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小弟子證實大法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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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三年八月十五日】94年8月我和爸爸媽媽開始學煉法輪大法。當時我才6歲,親身聽過師父的傳法班。在學前班我就會背「論語」和十幾篇經文。沒學大法之前,爸爸雖然在佛教中修佛,但不知怎麼修心性,脾氣不太好。自從得大法修煉後,爸爸一切都改變了,脾氣也變得非常好了,總是用善語對待我們,經常教育我和姐姐要學好法,按「真善忍」做好人,做更好的人,做更高境界的人。

剛得法的時候,我家住的地方沒有煉功點,也沒有人煉功。我們全家四口人加上小姨成立了一個煉功點,後來煉功人漸漸地多了起來,增加到一百多人。大家在一起學法煉功,按「真善忍」做好人、道德高尚的人。我們家也由原來的幾個人學法到最後18平方米的房子坐四五十人學法,大部份是大學生和大學講師和教授。整個學法場煉功場一片祥和。我還看到了整個學法場煉功場到處是法輪,多好的大法呀!

風雲突變,99年7月20日,由於小丑獨裁者的妒忌,鋪天蓋地的鎮壓開始了。大流氓頭子利用手中的權力,動用了全國的軍警特務和一切造謠的宣傳工具對大法和大法弟子全面鎮壓。師父和大法遭到了誣陷和誹謗。我們作為大法弟子該怎麼做,當時面臨生與死的考驗。我們全家人經過斟酌,全家都冷靜下來,我們修法輪大法「真善忍」沒有任何錯,偉大的師父叫我們做好人,做更好的人,使我們道德回升身心受益,師父遭到惡人的誹謗,大法弟子被抓捕,我們不能坐視不管。我和爸媽小姨於99年7月20日到市政府上訪,講明大法真象。我親眼看見了我們平時敬佩的警察在光天化日下像土匪一樣打了那麼多大法弟子,真是太殘忍太殘酷了。這哪是人民的警察,在我幼小的心靈上看到了誰是善誰是惡。當時爸爸媽媽都被警察打得渾身是傷,我也被打散,哭著也找不到爸爸媽媽和姐姐。後來一個認識的大法弟子領著我才找到爸爸媽媽。

當時慈悲偉大的師父在鼓勵學員,在市政府前上訪的幾千名法輪功學員全看到滿天的法輪落在學員身上。還有的學員看到了師父的法身在天上看著我們,那種景象真是用語言無法表達和形容,太壯觀美妙殊勝了。幾千名的大法學員發出了雷鳴般的掌聲,旁邊的警察在問我們,為甚麼鼓掌?我們告訴他們,滿天都是法輪,警察往天上看甚麼也沒看到。警察就說:「我們怎麼沒看到呢?」當時我心裏想,你們這群惡人,那麼殘忍的打大法弟子,這麼美妙的景象是不會讓你們看到的。

我們在市政府呆了三天,他們也沒放人,打壓在升級。爸爸媽媽和其他法輪功學員已去北京上訪。我和姐姐商量一下和其他幾個學員步行到一個城市再坐船到北京上訪,當時火車已卡死,不讓大法弟子上車。姐姐說:「你太小在家等著,我到北京上訪,等大法平反了我再回來。我們要夜間步行走一百里地,你不怕累嗎?」我當時就說:「我也是大法小弟子,大法和師父被誣陷誹謗,我一定要去。」就這樣我們幾個小弟子連夜往碼頭趕。一路警車太多,警察到處都是。我們在玉米地裏行走,當走到一個坡下的時候,我的涼鞋鞋帶開了正準備繫鞋帶,才發現眼前一塊尖尖的大石頭,是師父保護了我才沒事。由於車站碼頭都被警察封死,走了一夜也沒走成,最終沒去成北京。

1999年底,以江澤民為首的政治流氓集團,對法輪功的打壓不斷升級,我和媽媽小姨及另外兩名同修決定於2000年1月1日再次去北京上訪,為大法講明真象。於是我們五人坐上了去北京的火車,一路上我們的心非常純淨,非常堅定,一路順利的到達北京。一下火車,到處是警察警車,走了大半天終於找到了信訪辦,一看信訪辦變成了抓人的地方,而且門口掛上了印刷廠的牌子。(江××的政治流氓集團做事不正,把信訪辦掛上了印刷廠的牌子,真是欺世的大笑話。)

我們一到門口,就有人上來問:你們是煉法輪功的嗎?初期不知道迴避,就說是。他們把我們帶回了當地派出所,竟然還厚顏無恥的勒索我們6000元錢。把媽媽和小姨扣留了,把我關了一上午叫爸爸領回了家。從那以後我更加珍惜修煉,在修煉的路上更加努力精進。

