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之前,我們已經見過三位議員了。這次我又發現本州有這種機會,查了一下地點,開車過去要5個小時,我有點愣住了,真是太遠了,來回就是10個小時呀,我幾乎不敢把消息告訴別的功友,我知道那裏沒有功友,而最近的功友也得開2個多小時的車,而那位功友因為忙,有些事情都顧不上了。但明白的一面清楚,如果再失去機會,等歷史走過這一段我一定為今天的畏懼路遠而羞愧。我決定要去,如果沒有人,我就拉上自己的老公也得去。另一方面,四年來的正法經歷使我深深體會到一點,有主意還一定要負責到底,不能甚麼事都只說說,然後依賴別人去張羅,所以我決定先去找別的功友。
找人
說來也巧,剛聽說有一位功友Z也有意做VIP工作,他以前從沒參與的。我馬上問他可以去嗎,他說可以開車,好呀,也需要開車的人。前幾次的經驗使我們意識到,如果能有西方人的參與是比較好的。在一次活動中,我碰到西方學員B,他是一位學生,也參與了一些向政府講真相的工作,但不多,也不系統。以前找他幾次都因為有事而推了,這次他卻一口答應了,當我告訴他路途遙遠時,他也沒有推辭,只講了他為自己不住在我們州而擔憂。我告訴他沒有關係,誠意是最重要的。還跟他分享了自己對向政府講真相的看法,中國古話講:一分耕耘一分收穫,做正法工作是需要付出的。(其實我根本不是VIP工作的負責人,像上面講的,我看到了這個方法好,要推動起來,我必須負責做而已)不能只挑一些輕鬆的事做。他似乎也贊成我的話。
那天另一西方學員J和他14歲的兒子M也在,我們是一個州,但不是一個郡的,平時見到也不容易。我一跟他提,他也是擔心不是那個議員選區的選民,這位功友很好,上次也去見了他自己的議員,但他這個觀念比較強。他還說議員只關心他本區的事。這事我在一次見議員時碰到過,當時沒想,當他的助手問我們時,真是有點為難,但後來想明白了,既然他是聯邦議員,關心的事不侷限於他所在的區,應該是全國性的。我們也想在DC的辦公室見他,可是可能嗎,別說議員本人,四年了,連他的助手也只見過一兩回,而這些事又這麼重要。上回見一位還是國際關係的議員,她竟然不知道李祥春(Charles Li)被抓的事。其實做過的人也應該明白,助手是根據他自己的判斷來決定向議員彙報或不報的,即使報了,意思相差多遠就不知道了。即使這樣,我們見助手的機會也是不多的。所以為了向議員本人彙報,不是本區的又有何妨,我告訴他這是人的觀念,我們要清除這種觀念。功友J聽了,雖然一下不能全部接受,但也許因為我的正念讓他也願意去了。其實我也非常希望他身邊的兒子M能去,M是個非常純的小孩子,每次打坐都讓我挺驚訝,但我還是沒好意思提出來。他問了一下日期,再次讓我肯定是否是那一天。我當然肯定,因為那個日期我都看好多次了。他才講到那天是他和妻子結婚25年的紀念日。一聽到這個,我沒多說了,於我們無所謂,但西方人也許對這個是看得很重的,我說那就算了吧,但我依然為他願意去而感到高興,也許下一次他就不會因為地區的觀念而擋住他了。
然後我又找一位剛告訴我現在有空的中國功友X,於她,法理上要明白得多,英語又好,但她經常比較忙就是了。她剛一聽,也抱怨為甚麼不直接去DC見,她還不知道親自見議員是那麼不容易。聽了也把我逗樂了。我發現她的心就那麼單純,她也配合大家做了很多VIP工作,每次我發現都做得特別好,能感覺出來,很純,就抱著大家一起把大法的事做好的心,並且和她一起做事的人都會覺得很愉快,因為她的無私總是無意地幫助著和她一起做事的同修。她說要考慮一下。出發前一兩天,她決定去了。
我給很多人發消息問有否人去,只有一人回答了。出發前2天,J竟然告訴他可以去,因為那天他妻子上班很晚回家,所以他們提前一天慶祝,第二天又告訴我,他兒子M也想去,我覺得太好了。雖然他們沒有任何經驗,但大法的事,可貴的在於那顆對大法的心。
因為那一天有2場會議,我們決定分2組,一組2-3位學員,還有一位有經驗的功友還沒給我回信。我老公也是屬於沒經驗的,每次對於我攬的事,他總是候補人員,沒人去了或要跑腿的事就叫他頂上。現在有功友X去,我知道我去就沒有必要了。雖然我心裏對去已經很氣壯,但在形式上我們是要尊敬別人的,那位議員選區,93%以上是白人,所以我想中國面孔出現太多了不是很好,能達到講清真相的目的才是最重要的。我們決定在出發前一個晚上在我家討論。
出發前的討論
