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4月19日,我被邪惡之徒追蹤,精疲力竭時坐下發正念,邪惡之徒追蹤而至將我綁架,我高喊著「法輪大法好!」三個惡警便用腰帶勒住我的脖子使我幾近窒息。我被它們拖到車上劫持到派出所、看守所。我對它們說:「我們是好人,你們不要這樣迫害我,請你們為自己留條後路!」它們非但不聽規勸,還將塑料袋套在我的頭上使我呼吸困難近窒息時再摘下。這樣反覆折磨後又用大蒜、辣椒塞鼻子,又擠出大蒜、辣椒的汁液抹於五官再套上塑料袋悶,一邊逼問姓名一邊謾罵不停,隨後又將我的上衣剝光,澆涼水,將門窗打開、搧風。我的臉頰火辣灼痛,身體在冷風中不住的顫抖著。這時它們又輪換著澆開水和涼水,忽冷忽熱的折磨我。
我始終理智、平和的向它們講真象。其中一個警察感動了,便將塑料袋摘下,又將衣服給我披上。市局見以上招術無效又惡毒的將我送到市打黑辦。打黑辦簡直是人間地獄!陰森、恐怖、邪惡氣燄極為囂張,牆壁上依稀可見曾長期用刑後留下的斑斑血跡,一排四個兇神惡煞身著黑衣手持凶器的警察立於地中間。其中一「惡鬼」對著地上的一灘血跡陰陽怪氣兒的說:「看見沒?這就是你毛哥吐的血。看你也是個有學問的人,你們大法好不好我不管,我們就是江××的一條狗,讓幹啥幹啥,你不說也得說。」我心中默念「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這樣做,環境就不是這樣了。」(《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它們見我不語,便各自抽出刑具,先用木板抽打耳光,打得我臉部腫脹、口吐鮮血,又用皮帶抽,用木板打手心腳心、用鋼刷刷腳心。為衛護大法、衛護同修,對電視插播一事我始終守口如瓶。
惡警們又進行第二輪攻勢:「你們法輪功不是不抽煙不喝酒嗎?」邊說邊將兩根煙同時點著插入我的鼻孔(象鼻插蔥),把我的嘴捂住,野蠻的往嘴裏灌酒。我在鐵椅子上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直至口吐黃水,它們才罷休。不法之徒換了幾批人,用盡各種卑鄙手段對我進行精神與肉體的摧殘,為誘使我提供線索謊稱:「其它地區已插播成功,牽涉的人員已歸案,早點交代吧,這下你必死無疑了。」我坦然答到:「死有甚麼可怕?如果各地都插播成功了,我死而無憾!」市公安局局長、副局長親自到現場叫囂:「既然他不怕死,咱們也不怕埋!」我決然答道:「對,不怕死,我看你能把我怎樣?!」暴徒們窮凶極惡的把我的腳浸泡在水泥窪地的水裏,不讓上廁所,致使我尿褲子。當地公安、610各部門紛紛來提審,我都拒不配合。第七天,它們把我拉到看守所。在看守所檢查身體時醫務人員發現我的臀部、內褲、毛褲已被血水粘在一起。他們將血衣扔掉。至此,邪惡的提審也以失敗而告終。
我自被非法綁架之日起始終絕食抗議邪惡的非法關押。看守所每天四個犯人按著強行灌食、每日四瓶點滴,邊灌邊吐,大便清了仍吐,膽汁也吐光了,持續四個半月的身心折磨使我生命垂危、奄奄一息。當時所內女大法弟子也集體絕食抗議不法人員無視我生命的邪惡行徑,海內外大法弟子正義呼聲頻頻傳來,據說看守所迫於壓力三次上報市法院、市檢察院要求釋放,可是不法官員滅絕人性置之不理。
與我一同遭綁架的同修都陸續的被非法送往監獄,深覺大法弟子被困是邪惡勢力對大法的侮辱,我也始終堅信我一定能出去。同時我有一種願望:希望去監獄與同修們共同抵制邪惡,並在江氏暴政最邪惡的地方走出來!
