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7月20日以後,江××利用手中的權力,開始大規模迫害法輪功,利用電視、電台、新聞媒體造謠誣蔑師父,栽贓陷害。對法輪功學員到處綁架、搜捕、罰款、毒打、拘留、勞教、判刑。有的被迫害致傷、致殘、致死。
1999年10月5日,我因印師父講法書被非法拘留15天,同時家被抄。
2000年1月19日,我與丈夫從外地回來,剛到家就被惡警綁架至派出所,惡警問我還煉不煉,如果不煉在保證書上簽字就放我回家過春節,如果煉就帶走。我回答煉,只要有一口氣我絕不離開法輪功。於是,我又被非法拘留15天。
2001年4月23日,我去礦山給母親送粘麵團,坐車剛走不遠就被惡警截住,他們把我的口袋搶去,亂翻一氣,沒有翻到甚麼,還問我拿的甚麼?我說,你們不看了嗎?他們沒有抓到證據就走了。第二天10點半左右,4、5個惡警闖進來,是它們自己用鑰匙開門闖進來的,我一點準備也沒有,它們把我的書搶走,我光著腳下地往回搶書,它們個子大,把我圍上,摁在地上,一個用手掐我的手腕子,一個用手拽頭髮往後拉。我的手脖子像斷了一樣,脖子也很疼痛。另外幾個在屋裏翻了一陣,也沒翻到甚麼。它們要將我綁架到派出所,因我只穿內衣,天氣又冷,我要求穿上厚衣服,沒等穿上衣和鞋,我就被惡警拽著頭髮、擰著胳膊押到派出所,後又把我送進拘留所。4月3日,兩個惡警提審我,我的回答不合它們的意,它們就變了臉,讓我在保證書上簽字,不然就送勞教,它們妄圖用欺詐的手段讓我說出真實的情況,我回答就是不知道,它們又說在我家裏搜出了許多資料,讓我簽字。我說你們是栽贓陷害,我是決不承認的。姓田的惡警說,你不說實話打死你,我說隨便吧。它們開始對我施以酷刑,把我的胳膊擰到後邊,要卸我胳膊,真是疼痛難忍,我大聲叫了出來,它們害怕別人知道,把門關上。一個提手銬,一個用拳頭打我,這時更加鑽心的疼痛。我當時心想決不能給師父丟臉,給大法抹黑。我就開始背《洪吟》。說也真怪,無論它們怎麼打,我也不覺得疼了。它們試圖把我踢跪下,未得逞。
兩個惡警拽我的頭髮讓我大彎腰,一人一隻腳踩在我身上,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怎能容忍你們這樣踐踏我?只一想,不知從哪來的力氣,我一下子站直了身軀,頭揚得高高的,惡警一個坐在了椅子上,另一個差點摔倒在地上,這時又進來一個惡警,問我交待了沒有,它們說沒有,這人上來狠狠打了我一耳光,我的臉熱辣辣的。眼前一片金星,耳朵甚麼也聽不見了。接著它們使出了更加殘忍毒辣的酷刑,把我推靠牆站著,姓田的惡警拿半張紙捂住我的鼻子,另一隻手捂住我的嘴,另一個惡警用雙手掐住我的脖子了,不讓我呼吸,憋得我眼睛像要冒出來一樣,整個頭要爆炸似的,它們看我要不行了,才把手鬆開一道縫,我這才算呼出了一口氣。另一個惡警在後邊往起拽手銬子,這時疼得我汗流浹背,像水洗的一樣,疼到極限的時候,我昏過去了,不知過多久,後來有點感覺,有人扒我的眼睛,還用煙頭熏我,又拽我的胳膊,疼得我又昏了過去……
又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漸漸地醒來,聽到有人哭,看到同修姐妹們擦眼淚,還有醫生給我打針、量血壓。聽同修說我昏過去2天3夜。等我完全甦醒過來,覺得渾身像是有上萬根針扎一樣疼,胳膊動不了,腫得很粗,已經黑了,手腫得像饅頭,臉腫得像大頭人似的,右眼全都黑了,甚麼也看不見,太陽穴有一個像鵝蛋大的包,脖子被掐腫了,還有掐的手印,手腕子被手銬勒進去挺深,我的左臂沒有知覺了,上廁所都是同修姐妹送我,給我解褲帶,繫褲帶,同修照顧我起床、翻身、洗臉等。疼得我幾天幾夜沒有睡覺,嘔吐、耳鳴、腦脹、眼睛模糊。這樣它們也不放過,它們沒有抓到證據,本應15天放人,某城來了兩個惡警,又給我增加了10天,並逼我簽字,我也沒簽,我說我沒有罪。我都被它們折磨得沒有一點人樣了。
它們把我非法關押了25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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