為了對法輪功進一步打壓,邪惡之首江××利用它的權力,精心策劃了一場漏洞百出的「自焚」假案。隨後又在全國及大中小學毒害世人,簽字批判等活動,我所在的學校也受到江××的邪惡謊言的欺騙。2月份全校召集去學校。一到學校就看到黑板上寫著「反對××」。接下來班主任老師叫我們坐好,講電視上的自焚謊言,跟我們講:咱班有煉法輪功的嗎?當時我心裏驚了一下轉瞬間又平靜了下來,心裏想要牢記師父的教誨,履行史前的誓約,講清真相、揭露謊言的時刻又到了,我從容地站了起來。老師把我叫到教室外面,問:你平時是個比較好的學生,思想品德這麼優秀,為甚麼煉法輪功呢?我立即告訴班主任,「法輪功」叫人按「真善忍」做好人,我就是學大法才變得這麼好。我講到了電視上的謊言,都是造謠,自焚是陷害法輪功的,講了我們全家修煉法輪功以後身心的變化。媽媽修煉法輪功是出了名的大好人,在單位上班時被警察抓走,判勞教一年關,在馬三家裏受盡折磨。還講了我們師父在《轉法輪》第七講裏講:「殺生這個問題很敏感,對煉功人來說,我們要求也比較嚴格,煉功人不能殺生。」「自殺是有罪的」(《悉尼講法》85頁)我告訴老師世界上60個國家都在煉法輪功,班主任聽完真象也被打動了。中午放學後我把這事告訴了爸爸,爸爸說:「孩子你做得非常好,這是大法小弟子應該做的。」爸爸為了叫班主任更深明白大法真象,當即趕到學校找到了班主任,講了兩個多小時的大法真象。我的班主任老師明白真象後,跟我爸爸說:「如果不聽你們講,我還真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班主任明白真象後把向上級彙報我煉功的報告當時就撕了,也沒向上級彙報,並告訴我爸讓我在家好好煉。從那以後班主任老師對我更好了,更加照顧我。我真為班主任明白真象得救而感到高興。

從那以後我沒忘記我的使命,繼續向同學講真象。有一次一個同學拿了一份真象資料在全班念,同學們都鼓掌,有一個男同學高聲說:「江××是個大壞蛋,他支持警察抓好人。」我看到了同學們了解了真象,從心裏為他(她)們高興。

2001年7月,媽媽從馬三家教養院回家後,立即投入到助師正法的行列中。回來不久惡警經常無故騷擾我們全家,但每次全家都不配合。而且爸爸多次被警察帶走,從不配合。2002年4.25前,十幾個邪惡之徒把我們全家團團圍住,要抓爸爸媽媽。由於師父的保護,那天晚上我們全家在別人家住,沒被惡警抓住。惡警不甘心,又到爸爸單位,我爸爸正念走脫,從此爸爸媽媽就流離在外。我找不到爸爸媽媽,在一個大法學員大媽家住了幾天,可是沒想到惡警暗中從我學校跟蹤到大媽家。於2002年4月17日早上6點,我一開門衝進來7-8個惡警把大媽家非法抄了家,當它們衝進屋來的那會兒,我的心一下子慌了,正念也沒了,腦子裏一片空白,心還在亂跳。我後來想一想,其實就是那段時間學法不多,正念不強,講真象也少了,才被邪惡鑽了空子,才有藉口迫害我。

惡警把我和大媽帶到了派出所,一進所裏我就想到師父說:「時刻用正念正視惡人。」(《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我就用正念正視惡人,堅決不配合邪惡,它們問我甚麼我也不說或回答不知道,結果它們也不敢看我只是低頭問我話。我不斷要求它們放了我,不准非法關我一個不滿15歲的孩子。他們一看從我嘴裏甚麼也問不出來,也就把我放了,把大媽非法拘留,判勞教送馬三家教養院迫害。大媽有甚麼錯啊?大媽用善心收留我幾宿,犯了甚麼法?為甚麼就被判了勞教?!江××,看看你所說的「人權最好時期」吧!你的謊言是蓋不住真理的!

從派出所出來後,找不到爸爸媽媽,無家可歸,失去了學業,當時感覺太苦了,住了這一晚就不知道明天上哪兒住,有了這頓飯就不知道下頓飯在哪兒。也不知道爸爸媽媽在哪裏。我還清楚記得有一天晚上我和姐姐坐在公園裏,看著天空不知在哪兒住,真是欲哭無淚。

後來通過同修的幫助,有了住的地方,我和姐姐就更加珍惜這個環境了。我們每天早上4點50分起來,5點發完正念煉動功前三套,6點發完正念煉抱輪,7點發完正念煉靜功,晚上一塊學法講真象。我認為我們應該珍惜師父給我們留下的最後這段時間,努力做好師父交給我們的三件事,學好法,講真象,發正念。我以前認為我的故事沒甚麼可寫,但今天看法,悟到了應該寫出來揭露邪惡。要不是邪惡舊勢力強加給我的迫害,我現在就是一個上初三的學生了。我希望所有的大法弟子都把自己的遭遇寫出來,不要認為沒甚麼可寫的就不寫,寫出來就是在清除邪惡,暴露它們的罪行。

由於文化有限,寫出來的語言不夠流順,請多多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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