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北人:我出生在一個修煉的大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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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3年2月26日】我是東北人,今年34歲,出生在一個修煉的大家庭,家人都很有修煉的慧根。據長輩說,家裏輩輩都有吃素修佛的。我從小就嚮往修煉,有許多神奇的經歷,經常能元神離體,感受到另外空間的一些信息。曾在廟裏修煉過,但發現那裏已不是真修向善的淨土了。有一次,我元神離體,見到一位千年修煉的神仙,要收我為徒,我就跟隨他修了好幾年,念了好幾年的佛經,但都不知所云,所以不知如何修煉。

98年6月,一個偶然的機緣,我接觸到法輪功,一聽是佛家功就很喜歡學,煉功剛一星期,我就可以起空,在元神離體時看到我從地獄中往上飛。那位曾教我多年的神仙顯現出來,告訴我說:「你現在已經有師父了,我教不了你了。」我知道法輪功一定是好功法,就堅持學下去。一次,我煉功念口訣時,有外來干擾,我就問它們:「你們是誰?為甚麼干擾我煉功?」它們說了一句:「真讓我們羨慕啊!」看它們羨慕成那樣,我想這功法一定是非同一般的好,我要堅定地修煉。

99年7.20到了,恐怖從天而降,那時我因生活上的種種原因和丈夫離開東北來到北方A市。人生地不熟,接觸不上同修,修煉環境一下子閉塞起來,我就在家靜心學法,一天三講,日復一日,堅持了一年,直到2000年10月7日,師父安排我遇上了一位同修,我真是激動不已,一把握住同修的手像是見到闊別已久的親人。此同修當天就給我帶來了無比珍貴的新經文和明慧材料,我迫不及待地一口氣看完,我愕然了,震驚了,淚流不止,這才知道在這一年當中我們偉大的師尊遭受了這麼多的惡毒攻擊,我的同修們正每一分每一秒地承受著慘絕人寰的迫害,而我呢,還在家「安定實修」,我真是從心裏覺得愧對師尊和同修,默默地說:「師尊,同修們,對不起,我來晚了!我的生命為法而來,我要為正法而存在。」當天我決定放下生死進京正法。晚上,我與丈夫道別並留下了遺書。我心中只有一念:助師正法。我感到正念沖天,力可劈山。

第二天,就是2000年10月8日,我就坐上了去北京的火車,真是正念顯神威。那時的心情真是無以言表,淚水飛流,我默默地對師父說:「師父,弟子來晚了。」我感受到我天體中的正神全跟著火車一起飛,有一種勢不可擋的氣勢,很快就到了北京。我身上只有200元錢,想到這錢不能讓警察得去,白白浪費掉,得用於救度眾生。於是我去複印店印了200張傳單,傳單內容是我真實的修煉故事,講述的是我如何從一個脾氣暴躁的人轉變為一個祥和美好的生命,這一切都源於《轉法輪》。200張傳單在快天黑時就發完了,身上只剩10元錢,住不起旅店,我就在一個小胡同的破沙發上睡了一宿,朦朧中似有人在說:「往北走」。

清晨,我上了天安門廣場,因是第一次進京,不知如何做好,想起有人說的往北走,我便向北走去,正好看見幾位同修在打坐,就加入了他們的行列。不一會,警車呼嘯而至,將我們帶到派出所,關在鐵籠子裏,我沒悟到應該不配合邪惡,就說了姓名地址。

那時,每天都有各省市駐京辦的工作人員來此認領人,湊巧的是,那天領人的正好是我們東北老家負責我們區的民警,剛好我們還挺熟,他們也沒想到在這能碰上我。他說:「本來我們要走了,這是最後一次來這裏領人,下次就輪到別的派出所了。」他們也怕把我報上去後挨批,就和北京警察「通融」了一下,悄悄通知我丈夫,把我接回A市。回去後,讓我寫了一個「不去天安門煉功」的保證。這次進京是出於放下生死之念走出去的,心比較純淨,但由於學法不深,沒悟到「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報了姓名地址,還寫了保證,給修煉留下了污點,在此聲明,所寫「保證」作廢。

2000年12月6日,我和在A市遇到的那位同修一同去天安門廣場打橫幅,被抓,這次我悟到不配合邪惡,拒報姓名,絕食絕水抗議,被轉送到玄武分局。在去分局的途中,同修們的正法壯舉震撼著我。在車上一同修將大法橫幅打出車窗外,高喊:「法輪大法好」,惡警將此同修打倒在地,另一同修繼續將橫幅打出窗外,這位同修又遭惡警毒打,又一同修將橫幅打出窗外……,就這樣,一位位同修被毒打,但大法橫幅始終在車窗外迎風飄揚,「法輪大法好」的聲音此起彼伏,從未間斷。

