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真、善、忍的法理令我深深地折服,似明燈照亮了我的人生之路。使我懂得了人生為甚麼這樣苦,人為甚麼來在這塵世,人為甚麼而活著。由於家務繁重,學習又不得法,拖拖拉拉一年多,都是在家自己煉。98年,我來到了江邊集體煉功點,開始正式學煉功法。
法輪大法真、善、忍的法理撫慰著我的身心,使我在人生的迷途中不再彷徨,從本質上改變著我,昇華著我。通過修煉,我的腎炎、膽囊炎不治而癒,沒有吃一片藥,花一分錢。不僅如此,我的道德水平也昇華了,我自動放棄鄰居賠償傷害孩子眼睛的兩萬多元。
正當我的家庭狀況日益好轉,心性不斷提高之時,99年7月20日,江XX為首的一夥歹徒開始打壓法輪功。這讓我百思不得其解,我悟到:大法拯救了我,使我明白了人生的真正含義是返本歸真。我要為大法討回清白!為偉大的師尊說句公道話!
為了去北京上訪,我和愛人商量,他死活不依,因為他深知政治運動的厲害。我的老公公就是文革期間,被打成「右派」,蹲了七年班房,從北京下放到吉林,導致我愛人從小因營養不良而殘疾的,現在他回想起來還仍是不寒而慄。他說,「我爸在文革運動中,已經把家搞的妻離子散,你可千萬別再走爸爸的老路啦。這個家全指望你啦,你出點差錯,我和孩子可怎麼過。」看看家中的狀況我犯難了。
99年10月的一天晚上8、9點鐘,天空灰濛濛的一個星星都沒有,還下著小雨。我突然看到天空中開著四四方方的天窗,四角放著無限的光,我通知了幾個功友,大家一起觀看天空中的景象,有常人、有功友,大家誰也解釋不清。當大家相繼散去的時候,我和丈夫又出去觀看,就在這時,一排像星星一樣閃亮的物體,在飛,排成個人字,向天窗處飛奔,一分多鐘就不見了。我覺得這就是被打死的、圓滿了的大法弟子。我的全身心受到了強烈的震撼(因為當時我知道山東農民婦女大法弟子趙金華被害致死),丈夫只覺得奇怪。
後來,大量的媒體,用欺世的謊言,栽贓陷害法輪大法的情況日益增加,惡人們肆意攻擊偉大的師尊,打壓大法修煉者。一些不明真相的無辜善良的百姓被欺騙,不能得法。我看在眼裏,急在心上。我不能再沉默了,我要去北京上訪,我要為大法鳴冤,我含淚離開了丈夫和兒子,踏上了去北京上訪的路……
38歲的我第一次出這麼遠的門,一路車上查、堵、封,都沒能阻擋住我進京。來到了北京,我打了一輛出租車,對司機說去中南海,嚇的司機讓我們趕快下車,說他不知哪是中南海;又打聽一位老大爺去信訪局怎麼走,老大爺嚇的趕緊溜了。我和另一個功友商量了一下,直奔天安門。天安門廣場上的警車、警察和便衣特務像瘋了一樣到處亂竄。
我倆剛走到接近廣場中心的位置,就上來兩個便衣讓我倆罵偉大的師尊,我倆不罵,他就斷定我倆是大法弟子,當時就把我們綁架了。據他說,是當地派出所給他們打的電話,按體貌特徵已經在廣場等我倆半天了。然後,惡人將我們劫持到駐京辦事處,非法關押了五天,沒有任何人身自由。每天晚上不許睡覺,20多名大法弟子都被戴上了手銬,一個連著一個,塞擠在一個大約一米寬、五米長的過道上,兩邊扣在暖氣上,大家誰也不許動一點點,否則每人都會很疼痛。吃的是殘羹剩飯,還得在五分鐘內吃完,一天只能上一次廁所,還得一手戴著一個手銬子。
晚上一個警察往我身上噴洒蒼蠅、蚊子藥,有一個女功友因不出賣功友住址,被警察強迫,讓她在廁所蹲馬步,嗅大便池的臭味,這樣他們還覺得不解氣,對她又罵又踢,還不讓吃飯。5天後,才把我們送到當地派出所,後又將我倆送勞教所非法拘留15天,過著非人的生活。他們還利用背叛大法的人,欺騙我們寫甚麼「保證」,又恐嚇威逼親人替我寫「保證」,令家人看守我,一到所謂的敏感日就假惺惺地這兒查那兒訪的。這些精神上、物質上、身體上的對法輪功學員的折磨都是江氏邪惡集團一手造成的。
像我們這種被干擾,失去公民人身自由大法弟子數不勝數,身邊甚至還有被迫害致死,至今沒有說法的。在此,我強烈要求釋放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另外提醒大法修煉者,我們是一個整體,對江XX的控訴不能靜觀其變,要積極努力,將江XX推上被告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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