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抓住機會,不執著時間
我們辦活動有的可能需要比較長的申請時間,如果對證實大法有好處,我們就應該做,有條件的就要去嘗試,而不要執著於時間。時間過得很快,而且當我們有正念之後,也許事情本身會發生變化,突然申請過程就不需要了。有位學員她有一次經過一個圖書館,那圖書館有很多官員,媒體,當地民眾去,但申請要等上半年。圖書館問她願不願意排隊,她當時有點猶豫,但還是填了表。沒想到一轉眼半年就過去了,圖書館已經來了通知讓她去辦講座。
2、正念講真相,不抱有求之心
對常人講真相的時候,我們不能抱任何有求之心。有時對常人講真相時,當對方反應不好,往往容易有點感覺失望,即使表面上不表現出來。這是有求之心,也是對自己正念的不相信。師父說:「效果好壞,你不要看對方,是出自於你們的心。你讓它好它就會好;你無意讓它好或心裏不穩,就不容易正過來。也就是說正念要足。我真的在救度你們,我真的是告訴你真相,效果就會好。」(《2003年元宵節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解法》)師父還說:「做得好與做得不好,那是大法弟子的事,世人他想選擇甚麼,那是他的問題。」其實我們講真相時,我們就已經在清除邪惡了,講真相的效果不一定能在表面馬上表現出來。如果我們只看當時的反應,那不成了「看不見的不承認,修煉界歷來認為這種人悟性不好,被常人的假象迷住了」(《轉法輪》)。講清真相的過程非常重要,做好了能真正起到讓世人得度的效果,我們不求常人中的任何東西,但真相講清了,人們自然就會轉變認識,這不是執著具體時期當中的結果而得來的。另外,講真相的過程也是修煉過程,需要耐心與善心。有的常人很惡,那是他自己的選擇,也是因為舊勢力的安排和迫害,我們要做的就是盡我們的能力,能救度多少就儘量救度。
3、清楚自己的使命,不依賴常人
有時我們對政府講真相,特別希望他們能講出我們想聽的話,希望他們支持我們,得到某種肯定,這樣就等於忘記了自己的作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使命,把希望寄託於常人,不但效果可能不好,反而可能會造成障礙。一位同修講真相,有一個常人很願意聽,他們成了朋友,但那常人的同事卻不那麼願意接受。那同修想,也許這個明白真相的朋友能向他同事講真相。但不幾天這位朋友卻被調離了那個崗位。他悟到自己不該有這個念頭,應當是自己去把這件事做得更好,而不是有依賴常人的心。師父在費城講法說到:「作為大法弟子來講,也不應該把希望寄託於所謂的自然變化、外在的變化、常人社會的變化,或者是誰給我們的恩賜。你們就是神,你們就是未來不同宇宙的主宰者,你們指望誰呢?眾生都在指望著你們!」(《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我們儘量地對政府,其他團體講清真相,但我們決不是在依賴他們。他們的任何做法是他們在為自己選擇未來。對在政府官員、人權會議發生的不令人滿意的事情,我們也要從自身找找原因,看有沒有執著,看怎樣能做得更好。師父說:「在講真相中觸動人根本問題的時候,同時感到大法弟子真是在救他的時候,我想人明白的一面就會表現出來。」(《2003年元宵節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解法》)
4、智慧講真相,但不執著於常人中的現象
生活中的很多現象,都是我們講真相可以借助的素材,非典型肺炎是最近講真相的一個較好的切入點。以前有些人不太相信對法輪功的迫害,或覺得法輪功跟他們沒關係,現在他們可以知道那些官員是怎樣撒謊的,這種隱瞞又會造成怎樣的切身後果。但我們講真相時要體現出大法弟子的善,因為常人已經比較恐慌了,已經有人死於疫情,經濟也遭受巨大的損失,我們不是在批評他們以前不聽勸告,或者對他們的處境不以為然,甚至有其他不好的心,我們是真正地希望能幫助他們擺脫困境,救度他們。
對生活中的很多現象,我們也不能太執著,不能太依賴,否則,容易被鑽空子,隨便地用有時還會有反效果。戰爭也好,SARS也好,預言也好,那只是我們給常人的一點提示,是一個切入點。例如戰爭,很多常人,包括美國民眾,可能並不支持,甚至反對,如果他誤以為我們持某種立場觀點,就可能在講真相中造成障礙。很多預言都可能因為正法而被改變了,很多預言的事情不完全對,如果我們有時不慎重地用,反而可能讓常人不相信我們說的。所以我們要看具體場合怎麼用智慧恰到好處地講真相。但不管碰到怎樣的人,我們都可以讓他們理解真善忍的好,去掉他們對我們的不好的想法,起來反對這場對真善忍的迫害,這是我們的根本底線。其他的事情他愛怎麼想,我們不去爭執,我們對世間的事情沒有立場。
5、破除常人的思維誤區
中國人一想到跟官府有關的事情,就想到政治,我們應該讓他們了解向政府請願不是政治,而是公民的權利與責任。中國自古就有「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如果有不法官員迫害民眾,殺人放火,當然應該用合法渠道制止。這怎麼能用政治敷衍過去?人應該尊嚴地活著,在不公正的對待下,當然應該有說話的權利。我們沒有任何其他目的,只是在反對迫害,捍衛作為人的最基本權利,最基本尊嚴。而且,現在邪惡迫害的是真善忍宇宙的原則,這不等於迫害每個人嗎?打擊人性最根本的東西嗎?我們怎麼能聽之任之呢?
中國漫長的歷史造成人們對統治者的洗腦自覺不自覺地認同。就像一個孩子,老爸一貫虐待他,他認為自己可以罵自己的老爸,但別人批評老爸時自己卻會護著他。我們應該讓人們明白,一個邪惡的統治者並不等於政府,邪惡的統治者更不等於民眾。所以批評邪惡的統治者,不能等同於同時批評被其控制和壓榨的民族和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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