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是一方淨化心靈的淨土;這本是一池盪滌身心的聖水;這本是一部使人類道德回升、人心向善的高德大法──法輪大法。然而,上個世紀九十年代末,「紅色恐怖」籠罩了這片古老的神州大地,一場空前邪惡的浩劫開始了。
從此,大法學員走上了崎嶇坎坷,急風驟雨相隨的證實法、講真象的道路。
下面是一個全家人歷經風風雨雨的真實修煉故事。
父母、大弟得法修煉
我的家座落在塞北的一個小鎮。一家五口人:爸爸、媽媽、我和兩個弟弟。
1998年上半年,幹個體的媽媽腰部患了骨質增生,疼得坐不能坐,站不能站,多方求醫,皆未見效。這時,經一位朋友介紹,媽媽看到《轉法輪》一書;讀後,就到煉功點學煉功。兩個月後,媽媽的病竟然奇蹟般的好起來了,還能出門進貨了!要知道,媽媽得病後一直不能進貨。
爸爸本來是不相信這些的;親眼看到媽媽身上的變化後,開始半信半疑;到媽媽的病完全好了的時候,也就徹底相信了。《轉法輪》還沒看完一遍,爸爸就開始按照《法輪佛法 大圓滿法》一書上的教功動作圖煉上了動作。
在父母的影響下,正在上大學的大弟暑假期間也開始了學法、煉功。因為他本來就相信神佛的存在,對一些修煉的事情非常感興趣,所以,父母對他的洪法很是見效。頗費一番周折的當屬小弟和我了。
小弟的變化
小弟那時高中畢業在家待業,無所事事,整天和一幫閒散的社會無業人員混在一起抽煙、看錄像,常常夜不歸宿。父母為此沒少操心,管教的辦法軟硬兼施,皆未奏效,他依然我行我素。
也許是受家庭環境的影響,開始小弟抱著好奇的心理試探性的看了《轉法輪》,之後又跟著爸爸學起了動作,之後到煉功點煉功。因為他平時沒甚麼事做,煉功點上就讓他背放像機到周圍各鄉、村洪法放錄像。對此,他勁頭很足,樂此不疲。慢慢的和社會上的閒散人員疏遠了,改掉了一些壞毛病,從此再不用父母為他操心了。用媽媽的話說:法輪功不僅治好了我身上的病,連心病都治好了。
從此,一家人其樂溶溶,再也不用因為小弟的事而烽煙滾滾。
見證大法神奇 最終走上修煉之路
目睹了一家人的重大變化,在外地工作的我雖然不反對,但依然半信半疑,父母對我洪法,因為人的觀念太重,我強硬的說「讓我看見了才相信!」(其實不是已經看見了嘛)
雖然嘴上這樣說,可心理依然十分好奇,因為父母平時談論的話題都是我從未聽過的。於是背著他們偷偷的看起了《轉法輪》,只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十幾天才看幾頁。在這期間發生的一件事徹底改變了我的思維觀念!
我高中時的一位好友拿著化驗單來找我,讓我陪她去醫院複查,說是得了再生障礙性貧血症,由於她父母離異,她的病情是瞞著母親的。我陪她去了醫院,病情的確如化驗單所示,而且相當嚴重!
沒錢住院,只好暫時住在我的住處,這時《轉法輪》我已看了接近一遍,已經歷時三個多月。我將信將疑地向她大概的介紹了一下法輪功,說我媽媽煉法輪功病就好了,就了事了,也沒往心裏去。
在她住了三、四天左右,一天早晨因為頭痛,她很早就醒了,我也起來跟著看書。看完一遍,還不到六點,那時是深秋,太陽還沒出來,就想再睡一會兒。誰知躺下剛一閉眼,「忽」的一下,就感到刺得睜不開眼,好像太陽進到了屋裏。接著,又看到滿屋都是亮亮的圓圈飛來飛去……心裏有點驚喜,又受點驚嚇。這樣,約有半分鐘光景。我知道,這肯定跟大法有關,但又未得其解。
好友住了一週左右就起不來床了,被她姨接走後信了某個宗教。她以為能治病,沒想到八、九天後,又被在昏迷中送進了市醫院,一住就是一個多月。媽媽用非常肯定的口氣告訴我:真修法輪大法,不用住院,不必吃藥,病自然就能祛掉。
我去醫院看望好友時,把媽媽的話學說給她,她未置可否。這期間,她在化療,靠輸血維持著生命。過了二十多天,我再去看望,她已人事不省。醫院已通知她家人給她準備後事了,她家東拼西湊的三萬多元錢也已所剩無幾。她大約昏迷了三天的樣子,一天早晨醒來,神志特別清醒。她對她媽媽說要出院煉法輪功去,反正再花多少錢也白搭,家裏也沒錢了。早晚還是一死,不如煉功(試試)去吧。
決心一定下來,已近十天不能進食的她,中午就能吃點東西了,下午就辦了手續出了院,家裏人都很驚奇。又過了一個多月的光景,我回老家看她時,她已經騎自行車馱著我滿街跑了。知道事情內情的街坊鄰居都驚訝不已!