2003年4月4日,我身體日漸康復後被非法判重刑十二年轉送到市監獄。在集訓隊獄方欲給我的衣服打「犯」字,我堅決不從。問「為何不打犯字?」答:「我無罪!」隊長說:「如不從就強行打犯字。」我決然答到:「如強行打犯字本人將採取抗議措施!」結果未打犯字。隨後我又被帶到第三大隊,由四個犯人看管。警員談話時問我煉不煉功?答:「煉!」我每天堅持爭取煉功。2003年5月獄方又強求打犯字,我堅決抵制。三大隊教導員指使犯人將我按倒,用油漆從棉褲一直到內衣內褲強行打上了犯字。為維護大法與大法弟子的尊嚴,我開始絕食抗議。教導員指使犯人將我單獨關入嚴管室,將鐵長條凳子腿兒朝上置於地上,強迫我坐於鐵凳子的鐵筋上,把我雙手反吊於鐵床上,雙腳分開各自綁上,由地面至肛門處再支一木棍,使我痛苦不堪。邪惡叫囂著:「若不服就給你掛屎盆子熏你!」後來一領導見狀同意不打犯字才解除刑具,我隨即停止了絕食。
2004年元旦,副監獄長、內管大隊副大隊長走入洗腦室,問我為甚麼不穿囚服?回答:「我沒罪!」它們破口大罵對我連踢帶打。我被打的暈頭轉向,搖晃著倒在鋪上。被毆打後我心情沮喪至極。邪惡當著眾多犯人打我,我卻沒有勇氣喊出「不許打人」「法輪大法好」。我被強迫穿上囚服邪惡之徒才得意而退。修煉似逆水行舟,不進則退,退一步就是退萬步,大法弟子被穿上囚服,這意味著甚麼?!當夜夢中見一獄中大法弟子身著灑脫的衣服,醒後更感囚服決不能穿。我在獄中雖一直爭取煉功,只是偶爾在包夾認為較安全的情況下才能煉,發正念的效果也很差。師父在夢中點化我大學未考上,中專也沒了,我深知正法之路不會太長,可是面對黑暗的布滿邪惡因素的牢獄,很難升起那種堅定的勇氣和信心,時常安慰自己:「其他大法弟子不也穿囚服嗎?多數也煉不了功,處境還不如我呢。」夢中:在無邊的暗夜裏,一條大河攔路。我站在河邊想:我該往哪邊遊呢?決定還是朝著有點光亮的下游去。這時見一大法弟子毫不猶豫的跳入河裏逆流而上向無邊的黑暗游去,遊到河中心時他奮力搏擊濺起的浪花紅光閃閃。醒後我悟到:正法修煉之路沒有榜樣沒有參照,一切都得自己去開創!我決定不再穿囚服、堂堂正正煉功,不配合邪惡的任何命令和指使!可是第二天面對壓抑得令人窒息的惡劣環境我又退卻了。師父仍慈悲點化:大學沒考上,中專也沒了。
我始終接觸不到大法弟子,看不到經文,惡警不讓我與犯人說話,不讓與親人接見,每天的活動範圍就是陰暗的囚室,抬頭就是鐵柵欄,聽到的都是吼罵聲。窗外是陰森的無法逾越的高牆,牆外依稀可見我工作單位的高樓,依據高樓能推斷出地處單位附近家的方位。慈悲的師父看我實在提高不上去了,便將我的天目打開,讓我看到《法正人間預》的七幅無比殊勝、壯觀的場面:惡人淘汰,法正人間!天上人間普天同慶!地上的人們身著紅色唐裝歡慶;空中天女著白色衣裙翩然散花;神佛顯現。我意識到這是師父鼓勵我,啟悟我浩瀚蒼宇到處充滿正的因素,黑暗終會過去。這一切使我勇氣倍增。隨後我看到經文「你不叫我煉我就煉,你不叫我學我就學……」(《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不能再猶豫了,悟到就做到。我剛剛將腿盤上犯人就將腿搬下來,反覆多次後雖未煉成,我欣慰自己終於邁出了這艱難的決定性的一步!
第二天邪惡之徒將我弄到管教室叫囂著:「聽說你又煉功了?你能不能不煉?」回答:「不能!」又問:「必須得煉?」堅定的:「必須得煉!」它們劈頭蓋臉的便打,將我打暈在地。我雖然被打,心裏也很高興,因為我真切的感到束縛我的枷鎖層層的脫落了;通向光明的希望之門打開了。
由於擔心我絕食抗議,它們默許我煉功。可是我深知這是它們的緩兵之計,不是出於真心讓我煉,而且這兒也不是大法弟子呆的地方,我一定要衝出去!我吃晚飯時師父相助演化我吐了血,犯人馬上報告,邪惡之徒極為恐慌、同時在暗中觀察。我也決定順應師父的安排自此絕食闖出去。又暗自思忖:邪惡如果讓我吃飯而不是流食我還能吐出來嗎?我馬上意識到此念不正,無邊大法無所不能!後來果真無論乾稀食物包括水都照吐不誤。
我開始吃啥吐啥,眼圈發黑瘦弱不堪。家人聽說我被打一事急於見人,惡警們只准與家人通電話。通話前幹警威脅說:「該說甚麼,不該說甚麼,你自己知道吧?」與家人通話時我毫不猶豫的將被打一事告知家人。一個月後老父要求前來探視,邪惡之徒更為恐慌。我見自己病勢日漸加劇獄方又無誠意醫治,便寫信給監獄領導:「鑑於本人身體狀況,吃啥吐啥、身體冰涼、並伴有咳血現象、身體每況愈下,在監獄醫院已拒絕治療的情況下,本人特提出以下三點要求:一、立即出獄住院治療。二、要求立即直接面見家人。三、雖然你們不承認我現在吃啥吐啥與你們打人有關,但目前這並不重要。首要的是把病治好,我不能不明不白的把命丟在監獄裏。」
