫁娶,同學聚會,走親訪友,買東西辦事,都不忘講真象。

也希望在家還沒有出來的弟子,一定要儘快走出家門,想在家裏先把怕心去掉再出來講真象,那就永遠也走不出來。個人體悟,其同修慈悲指正。

正確吸取教訓,不走極端

有一些同修在看明慧網或身邊的迫害真象時,不是帶著正念鏟除迫害同修的邪惡舊勢力,同時正確吸取教訓,而是反向對號入座。看到同修夜晚出去講真象被抓,就認為晚上不能出去;看到有因為去同修家被抓,就拒絕和同修往來;看到某地檢查出租房,就隨時提心吊膽的怕敲門;看到同修發真象被抓,就認為同修貪多,自己出去頂多拿五份,這樣即使被抓也沒有證據,等等。甚至看電視上通過監控錄像抓貼小廣告的,就認為不能去外面貼標語了。

其實,這還是把這場迫害當成人對人的迫害了,沒有意識到另外空間的舊勢力鑽了同修有執著或業力的空子(主要原因),同時利用同修表面的安全措施的漏洞(表面原因)才使迫害得以發生。不是堂堂正正的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認真修去自己的執著和人心,而是單純在表面原因上下功夫,並且極端反向去做,怎麼能做到真正的安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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