1999年6月26日,在鎮裏開的大法法會上,她發言時幾次哽咽得說不出話來,多次被掌聲打斷,大家共同分享著幸得大法的喜悅,一個個淚水漣漣……法會後,在跟爸爸交談中得知我那天看到的不是「太陽」,是「法輪」,我心悅誠服的步入大法這來。
本來脾氣不好的媽媽,經商中在利益上也不去與人那麼爭了,脾氣也越來越好;爸爸原來在單位就是出名的老實人,這一下工作更加勤懇;惹是生非的小弟變得懂事多了;一直覺得生活沒有目標,常常感到迷茫、落寞的我,也從內心裏感到充實、快樂了!
一家人走上了一條洒滿陽光的金光大道!
狂風起
不想,一夜間,一場狂風暴雨席捲了全國上下。從此,大法學員走上了百折不撓的正法修煉之路。
1999年7月22日下午,媽媽、小弟和其他一些大法學員一行十幾人,先行去了北京。我當時學法不深,頭腦裏對「正法」還是個模糊概念,但對他們的這種做法非常支持。我明白,他們學法比我學得深,他們是在「以法為師」,沒錯!於是,我把他們送上了汽車。
第二天晚上將近九點的時候,突然響起急促的敲門聲。我那時意識到:「關」來了(當時還沒不懂要徹底否定舊勢力的邪惡迫害)。
我和爸爸被帶到了公安局。警察先問我,讓爸爸在外面等著。他們探知是我把去北京上訪的人送上汽車的,想從我這兒摸清都是誰去了。我只是說:「見了本人認識,叫不上名字。」接著,那三個警察又問了一些關於法輪功的問題,我一一作答,順便又給他們講了善惡有報的道理。這是我第一次面對以前曾經敬畏的公安,此時與他們面對面,心裏一點兒都不害怕,而且給他們所講的那些道理就像腦中原有的一樣,源源不斷。相反,心裏還有一點兒高興,當時認為自己是在「過關」。這樣的「審問」,他們原本打算用十幾分鐘,但實際上持續到深夜一點多。被迫交出兩本《轉法輪》後,沒問爸爸甚麼,讓我們回了家。
此後,派出所、公安局的每天都到家裏打探媽媽、小弟的行蹤。
進京
當初走得匆忙,媽媽身上沒帶多少錢。十多天後,我揣著6000元錢趕往北京,本來想送完錢就回家,可到北京一接觸來自全國各地的大法學員們,通過切磋,對「正法」明白了一些,同時也為一些大法學員證實法的壯舉所感染。於是,我也加入到證實法的洪流當中。
起初,我住地下室旅館。後來,同仁堂藥店的雨罩下、前門附近的花池裏……我們都隨地隨機的當過「旅店」。同時,也從牙縫裏省。媽媽每天只吃一個三毛錢的饅頭充飢。這樣過了一段「流浪」生活,後經其他大法學員介紹,我們租住進房山區良鄉的一所民宅裏。同住一院的大法學員,有幾個幾乎已身無分文。其中,有從山東騎自行車來的兄弟倆,有從遼寧本溪歷經圍追堵截的磨難、步行十二天十二夜趕來的姐妹倆,還有把家裏唯一的幾間房子作抵押貸了款而來的夫妻倆……
當地執法人員的勒索
國慶50週年前夕,從9月1日起,開始了對進京上訪大法學員的再一次「大掃蕩」。我和媽媽,還有其他一些大法學員在9月1日便被非法抓到了房山區看守所。這之前,小弟被非法抓到了前門派出所。
在被拘留到第十三天時,我們鎮公安局國安大隊白大隊長和朝某、王某一行三人把我和媽媽「接回」原籍。白大隊長強行替我們保管我們剩下的3600餘元現金,說回家後再給我們。
