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念正行 否定被非法判七年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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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0月18日】遼寧省鞍山市的一位大法學員,兩年前被非法判7年,關押在鞍山第一看守所。這位大法學員不斷學法,在修煉自己的同時,正念正行否定邪惡的迫害。目前已回到家中。

我是在2002年8月間因為邪惡跟蹤抓走了十多名同修,導致了本地區一時聯絡中斷,之後,過分的沮喪懊悔自己的有漏,掉以輕心給同修帶來這麼大損失,振作不起來,甚至覺得自己不配學大法,不敢摸大法書,不敢看師父法像,以致明知邪惡之徒還在跟蹤,還要抓捕我的情況下,在家等著,最終在9月30日被綁架。

由於自己的強烈執著,到了邪惡之地還在用人心想問題,這樣我被送入了看守所。在看守所裏,我還是不敢想師父,不敢想大法,更不敢想自己是大法弟子。每看到一個新同修,便把自己的「顧慮」自己的「委屈」一古腦的說出來。後來,一個同修說:你看,你一過分自責,那另外空間的邪惡就在那樂呢。師父在元宵節講法告訴我們不能被邪惡鑽空子,師父就是要把我們度成,我們自己不能放棄。我為之一振,找到了自己的執著。

「我要闖出去,這裏不是我呆的地方。」我正念一足,師父的經文被同修巧妙的送到了我的手中。

(一)首先靜心的學法找到了自己的癥結,在外面時學法少正念少,做大法事名利心重,虛榮心強。我要歸正自己,重新做起。

有了正信,有了對師父,大法的堅信,我更加認識到了救度眾生的重要。這樣我和同修一起發正念,一起教同屋的刑事犯背《洪吟》,給她們講真象、教功,這樣我們女號的號室都成了學法小組,《洪吟》個個都在背。下午或中午,獄警們不在時她們又開始和我們一起煉動功,後來那些獄警知道了也睜隻眼、閉隻眼,有的還笑呵呵的說煉功動作挺好看。一天一個刑事犯說:多虧我們在這裏相遇,不然還學不到大法呢。這句話讓我想了很多,這裏是舊勢力安排的環境,當然,我在這裏必須證實法,但我要在外面多講些真象,早些告訴他們,也許他們就不會進到這裏來。我抱定了要出去的信念。

(二)抱定了走師父安排的路,其它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的信念下,身體漸漸出現了病的假象。這時我被判了刑,送到了勞教所被打回來,身體狀況每況愈下,可是邪惡之徒遲遲不放,說我還沒病那麼重,還不夠標準。

我不承認他們的思想、標準。大法弟子沒罪,更不能夠達到他們的「病」得多重,達到甚麼標準才能出去。我想喊「大法好」,想和他們據理力爭,可當時我怕,看過他們對同修的打罵、對同修的灌食望而卻步。

我不斷學法背法堅定了正念,心想是不是自己關鍵時刻佛都能出賣?自己是不是一手抓住佛一手抓住人不放,自己到底為甚麼要喊,為自己的不公嗎?為對大法迫害的不滿嗎?為自己要出去嗎?不,我要證實法,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我要糾正一切不正的,我要揭露他們的邪惡,我要所有能聽到我喊的人都能聽到大法的真象。

「法輪大法好!」開始喊時,我有些怕、有些激動、有些不穩、有些爭鬥、有些不善。我不斷地純淨自己,聲音越來越響亮,心態越來越平穩。

「大家看看吧他們都在做些甚麼,他們把好人關了起來,隨意打罵。你們這些執法人員聽見了嗎?你們在無知中造業,你們在助紂為虐,知法犯法侵犯人權。法輪大法是教人向善的,是不記你們過往之過的,可你們不要錯過了這萬古機緣……」他們嚇壞了,用恐嚇、譏笑、挖苦、謾罵給號室人施加壓力,用偽善,用各種方式阻止不讓我喊。我知道,你有千條妙計我有一定之規,甚麼也不能使我改變。

他們膽寒了,找我說:我們只是拘押機構,如同倉庫保管,我們沒權放你,你不要喊了。我說:你們沒有放我的權利,但你們有拒收的權利,你們可以給我退回去,倉庫保管?如果一個壞人偷來的東西你們能不過問這東西來歷就保管?那你們就是「窩藏罪」就因為江××一句話你們就權大於法,把好人變壞人,把白變黑,把無罪的人關押起來嗎?不正的地方就得歸正,我就要糾正這不正之處,大法無罪,我無罪,你們說你們沒能力,我看來視察都是你們的領導。我說如果你們有能力而沒辦,你們趕快去辦把我放出去。哪不放給我送哪去,我跟他們談。

經過這場較量他們啞口無言。我天天喊大法好!大聲揭露邪惡講真象背法,從不間斷,那些刑事犯和好的警察也小聲隨應。

我想,國外在中領館前發正念、請願的同修,風雨無阻,師父給予了肯定,我也要像他們一樣走正自己的路。

(三)僅我號室的人了解真象是不夠的,僅我這麼喊是不夠的,怎麼樣讓更多的人在我現有的情況下能夠更加細緻地了解真象?於是我利用那些刑事犯和同層及樓上樓下傳條通訊的機會,把「金佛」「諾亞方舟」「獅子眼睛紅了」及自焚真象等等大法真象通過她們帶到別的號室;又利用上訴、申訴控告辦案單位,給政法委寫信,給看守所公開信等等形式變換各種語氣,從各個角度書面寫真象,通過他們的手發放出去;再因為一些變動,他們給我調過幾個號室,我就又用手指尖、小木棒等方便材料,把大法真象、看守所對大法弟子的種種迫害都刻在了木製坊板上。刑事犯說:我們都知道大法好了,你不用再刻了。我說:不行,你們幾個月走了還有新進來的,我要他們在沒有大法弟子在時也能了解真象。邪惡之徒知道了,氣得沒辦法哭笑不得,只好說:你好厲害,還在這裏煉出了手指功。

後來我不再執著於出去不出去,就心繫著眾生,按照大法的要求不斷的修正自己,不斷的做好「三件事」。我雖不執著於出去,他們也不配考驗我,因為我是大法弟子,這裏不是我呆的地方。

(四)師父說:「修煉是嚴肅的,我叫你們修成的是神,同時能證實法,才把大法傳給你們,給予你們從未有過的永遠的榮耀。不是為了叫你們單純在反迫害中成為常人的英雄呀,是在否定舊勢力的安排與迫害中證實法,從而走向神。」(《師父在海外電話會議上的講法》)因為我每天只吃一口飯,他們找我勸多吃飯不然給我灌食,我當然不承認,對他們說:你們憑甚麼灌我,你們談「出於人道」「挽救生命」是無稽之談。你們看到美國警察虐待戰俘了吧,你們有過之而無不及,還說得冠冕堂皇,你們敢不敢把對大法弟子強行綁在椅子上,強行插管灌食,強行在後背把手腳捆綁一起的場景拍下來公布於眾,讓全社會全球人民都來評評理是誰在踐踏生命。

我否定了它,拒絕了他們的所謂考驗迫害,並且發正念鏟除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最後這事也不了了之了。

「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正神》)邪惡在正念正行的大法弟子面前甚麼也不是。後來看守所的支隊長私下托人找關係把我放出來。沒有喜沒有悲,一切都像沒發生一樣,繼續按師父要求做,做好一個大法弟子該做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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