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6年10月一位去北京妹妹家,第二天吃飯時,她見妹妹打坐煉功,覺得很好就問妹妹:「我不認字,煉行不?」妹妹說:「行」。於是,她飯也不吃了讓妹妹教她動作。在第一次打坐中,她看見很多人在沿著一個上天的梯子上往上爬,正面往上爬,反面有不少人往下掉。次日到煉功點上去學功,自這日之後的幾天中去煉功點的路上都聽到煉功的音樂聲,開始以為自己遲到了。到了煉功點才知道還沒到煉功時間,也沒放磁帶。學法時她看到字有顏色紅、黃、綠、藍等;師父的很多法身從書中走出來。平時做家務看到牆上、地上、火車上的布上都有很多字,但不認識。
回家後,她成立了一個三十多人的煉功點,當時只有兩本書,大家傳著看,後來去北京做鐘點工時,備齊了大法書、師父法像、師父講法錄音帶、講法錄像帶、煉功帶等。1999年7月20日前洪法範圍達到18個村。
1999年7月20日後,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對大法實行了全面殘酷邪惡的打壓。12月她與家鄉的同修去北京天安門廣場證實大法。她在天安門廣場煉功,被惡警踹倒在地,強行拽上警車,她在車裏喊「法輪大法是正法」。惡警用手猛擊她的面部。臉被打的青腫。在前門派出所,惡警給她戴上背銬,還不停的用棍子打,收緊她的背銬。逼著她面向牆彎腰屈膝(這種姿勢使戴著背銬的手更加痛苦)。它們把大法書及師父法像撕碎塞到她嘴裏,還把一大摞書掂在她的背上、手銬的底下蹦緊手銬,(兩隻手至今還留有當時被折磨的痕跡)在她極端痛苦時,惡警用腳猛踢她的腰部,使她站立不穩,頭重重撞在牆上,跌倒在地,就這樣被連續折磨了6個小時。被遣送回當地後,被非法關押一個多月,惡警向家人勒索了3000多元才被放回家。
2000年1月,鄉派出所幾個惡徒闖入她家將其綁架出門時,身上一件棉衣也不叫穿(只穿襯衣)。鄉派出所惡徒逼迫她放棄修煉,白天對她打罵,晚上叫她只穿著單衣站在院內,雙手上舉,手掌貼著牆壁凍著,這樣折磨了10天。惡徒們還把師父法像放在地上叫她踩,她不踩,惡警就拿熱水瓶往她頭上澆開水,用鞋底擊打她的頭部。勒索錢財後她才被放回家。
2000年5月她和妹妹再一次到天安門廣場正法。在駐京辦事處被惡徒們打的鼻青臉腫,口鼻出血。將她倆押解回家鄉時,它們是把她倆銬在一起裝在車後的後背箱內拉回去的。一進派出所,一個當頭的就召集十幾個不法惡人一擁而上,把她們打倒在地,用腳踢她們,又用泡濕的椅子腿擊打她倆大腿、臂部等處,全身被它們打的青紫、紅腫。然後又打手心,拽著頭髮用鞋打臉部。打完她後叫她看著打她妹妹。又叫她跪在一根木棍上,叼酒瓶子,這樣整整被折磨了4個小時,她已不能站立,被抬回屋裏又叫一個醉漢用鞋底打她的臉。後來又向家人勒索錢財後,才被放回家。
2000年9月,她又被無故非法關進縣看守所,在那裏因她背誦《洪吟》,被雙手高舉銬在窗稜上一夜,幾次昏死過去。同監室的一個大姐(常人)幾次要求看守們放開手銬,可是這些沒有人性的看守們不給打開。天亮後又把她雙手銬在鐵籠子上,晚上戴上背銬,這樣折磨了6天6夜,第七天開始,又給戴了18天腳鐐,還叫她趟鐐,直到送去非法勞教前才打開。在戴鐐期間她仍堅持煉功,從未間斷過。一次次的被敲詐,被敲詐錢財總共一萬元。
強行綁架到石家莊勞教所後,她因煉功遭到惡警的毒打,戴手銬是常事。因抗議不法惡人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她和同修們一起絕食33天,惡警們還逼著她們幹重體力勞動。她堅持煉功,被不法惡人上繩四次,每次用警棍、橡膠棍毒打,用電棍電。折磨半天後罰站三天三夜,還不讓睡覺。不法惡人讓她背監規,她不背,它們就毒打她,用電棍電她,從早晨8點一直折磨到中午11點才把她弄到寢室。一天夜裏,惡人劉某帶幾個歹徒把她帶到偏僻的餐廳裏用警棍、電棍折磨了她2個多小時,把她帶到值班室後逼著她寫不煉功的保證。她說:「珍惜大法就是珍惜自己的生命」。她深知惡警們狠毒,她要求回自己的屋,要求准許她煉功,就這樣她爭取到了修煉環境。在她被非法勞教期間,她的丈夫心情一直不好,憂鬱之間一次在房上幹活時失足掉在地上摔死了。當地村委會以組織名義要求勞教所叫她回家料理喪事,但勞教所不通知,直到屍體停放20天腐化了,才下葬。
一個好端端的家庭就這樣被迫害的家破人亡。直到她解除勞教後才知道丈夫的死訊。她回娘家時同修煉大法的弟弟說了幾句話,突然闖入20多個惡警將其弟弟非法綁架,20天後弟弟被迫害死,不法惡人怕曝光,欲強行將屍體火化。惡警們就把她及她母親、二弟、弟媳、妹妹用暴力拖開,五六個對付一個,用腳踩住,不讓喊,不讓說話,不能動。這就是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迫害大法弟子及其親人的真實寫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