對於討論,我一直覺得是件難事,上次有機會一天見好幾次議員,本希望大家能好好交流一下,但人到不齊或有些人不擅長在人多的場合發言,所以說話的總是那幾位學員。這次,更是些平常不太愛說話的新手上陣,我想,就我們幾個人交流試試吧,別人不去,通知了也未必來。我們先學法,每次學法都會讓大家心靜,心純正一些。
對了,關於功友Z還想說一句,他還不是我們州的,出發前兩天,他們州也有個town meeting,我建議他去參加,那天他岳父母剛從國內來,但他依然接受我的建議去參加了那次會議。
交流開始了,讓我感動的是功友Z雖然從沒參與過VIP工作,可是別人一旦想做些努力就真的動心了,他參加本州議員的會議後就有了一些想法,覺得我們去參加也應該有問題提,而不只是講述一件事情,也就是要符合當時的場所吧。針對起訴邪惡之首江澤民的事他覺得很重要,並且提出了非常好的提問的建議。事後,他怕自己問不好,還非常認真地寫下了自己的提問,請大家給他修改。西方學員B講到他要結合自己上天安門只是舉了一下橫幅就被中國警察抓了,講美國營救李祥春的事,別的功友自然地為提問的功友補充自己的看法。功友X想到從經濟講她婆婆在勞教所做苦力從而揭露國內迫害大法弟子的情況,最後,一位有經驗的功友也趕來和大家交流了一下。我們還大致分了一下兩組都偏重於哪幾個方面。通過交流,我們達到了一定的共識,那就是,在心裏,我們對議員並無所求,就是讓他知道大法真相,至於他能做甚麼,了解了真相的人自己會知道怎麼去做,但在形式上,我們從常人這一層理來講,我們要向他表達作為一個美國公民或居民的擔憂,合理地向他提出自己的考慮。向議員表達我們的想法是我們講清真象的過程。雖然大家提問有所分工,但不是絕對的,到時依情況而變,只要晚上討論的共識能表達出來就很好了。整個討論都非常融洽,互相都覺得提高了認識。
見議員巧安排
會議開始時間,我在家為他們的會見發正念。中午時分,功友X來電話了,說那邊因為下大雨,當地只去了三位居民,我們去三位功友,所以議員和他們開了一次圓桌會議。而據當地人講,平時,那種會見會有150左右,我們都笑了,因為一切都是為法安排的。四年來,我們因為不知道這條途徑已經失去了太多的機會,弟子的心到了,師父的法身和那許多正神就為我們安排了最好的機會。他們跟議員本人談了半個多小時。議員不僅沒有嫌他們不是他們區的,還因為他們遠道而來讓他們先提問,連當地選民都向議員要求先解決我們的問題。通過會談,發現這位議員對法輪功還是有所了解的,知道我們是平和的,這場打壓是非常不應該的,總之,這是一位有正義感的議員。但令我們驚奇的是,他竟然也不知道李祥春被抓的事。上次的一位議員也是不知道。聽我們講後,他非常關心,問了不少問題,表示要盡力幫忙。但對於起訴邪惡之首的事,他卻有不同的想法。也是說要考慮中美關係的事,看來向議員們講清起訴邪惡之首的重要性問題可是我們當前要向VIP講清的一個大問題。
下午另一批功友參加的見面,人就比較多了,但功友J和他兒子M和我先生每個人還是都提了問題,M還講到了中國兒童因為這場打壓而經受的悲慘遭遇,議員針對M的提問講了他對這場鎮壓的看法,指出這種打壓是非常不對的。
上、下午不同的安排也是非常巧妙的,因為參加上午見面的功友相對來說比較擅長講一些,也知道應變一些,而參加下午組的功友卻是非常不善長講話的功友,能利用這個機會提個問題也是他們最多能做到的。所以大家一起完滿完成了這兩次見議員。
在此,鼓勵所有州的功友,至少有一位同修主動承擔起經常看議員網頁的任務,及時了解本州類似的見議員機會。既然他們來自於你們的州,他一定在你的州有不少的活動,那就是我們直接見議員最好的機會。也在此鼓勵那些沒有經驗的功友,做VIP工作是大家的事,那些經驗雖然多一些的功友因為已經在做一些現存的事,有些事可能顧不過來,我們其他人的主動參與,哪怕只提供一條消息,或幫他們開個車,也能起到幫助的作用。事無大小,師父不是說了嗎:功修有路心為徑。是這顆心在主導著一切。在此也建議那些有經驗的功友,要充份地尊重和鼓勵沒參與的功友,作為大法的一粒子,大家的內心深處都想為大法的工作盡一分力,但有時是苦於不知從何下手,他們需要你們的鼓勵與幫助,提供如何參與做VIP 工作的信息和門路。
Town meeting是見議員一種非常有效的途徑,但願我們還能發掘出更多直接與議員或重要人物見面的方式。只要我們更心齊一些,更多的突破人的觀念,相信我們的講真相力度和廣度會更大,更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