一回到原籍,就直接把我們送進了鎮看守所。到這時,才得知小弟已先我們四天被「接進來了」。又關了一個月,我們娘仨被取保候審,回了家。回家後得知,去北京之前,白大隊長和其司機鮑某兩人已從爸爸手裏強行勒索去1000元現金,說是接人的費用。幾天後,我向白大隊長要他替我們保管的3600餘元現金,他推三阻四,說再過幾天。又過了幾天去要,他又說過幾天。就這樣,直到後來他退休了,依然一分錢沒還,連「白條」都沒有。
自此,我們家成了重點監督對像。片警、派出所、公安局、居委會,幾乎輪番的每天一趟,有時還不止一趟,無端的騷擾、恐嚇、施壓。
99年11月,爸爸隻身一人進京上訪,被拘留一個月後,又罰款200元。而白大隊長等人去「接」爸爸之前已從爸爸單位強行勒索去2000元現金。回來路上車胎爆了,便說修車費用計入其中。這2000元,頂大又是「白條」。
爸爸、媽媽、小弟被非法抓捕
2000年1月,我又被市公安局拘留半個月。出來後,又老是在各級領導的「關照」之下。到6月份,師父《走向圓滿》的經文傳到了我們手裏,被惡警察覺,又開始了瘋狂的大搜捕。爸爸、媽媽和小弟被強行帶至派出所,說是了解點情況,可是卻隨即被關進了看守所。我們居住地大法學員一行十幾人聞訊後趕到公安要求放人,卻未得到任何答覆。於是,十幾個大法學員第二天便集體進京上訪。此事驚動了省一級公安。旗委書記因此被撤職,當時的派出所長張某被調離。
他們為了邀功請賞,為了發洩私憤,包括爸爸和小弟在內的十位大法學員被批捕,還要判刑;其他近十人被勞教,8月份被送進千里之外的勞教所進行迫害,這次媽媽被強行所謂的「轉化」。
這期間,由於家裏長期無人(我在外地上班,大弟上大學),家裏被盜。
爸爸、媽媽、小弟被捕後,大弟曾向旗委領導講真象,質問他們:「我爸爸、媽媽做好人有甚麼錯?」還說要到北京上訪。本來,他們不知道大弟也學大法,這下他們也衝大弟來了。首先是領導三番五次的找談話,接著是派出所的「雷煙火炮」,後來是強行關進「洗腦班」十幾天……那陣子,我一回到家,看到被盜後虛掩的門,看到房前屋後一片荒涼,看到院落裏乾枯的蔬菜,不由的想起了師父的詩句:「鄉裏無故人,家莊幾度廢。」(《洪吟》「訪故里」)
媽媽被「提前釋放」。在準備「提前釋放」的前四天 ,媽媽遞交「嚴正聲明」時,當即被所裏周大隊長給了兩個耳光,說要「聲明」,回家再「聲明」;如果現在聲明會影響她們的工作成績。媽媽回家後看了近期的經文。
9月,爸爸、小弟被改判勞教。我聞訊趕到看守所去見了一面(在當地看守所惡警是不讓見的)。看到爸爸和小弟的心態比我想像的還要好,從媽媽和同修們那裏早已得知,那個勞教所的迫害手段非常邪惡、殘忍。回來的路上,我再也忍不住,淚水奪眶而出。心裏念叨: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
我和其他同修被判勞教
10月底,一天晚上,我和其他三位同修在那個商場裏集體學法時,被惡警用竊聽器竊聽,當時便破門而入。我們商場是落地玻璃門,我開始還以為是來搶商店的,站起來便往電話那兒跑,準備報警。誰知剛跑到門外,還未到電話跟前,便藉著屋內射出的燈光看到正是穿著警服的人從砸破的玻璃門口魚貫而入。隨著 「不許動!不許動!」的呵斥聲,頃刻間,300多平方米的營業大廳裏站滿了警察。當時有點懵,怎麼我們這些手無寸鐵的良民成了警察突然襲擊的目標了?
