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我耳聞目睹大法弟子何華在長春黑嘴子勞教所遭受的迫害。
何華大約是在1999年12月31日被非法抓捕,2000年的春節前被送到長春黑嘴子勞教所進行迫害。2000年2月----5月,由於勞教所惡警每天都對堅持學法煉功的法輪功學員採取體罰、電棍電擊、謾罵、毆打等邪惡手段進行迫害,致使大法弟子,包括何華,經常採取絕食絕水抗議這種不公正的對待。惡警進行強行灌食,用鑷子強行把嘴撬開,用口撐子把人的上頜和下頜撐到極限,兩腮和上下頜就像被撕裂一樣難受,這種灌食的折磨是極其痛苦的。在這種殘忍折磨的情況下,惡警們不顧大法弟子的死活,又加上電棍,一邊灌食,一邊電棍電擊大法弟子的肉體。
2000年6----7月份,勞教所為了達到所謂的轉化指標,逼迫法輪功學員寫「決裂書」、「悔過書」。四大隊大隊長張桂梅把何華叫進辦公室,不一會便聽到電棍的吱啦、吱啦的聲音和撕心裂肺的慘叫。有一次惡警逼迫何華等7個堅定的大法弟子雙盤腿長達9個多小時,一連幾天都是這樣,最後腿都瘸了。
2001年元旦前夕,惡警把所有堅定的大法弟子關在一個寢室裏。大隊長張桂梅寫了很多攻擊大法及師父的標語貼在牆上。何華多次主動找管教及大隊長談話讓他們把這些標語拿下來,並告訴他們寫這些東西對他們不好。可是他們根本不聽。一次我們幾個堅定的大法弟子把所有這些標語撕了下來,這可惹惱了惡警,他們又寫了更多的標語,趁我們上廁所時間貼在牆上。等我們回來時,惡警瘋狂地叫囂著:看誰還敢揭。何華第一個衝上去,動作俐落地爬上了鋪,撕了幾張,還沒等撕完,就被幾個惡警和刑事犯拽下來拖出去。隨後我和幾個大法弟子也爬上去要撕,也被惡警拽下來拖了出去。
當我被拖進辦公室時,看見何華等大法弟子的雙手反背著被手銬銬住,嘴用膠帶粘上了,還在臉上貼了一張標語,光著腳站在地上。我一看她們被弄成這樣,上前就把粘在她們臉上的標語撕了下來。惡警惱羞成怒,拼命地打我耳光,拳打腳踢,當時我只覺得頭暈目眩,站立不住。她們住手後,又用皮帶把我反綁在鐵架上。這時從樓上下來幾名男惡警和一個女惡警,用剪子在我們頭上亂剪一氣,剪得很難看,並取笑我們說;「你們是瘋子。」惡警又用電棍電我們。就這樣,他們還不罷休,先把何華關進了小號,隨後把我也關進了小號。雖然我倆沒關在一起,但是我倆的處境是一樣的。當時得有零下30多度,窗戶上上了一層厚厚的霜,屋裏沒有取暖設備,把手反背著銬在鐵門上,只能坐在冰冷的地上。每天只讓吃半餐(其實只是幾勺粥而已),當時我和何華只穿了一件薄毛衣。可想而知,飢寒交迫,晝夜難眠。惡警經常喊一聲,讓我和其對話,看看我是否被凍昏過去。由於長期不能平躺,只坐在地上,我的手腫得像饅頭,疼痛難忍。每天不讓洗漱,頭皮的灰很厚。就這樣我被關了近半個月,而何華被關了一個多月才放出。出來時整個人消瘦一圈。
勞教所惡警為了創利潤、增產值,經常強迫我們加班加點幹活,有時飯不吃也得幹活,致使大部份學員身體承受不住,出現病態。何華勇敢地站出來,把法輪功學員每天創造的利潤、產值一一列出表格,給管教看,並指出這種超時的勞動是虐待行為,遭到惡警張桂梅的毒打。
何華因為抵制邪惡,經常遭到惡警的謾罵、侮辱和毆打。
就這樣到2001年我們在魔窟裏苦苦煎熬了360多個日日夜夜。這時何華的勞教期限已到期。勞教所只因她不寫「決裂書」、「悔過書」,加期1年,還逼迫戴勞教名簽。何華認為自己修煉法輪功做好人,並沒有違法,所以拒戴名籤,經常被關小號,在那裏挨餓受凍。很多大法弟子在何華的帶動下,紛紛起來反迫害。勞教所害怕何華影響其洗腦,於2001年9月11日把何華送到九台勞教所進行迫害。
以上是我耳聞目睹的事實片段,更具體的有待於多方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