下車後我看到同修們的臉上滿是血跡,那一條條鮮紅的大法橫幅,一聲聲「法輪大法好」,是同修們用生命與心血匯聚而成,為的是救度眾生,正如師父所說:「大家在極其艱難的情況下,在最邪惡的表現最猖獗的時候,我們還能夠這樣慈悲,這是最偉大的神的表現,在我們最痛苦的時候,還能夠挽救別人。」(《在北美大湖區法會上講法》)。在分局,他們找我談話,軟硬兼施,我正念很強,注意不讓他們鑽我善心的空子,他們依然一無所獲,後來局長親自上陣,一個個地提審,我看到有的同修被打得很厲害,心裏有點害怕,但我不去設想、想像甚麼,因為師父說:「你想重了,你不就是執著追求了嗎?」(《轉法輪》)輪到我時,我沒等他們開口說話,就先告訴他們:「你們不就是打人嗎?我來北京時連遺書都寫好了,你們看著辦吧!」那個局長看著我,氣得半天說不出話來,吼了一句:「滾,送監獄去。」一下也沒打我。我堅信一定能出去。絕食八天後,他們給我量血壓才20-30,嚇壞了,叫一警察送我到火車站,臨走時,那一警察向我伸出大拇指說:「你真行,你們功友要都像你這樣那法不就正過來了嗎!」我八天未進食水,在火車站,找了一些水喝,奇怪的是,水像蜜一樣甜,我又買了一些飲料和茶蛋,還是像蜜一樣甜,而且才喝一點點水,就感覺能量流在身體裏流動,我悟到這是師父給演化出的「瓊漿玉液」,是讓我儘快恢復身體,而且我還看到師父在給我清理身體時抓走一個靈體。

這次被關押中,接觸到許多堅定的同修,通過交流大家都悟到: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走出來的同修應該找走不出來的同修交流,達到整體提高,所以我回到A市後,沒在家耽擱多少時間,就坐上了回東北老家的火車,我知道那裏有許多同修需要幫助和鼓勵。當時車票不好買,我就買了站票,由於身體還沒完全恢復,體力不支,長時間的站立使我有點兒支撐不住,在我快要站不住時,剛好有人給我讓了座,我就休息了一會兒。忽聽有人污衊師父和大法,我一下子就坐起來,原來是一個帶耳機的小和尚在「高談闊論」,我義正辭嚴地對他說:「你是修佛的嗎?佛家不是講修口嗎?哪一法門好、哪一法門不好你不要亂說,哪有一個出家人還帶耳機聽歌曲的?」那個小和尚說:「噢,施主,你在點化我。」我又給他講了一些修煉中的事,向正的一面引導。車裏的很多人都很喜歡聽我說。我悟到正法不僅僅是去北京,而是時時處處都有正法、維護大法的事。

回到老家,我雖走訪了許多走不出來的同修,但舒適的生活使我安逸心、惰性漸漸地上來了,疏於煉功。師父點化我,總有一句話在腦海裏:「機緣只有一次,功不可一日不煉。」我一下子警醒了,「我是為法而來,有這個安逸心怎麼能行呢?正法路上不能停。」我繼續走訪了許多同修,和他們在法理上交流,鼓勵他們,一切都在師父的安排中,有七位同修終於走了出來,於2000年12月23日我們11人一同進京正法,在天安門廣場以煉功的方式向世人證實法輪大法好,接下來就是被抓,拒報姓名,絕食抗議。

這次我被轉送到崇文區看守所,那裏已經關了幾十位大法弟子,大家在一起交流,在法理上昇華,悟到大法弟子整體的力量是巨大的,應集體絕食抵制邪惡,這次交流使沒悟到的同修都昇華上來了。第二天,大家集體絕食,看守所像炸了鍋一樣,認定我是組織者,讓我罰站,挨凍。幾天後他們給我們一個個灌食,我不配合他們,被他們睬著胳膊,踩著腿,插入鼻管強行灌食,那種痛苦簡直是難以用語言形容。回到監室後,犯人們雖嘴上不說,但看得出她們心裏都挺佩服大法弟子的堅不可摧,這使我想到修煉不是大幫哄的,必須得是紮紮實實地達到標準,在邪惡面前,在壓力面前,如何去做不是嘴上說說的,「生死非是說大話」(《心自明》),「紙上談兵」和「實踐」是兩回事。由於被抓的大法弟子越來越多,我們被分批送到各地看守所,我被分到唐山遷安看守所,又絕食抗議八天,後被丈夫接回,共22天堂堂正正闖出魔窟。