我們幾人被他們一大幫子警察挾持到了派出所後,一群惡警把個幾百平方米的市場弄得一片狼藉。家人交了押金後,商場經理妻子被放回。經理、我和另一位同修被判勞教(目前,兩人仍在勞教所遭受著迫害)。
由於經理被抓,商場被迫停業、關閉,直接經濟損失達幾十萬元,近20人被迫失業。
兩年後
兩年後,我回了家。媽媽告訴了我幾件事:
第一件事:我被關進看守所,送往勞教所之前的近半年時間內,派出所高某、劉某兩人到經理夫人處強行勒索了2000元現金,說是路費(平均每人近700元)。還說我和另一同修都是那個商場的員工,費用也由經理負擔。這筆錢,至今未還。
第二件事:媽媽找到一位比較有正義感的鎮領導,反映公安私自收費和扣壓現金的問題。當被調查到原國安大隊白大隊長私自強行勒索現金的事時,他卻矢口否認;其同行的幾人亦矢口否認。可是這位領導責令公安局從白某的退休金中扣除3600餘元的一半,即1800元,還給媽媽(其實加在一起的現金是6600餘元)。這是大法學員講真象的結果。
第三件事:我進看守所10多天後(2000年11月中旬),媽媽因遞交了「嚴正聲明」,又被關進洗腦班近三個月,直到還剩幾天就過春節了才放回。這期間,家裏再次被盜,值錢的東西被洗劫一空。媽媽說:「數九寒天(塞北的冬天特冷),回到空蕩蕩、冰冷冷的家,心裏真不知是啥滋味。如果沒有師父和大法,不知該咋支撐下去。」
堅定修煉的爸爸
2003年4月下旬,爸爸也被610抓進了洗腦班。兩天後,趕上「非典」戒嚴,惡徒們各自顧命,洗腦班關閉。爸爸又被送回單位,讓單位繼續監視。
爸爸平時表現很好,又在單位裏的洪法也做得很好,單位裏的領導、同事都很同情爸爸。爸就是利用這段寶貴的時間,爸爸在節日和休息日騎自行車跑遍了方圓幾十里的幾十個村莊,去向鄉親們洪法。這對爸爸來說,擱以前簡直是不可思議的事,以前爸爸向來是金口難開的。
爸爸對媽媽說過,他知道這段時間是師父給安排的,要好好利用這段時間講真象。這期間也有功友勸爸爸「到外地避避風頭」,可爸爸說,修大法本來就是堂堂正正的,為甚麼要躲躲藏藏?光明正大才對。
「非典」剛過,6 月下旬,爸爸正在上班,又被旗國安大隊李大隊長為首的四五個人強行挾持進洗腦班。經過17晝夜的煎熬,爸爸依然未向邪惡妥協,粉碎了他們「百分之百轉化率」的邪惡安排。惡警惱羞成怒,又非法把爸爸送進看守所,關到2004年1月份,再一次非法判進勞教所。
爸爸被送勞教所之前,我和媽媽趕到看守所和爸爸隔著玻璃窗匆匆見了一面。我們父女倆已經兩年沒見面了!望著爸爸瘦削的面龐和新增的些許白髮,一時百感交集,忍不住哭了出來。看得出,爸爸也很激動,但他還是笑著勸我要做像個大法學員,修去執著。
我和爸爸交談了十幾分鐘,爸爸談的最多的是師父和大法,爸爸說:「你們也不要太難過,其實也沒啥難過的。沒有這部大法,我們啥都沒有。師父給了我們太多太多,而我們付出的太少了……」最後爸爸說:「(家裏)我也沒甚麼掛心的事了,最欣慰的是你們姐弟仨都得了大法」。我聽著,心裏一陣心酸,一陣自豪……
大法學員的故事
一個大法學員為了保護身上的經文,四十多個晝夜和衣而睡,一直使邪惡沒有可乘之機。一次,有個惡警撲硬上前去搶,當過兵的那位大法學員一把便把他推出幾米遠,看著大法學員放射著威嚴之光的眼睛,那個惡警一聲未吭,溜了。
還有一個大法學員,自從入所後,一直一言不發。為了撬開他的嘴,惡警們用了幾種酷刑,都始終未能使他吭一聲。一天,上午剛給他用了「上繩」(五、六繩的樣子)的酷刑。中午吃飯時,他卻能背著手拿起飯盒去打飯了。惡警在他面前,只是感到吃驚、發怵。
大法學員們在勞教所裏所受的折磨是駭人聽聞,甚至是令人難以置信的:灌辣椒水、用刀劃破皮膚再撒鹽面、反覆把胃管插進胃裏抽出來擦去胃膜再插進去,等等。儘管如此邪惡,大法學員們儼然堅強挺立。
同修們的驚天地,泣鬼神的正念正行,激勵著我在正法修煉這條路上越來越堅定的走下去。
後記
我真誠奉勸那些受謊言矇蔽,還在為虎作倀、助紂為虐的人,別再為自己的一隻飯碗而自欺欺人、試圖找理由開脫自己。善惡必報是天理。
我真誠奉勸善良的世人,拿出你們的正義與良知,擦亮雙眼,明辨是非,傾聽一下大法學員的呼聲,記住「法輪大法好」,為自己選擇一個光明而美好的未來!
爸爸至今仍在勞教所裏遭受著迫害。由於少了爸爸,單位裏幾十萬元的機器設備沒人擺弄得了,不得不高薪聘請技術人員維修。我和小弟背井離鄉,流離失所。只有媽媽孑然一人,獨自支撐著那個被江氏一夥人迫害的支離破碎的我們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