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七﹒二○」之後,我經歷了一段痛苦的思考與抉擇過程。在邪惡迫害之初,我堅信大法是正法,我走的是一條堂堂正正的修煉之路。但是由於自己學法不深,在邪惡的迫害下,我錯誤的認為只是口頭說不煉了,簽個字應付一下,自己仍然在心裏堅信並修煉自己的心性、有機會就學法煉功,是一個既能躲過邪惡迫害又能繼續修煉大法的兩全之策。這樣想了,也這樣做了。
後來我看到了師父的經文《走向圓滿》,與同修妻子交流後,認為也應該去北京證實大法(其實也有為了圓滿的執著在裏面啊),就帶著妻子和兒子一塊去了北京。但是在天安門廣場上看到走出來證實法的弟子被邪惡帶走時,我又邪悟了,認為這樣做對證實法起不到明顯的效果,能看到這個場面的人實在太少,再加之怕心太重,就沒有走出來,在天安門走了一圈又連夜趕了回來(這一行為,我與妻子直到現在一提起還覺得臉紅)。
天安門自焚騙局發生後,我也進行了分析與思考,當時認為去自焚的人一定不是真修的學員,還沒有意識到是邪惡的騙局。由於悟性差和不再堅持學法煉功,我也沒有大膽走出來講真象,更沒有做對證實法能起到「明顯效果」的事情。
離開了修煉的環境,沒有了與同修的交流,也得不到了關於大法的任何信息,邪惡的迫害所造成的種種壓力與痛苦等等,使我以前喝酒吸煙的壞毛病重又復發。就這樣,五年的大好時光被我帶修不修的蹉跎而過。想想這將近五年的時間,又豈是能用「痛」與「悔」能說得清的啊?!
不過,我覺得在這五年中,有兩件事我做得還可以提一提。一是在邪惡迫害最嚴重的時候,家裏人想毀掉的部份大法書籍資料被我冒著可能被查抄的「危險」保存了下來,這些資料是在我去掉了很大一部份怕心之後又拿出來的,直到現在我們一家人學法都離不開,這也是我們修煉大法的根本,我也越來越覺得這資料的珍貴,真正是得之不易呀;另一件是我一直「心存真善忍」,在處理與別人的矛盾時用高標準要求自己,「事事對照」,不斷提高著自己的心性;有時與人談起大法的事情,也給別人講大法的真象,用自己所見、所聞、所想來證實法,讓人知道我仍然堅信大法,讓人明白大法是正法,修煉法輪大法的都是好人,都在努力做好人中的好人。
然而,即使我有過再大的錯誤與不足,慈悲偉大的師父也沒有拋下我。今年六月,通過上網,在網上講真象的同修讓我知道了動態網的網址,突破網絡封鎖上了動態網,然後我在明慧網上看到了我夢寐以求的有關師父與大法的消息,看到了師父的講法與經文,我如夢初醒,一切的疑惑與迷茫一掃而光。
正如後來我對一位同修說過的,在那幾十天的日子裏,我的心性與身體都在突飛猛進的發生著變化。在單位向同事們講清真象;在明慧網上發了嚴正聲明,徹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在家庭因購房而貸款數萬元的情況下,我當即決定購買打印機等設備,自己做真象資料,放下執著走出去發放真象資料,讓更多的人了解真象,努力做好三件事,用自己的實際行動彌補自己給大法造成的損失和自己的不足,遵照師父的教誨,「少息自省添正念 明析不足再精進」(《理智醒覺》)。
在講真象的過程中,有一件事讓我深深體會到了堅信師父堅修大法與正念正行的威力。由於我一時大意,我發放的真象資料在兩個不同的地方被舉報到了當地派出所,當地610的人也注意上了我,並在掌握了這些所謂證據的情況下,計劃找我談話,對我採取迫害措施。這些當時我是不知道的,發生在我身邊的情況是:我的親朋好友先後找我,勸我千萬不要再做有關講真象的事,抓緊與法輪功劃清界線等,有的曉之以「理」,有的動之以情,甚至我母親都跑了來哭著勸我不要再做了。我當時就以為是邪惡的安排與破壞,發正念鏟除它、不承認它也就行了。可是他們經常重複的一句話引起了我的注意,也動過我的心:假如你被抓了被判刑了,老人、孩子怎麼辦?我說不可能發生,但是心中不是太堅定。後來我與妻子交流,她的話提醒了我。那就是:絕對不可能發生這樣的事。以後我們就一起發正念:堅信師父,堅修大法,走師父給安排的修煉之路,正念正行,堅決否認舊勢力的安排。事情最終的結果是,師父安排幾個人保護了我,610的計劃沒有付諸實施,我安全的過了這一關!從身心變化到修煉的細節,師父為弟子所做的這一切,我用盡人的語言也說不清內心的感受,也無法表達我對師父的尊敬與感激!我深深體會到了師父的話:「師徒不講情 佛恩化天地 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師徒恩》)。
如今,留給正法弟子們講清真象、救度世人的時間已經不多了,我們應該謹遵師父的教誨,珍惜這萬古不遇的機緣,放下人的種種執著,「抓緊救度快講」,堂堂正正走好正法弟子最後的路,樹立自己的威德,不負正法弟子的偉大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