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大法弟子的家屬,在這場邪惡對我們的嚴重迫害下,大法弟子的家屬特別是中國大陸大法弟子的家屬承受著一般常人難以承受的精神壓力;同時在這場邪惡的迫害下也使他們在思想中被灌輸了對大法不好的思想。就這樣他們一方面在出於對我們個人安全擔心的情況下,另一方面又在那些對大法不好思想的影響下;在被邪惡的謊言迷惑下給大法弟子在從事正法工作、講清真象救度世人的過程中造成了一定的干擾甚至是破壞。所以在這種情況下我很少與父母談論有關的事情,更不敢把自己所從事的具體大法工作透露給他們,以免在不理解的情況下產生矛盾,影響整體大局的工作。
上述的問題在實踐中確實存在,可是這並不是我們不能向自己的親人講真象的理由。我們自己就沒有其他的執著心在裏面嗎?比如我們在親人面前由於情的左右,使我們不好意思張開口告訴他們真象。我們既然在外面可以向自己朋友、同學、老師甚至於陌生的有緣人講真象,為甚麼不能給自己的親人說一說呢?我們自己的言行真的就那麼符合大法對我們的要求嗎?我在實踐中試圖衝破這個障礙,在去除自己執著心的過程中用善心向我的父母講清著真象。
有一天晚上,我把我的父母拉到了我的房間中,向他們講述著與SARS有關的問題供他們思考。在他們有所認識的情況下,我拿出了真象光盤給他們看。這一下可不得了,父母感到很吃驚同時也非常地害怕。怕之怕就是他們擔心我會因為此事與外面的大法弟子聯繫,久而久之我會出甚麼事!同時又在那些被灌輸的壞思想的影響下對大法真象光盤中所涉及的內容進行抵觸,甚至於表現的很不理智。我在遇到這種情況下理智的、平和的一遍又一遍的講述著大法真象,希望喚醒他們那顆麻木的心;希望他們能夠有自己獨立的思想不要偏聽偏信被謊言所欺騙還不知。可是在我們之間的初次談話中,不管我怎麼講我父親就是一副甚麼也聽不進去的樣子,光盤也沒有全看完就走了。當時我真的感到很傷心,心裏想著:「我的爸爸怎麼這樣呢?連看到了真象光盤都不相信,還表現的這樣不理智。我該怎麼辦呢?」在隨後我對我母親的講話中總算才讓他也明白了一點,但隨後他們就各回各屋,準備休息了。
我感到很失望,覺得今天做的事情一點成果也沒有,勉勉強強的。當我靜下心來過了十分鐘後,我的屋門被父親推開了。他進來後表現的比較平和了。他對我說:「兒子,其實你說的話也有道理。你知道你這次和我們談話時與當初相比有甚麼變化嗎?你成熟了,你表現的理智平和多了。」這句話使我感到意外,又使我很感動。就這樣我和我父親在這種理性平和的氛圍中談論了30多分鐘,我把我想說的話通通說出來,並且更加善意的開導他的思想,使之能夠認識到不要聽信電視上的謊言,在大是大非面前要有自己獨立的思想。我父親也坦誠的提出了我的一些錯誤行為,並表示認同我對他所說的話,不做被愚弄的人。
在這件事情中,我看到了只要我們能夠用理智和善心去告訴親人真象,他們是會認同的,並會感受到我們對他們的這種至誠和善心。另外在這件事情中我也看到了自己周圍的人們其實不是要看你在說甚麼,而是你的行為是否是真的有所變化。因為我們的行為他們是看到眼裏記在心裏的。我們真能夠達到大法對我們的要求時,我們真的能夠理智的去講清真象時,我們所付出的一切就不會是白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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