四月初我生命垂危,老父親及妻子頻繁來獄中要求出獄治病、海內外大法弟子的正義呼聲及善良人士不斷譴責的情況下,獄方迫於壓力於2004年4月8日將我送到市醫院檢查。檢查結果:胃癱。胃不動,胃裏無任何食物。醫生說:「沒甚麼好辦法,只能靠養,讓他保持一個好心情,即使他吐也得吃飯。」它們怕我出事開始給我點高級的營養藥,它們與我談心做工作,甚至答應我可以煉功。但是我心裏想,我甚麼也不要,就要從這裏出去,助師正法!白天輸液我就不停的發正念、背經文,晚上就坐著煉靜功補充能量。
舊勢力真是枉費心機,安排三個犯人死在我的面前,其中一人死在我對面的床上,而且讓我目睹了整個嚥氣過程,妄圖動搖我的正信。面對奄奄一息皮包骨的我,邪惡嚇唬我說:「快要死了吧?死了也白死,最多開一張正常死亡證明。」我心裏說:「你們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我的路是我師父安排的,你們不敢叫我死,我一定從這裏活著出去!」這時師父顯現金光閃閃的法身,我更堅信我會出去。
5月9日我再次生命告急。在醫院搶救三天後醫院主任醫師說:「他情況很危急,全身器官衰竭、全身肌肉萎縮、部份神經癱瘓、離子紊亂、呼吸困難、心臟偷停、下肢殘廢、血壓經常處於40─50之間。時刻有睡過去的危險,必須每天注射鉀離子強迫心臟起搏。各項檢查均達到死亡指標。」這時我心裏跟師父說:「師父,甚麼時候回家呀?」恩師夢中告知有黑手攔路要嚴肅清除。
6月9日早、中、晚三次測血壓均處於極限且整日整夜處於昏迷進不了食的情況下,監獄才將我送到市人民醫院急救七天七夜。兩個胳膊同時晝夜不停的點滴,此時邪惡還多次問我還信法輪功嗎?這樣死了值得嗎?我說:「法輪功我必堅信到底!」
一次我正在輸鉀離子,我與看護人員都睡過去了,恍惚間我聽到風吹動瓶子發出的撞擊聲,我在夢中驚醒,見輸液瓶子已空,〔註﹕輸鉀離子正常應輸十二小時,可這次只輸一個小時就空了,而且輸液太快心臟會偷停。〕我深知是師父時刻在看護著我,我含淚對師父說:師父放心吧,弟子一定會做好,從這裏闖出去。
第二天獄方給我做司法鑑定,它們一再告訴我:「千萬要堅持住,正在給你保外,能煉功就煉一會兒。」臨釋放前兩天的夢中:我欲走出監獄大門時,師父順手將大門口葡萄樹上的一串葡萄摘給我,我挑一顆最大的吃了,走出監獄大門我向師父招手,師父說:「你走吧,我還得在這裏營救其他弟子。」
2004年7月23日陰曆六月初七下午,(本應六月初六,是監獄長蓋錯了章)在我持續三天輸氧、高燒、昏迷、瀕臨死亡的狀態下獄方為逃避責任將我推出監獄!自此結束了江氏流氓集團強加給我的長達兩年零三個月的牢獄生涯。
我被抬回了家,望著久別的熟悉的一切、望著明淨的沒有鐵柵欄的窗口,我發自內心的吶喊──我自由了!
大法弟子面臨兩條道路,一條是舊勢力安排的以個人提高圓滿為目地的個人修煉之路,那是一條沒有根的死路;一條是師父安排的光明的正法之路。
大法弟子被困於牢籠不能參與正法,甚至消極等待結束,這是站在人的為私的基點上看問題,而沒有溶於法中站在正法的神的境界去認識。那麼我們還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嗎?等待我們的將是甚麼?大法弟子得了法卻不能修回去,那是對法的侮辱,大法弟子是實踐這個法來的。能否破除舊勢力的安排,能否成為新宇宙的真正粒子,對每一位大法弟子都是一嚴峻的課題。不要被獄中甚麼減分減刑等人的假象所迷惑,我們的一切師父安排、師父說了算。「不管是舊宇宙、新宇宙都有這麼一個理:一個生命的選擇是他自己說了算,哪怕在歷史上他許過甚麼願,關鍵時刻還是他自己說了算。」(《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它們就不敢幹,就都能解決……因為不被承認而強加的迫害是犯法的,宇宙的舊理也是不允許的,無理的迫害是絕對不行的」。(《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如何破除舊勢力的安排、從獄中闖出來?我個人體悟有三種因素:一是自己必須有出去證實大法的正念;二是師父將按著我們的正念安排和營救弟子出獄;三是全世界大法弟子及各界正義之士的整體力量。生逢宇宙正法,能做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這是我們生命永遠的殊榮。那麼身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無論身在哪裏都時刻不能忘記自己的歷史使命──助師正法、救度眾生。
個人體悟有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