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念抵制團河調遣處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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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月23日】我是在99年有幸得法的。在得法之前,我身體並不好,有好幾種病,經過學法煉功,身體漸漸好了起來,病全部都好了。

* 逆境中講真話

我堅信師父對人類做了百利而無一害的大好事。為甚麼當權小人非要把這樣正的法說成是不正的呢?於是我在2000年1月1日去了天安門,目的是要為大法說一句公道話「大法是正的」。這樣好的功法,中國極個別的人就是不讓煉,所以大家都想去信訪辦說法輪功好,要求煉功自由,有合法的修煉場所。

我們去了天安門,有便衣過來問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是就抓起來,他們就這樣無理的把我們劫持,非法關了27天。

2000年,只要國家有大小事,或者到了所謂的「敏感日」,就把我們看起來。說句實在話,我們有家,都是上有老,下有小。是誰在破壞我們的家庭?還說煉法輪功的不顧家。事實是那樣的嗎?在兩會期間,把我們從家裏用謊言騙出去,說是到派出所談話,一會兒就可以走,結果卻非法關押了25天,才放人。有一次夜裏三點多鐘把我叫到派出所去,在那裏,我被非法關了4天。原因是外地有幾車人來北京,找不到車與人就拿我們充數。我們就是質問派出所的所長,「在你的管轄範圍內,我們違反甚麼法律了」,他說是上邊下達的傳真,他就信傳真。於是我們就告訴他法輪大法好,大法弟子都是最最善良的好人。最後他也說知道我們都是好人,他就是例行公事。

2002年2月7日,我們全家正在吃早點,聽到有人敲門,兒媳就去開門。沒想到闖進幾個惡警,聲稱要找我去派出所「談談」。我說我不去,要談就在這談。然後就進了裏屋,並把門鎖上。為首的惡警又叫來了當地的聯防、居委會和其他惡警把門撬開,我還是不跟他們走,他們就野蠻地把我抬了出去,硬塞進了警車,在沒有任何手續的情況下直接送往朝陽分局。在那裏非法關押了20多天又被送到團河調遣處。按照法律程序,判刑之前是要本人簽字的,但是我們這批人,沒有一個簽了名的。因為大家都認為:我們沒有罪,憑甚麼判好人的刑?

* 抵制團河調遣處的迫害

到了團河調遣處,我堅決抵制邪惡,讓我簽字我就不簽。我說我不是勞教人員,你們不應該抓好人,這裏是監獄,是關壞人的地方,不是我們法輪功修煉者來的地方。他們就把我叫到幹警辦公室,五中隊的張大隊長叫通道裏的值班員高站,強行搜我的身並把衣服換成勞教服。然後又讓我們每個法輪功學員寫「自述書」,我們就利用這個機會洪法。我就寫大法好,全世界好多國家都歡迎,一億多人都在煉;還寫了12個國家36名功友去天安門證實大法的壯舉,我打心眼裏佩服他們;這樣的好功法,國家卻不讓煉,哪有道理啊!「自述書」交上去後,第二天張隊長就到號裏來跳著腳衝我吼,我沒理她。她又問是誰讓這麼寫的,大家都說是自發的寫出心裏話。她走了之後大家都說我寫得好,做得對。

在團河調遣處,大法弟子互相不准說話,每天早上5點開始一直到夜裏2、3點都要包筷子,幹完一批活兒才能睡覺。3月5號那天晚八點半左右,來了一車筷子。監管我的人上樓查看吸毒人員搬筷子回來後,看到我包筷子沒有一根一根的數,就抓起一把筷子向我砸過來。我還沒反應過來,惡警王超就和那幫打手一擁而上。第一個上來抓頭髮把我往北邊2號房裏拖的惡人姓張,還有其他吸毒人員宋、高、劉、單,王……還有幾個不認識。他們把燈滅了就開始拳打腳踢,七八個人圍著我把我打倒在地。幾個人按住我,把平時用來擦地的抹布硬往我嘴裏、鼻子上堵,我被堵的一點氣都出不來。當時我想我是學大法的,不能這樣死掉。就背《洪吟》裏面的「威德」:「大法不離身,心存真善忍;世間大羅漢,神鬼懼十分。」我剛想完,邪惡的打手馬上撒開了手,第一個抓我那個壞東西,背駝了一個禮拜。真修大法的人,隨時隨地都有師父的法身保護。當一堆邪惡把我打倒在地時,一個打手說我咬了她的手了,我就想到是師父點化我,於是緊咬著牙。屠利雲用筷子往我嘴裏捅抹布,把嘴都捅破了,出了不少血。我質問王超出了事兒你怎麼交待,這個邪惡的工具居然說江××有密示,打死算白打!江××就是這樣殘害生命,踐踏人權,有法不依,迫害法輪功修煉者的,就像這樣活活折磨死了多少大法學員啊!

記得有一次,一位姓張的功友不背號令,被拉出去打了三天沒回號裏睡覺。我們同號的功友就商量,她是我們的同修,不能任由邪惡迫害,我們必須跟邪惡要人。就找班長,要求她帶我們要人,我們一定要見到那位功友。這樣,人被我們要回來了,看著她被打得周身青紫,心裏這個難受啊……全身上下包括臉、脖子都是青的。惡警還用腳踢她的陰部,她受不了這樣的折磨就絕食。惡警把饅頭掰成四瓣,硬往她嘴裏填,還威脅她不准跟別人說。還有一次,邪惡把一位不知名的功友耳朵給打聾了。這還不算完,又把她的眼睛蒙上,讓前面的人走,逼她在後面跟著,在大廳裏轉圈。

在這樣惡劣的環境下,就更顯出整體力量的強大。有一次張隊長把全隊人都叫到大廳,安排我們看謊言材料的錄像。剛打開電視機,有位姓張的功友就站起來喊「法輪大法好,電視裏的都是謊言。」我也大聲喊,其他的功友也都喊。就這樣,張隊長只得把電視機關了,以後也沒再放成。

在勞教的一年半裏,經常叫寫「感想」、「揭批」,目的就是讓你自己毀掉自己。開始我抵制,他們就找來四個人把我看起來,白天必須站著,晚上也不能睡覺,還成天灌輸邪惡思想,就想在精神上把我搞垮。那時候也不知道怎麼做好,就是抵制他們。後來每次有大法學員被劫持進來,班長都不讓他們和我接觸,說我還沒轉。我們學大法的,按照「真善忍」做好人,往哪兒轉哪?

其實我們在被關押、被迫害時,師尊為我們承受的更多。作為一個大法弟子,我現在想的就是要更加全面的講清真相,去掉自己不好的心和觀念。走正我們的每一步,讓師尊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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