2001年9月10日,我和六位同修帶著大量真相資料、光盤、不乾膠標語到B縣。據說B縣挺邪惡的,我們準備在這裏轟轟烈烈地大幹一場,那時的我帶著強烈的幹事心,心已不在法上了。當我發現被惡人盯住時,就提醒同修注意,提議先停一停。該同修說我是怕心上來了,以前做那麼好,怎麼現在這麼怕。我礙於面子就沒再說甚麼,繼續發資料,後被惡人舉報被抓,該同修是B縣在網上懸賞通緝的對像,很快被認出,這可把惡警們高興壞了,找來記者、攝像師,一擁而上。我一看他們要給錄像,怎麼能順應它們的安排呢?於是義正辭嚴地說:「這是侵犯人權,你們錄像經過我同意了嗎?」他們其中一人亮出工作證,自稱是北京的甚麼甚麼頭兒。我說:「你職位再高,在我眼裏也是被救度的眾生。」我想我是神,要有神的氣勢,正一切不正的,我接著說:「早就聽說你們這兒特別邪,我特意從東北趕來,為的是清除這兒的邪惡,救度你們,可你們卻把我非法關押,你們若不放我,明天網上就給曝光。」他們以為我是甚麼大人物,在網上查了半天。

那段時間,網上曝光馬三家的迫害比較多,同修們發正念時都特意清除在另外空間操縱馬三家的惡警的邪惡因素,我發正念時,不僅清除這裏的邪惡,還照常向馬三家發正念,感覺自己高高大大,頂天立地,我悟到可能是因為當時心態非常純正,在自己艱難的情況下,還不忘幫助和我一樣身陷囹圄的同修。後來它們把我送到看守所,在院子裏活動時,我發現院裏有一塊小黑板,我就當著惡警的面在黑板上寫「法輪大法好」,惡警們見後暴跳如雷,想擦掉黑板上的字,還想要打我,我用正念正視惡人,告訴他們「誰擦誰遭報,迫害大法弟子會遭惡報。」此事不了了之。

我一到看守所就開始絕食抗議。四天後,他們要灌食,我悟到不能消極承受,得向他們講清真相,救度眾生。就說:「北京自焚案,騙給百姓看,江XX是導演,羅幹是骨幹,中央某領導不是給平反了嗎?等我們大法正過來的時候,你們如何面對我們呢?」他們自知理虧,聽後出去了,但還要堅持灌食,一位有善心的老幹警在看到他們灌食的殘暴場面後,說:「丫頭,你報了姓名地址吧,這樣多受罪啊!」我向他講清真相,他明白後落淚了。絕食八天後,他們看我身體極度虛弱,怕承擔責任,把我送到車站。2001年9月19日,我又回到A市,被在我家蹲坑的警察抓走,由於體檢不合格,看守所拒收,他們三天後又把我放回。

2001年10月9日,我在東北老家和同修一起去農村講真相,由於反覆的關押闖關,學法時間少了,師父說:「修煉人的思想如果離開法,邪惡就會鑽進來。」(《在美國佛羅里達法會上講法》)後來被抓,另一位做真相的同修走脫,惡警竟向他跑去的方向連開四槍,真是邪惡至極!他們又把我送看守所,我絕食九天,三次被灌食,他們竟給我帶上30多斤重的腳鐐手銬,殺人犯都不曾用此刑具。提審時,我拖著30多斤重的刑具,一步一步艱難地走向審訊室,整個樓道「銧銧」做響,每個監室的犯人都聚在門口看,我每路過一個監室都告訴他們:「請記住法輪大法好。」他們說:「人都成這樣了,還不忘法輪大法好」,都很感動,說:「我們記住了,法輪大法好。」後來我出現吐血、肺結核、瞳孔擴散症狀,他們才把我放了,釋放我那天,全號30多人都為我鼓掌,打我最厲害的兩個犯人把我扶出去,伸出大拇指說:「真佩服你們大法弟子。」

出來後我向同修們講述我的正法經歷,略帶自滿之意,同修說:「你怎麼老進去呀?這不是師父安排的修煉道路,是舊勢力安排的。」通過交流我也悟到:「我應該破除舊勢力的安排,走師父安排的修煉道路,在學法同化法的同時提高自己,在法上認識法。我們的威德不應該在被迫害中建立,應該在破除舊勢力安排中建立,而且邪惡也不配襯托我們的偉大。」悟到這一點,我就發正念,徹底鏟除舊勢力對我的一切安排,那次發正念,發了近一個小時,聽到前方有轟然炸碎的聲音,元神離體看到我從監獄中飛出,坐在蓮花上,我知道,我又一次否定了舊勢力對我的安排。我還看到當我們學法跟不上時,就容易在正法中掉隊,這時舊勢力圍著我,想趁機搗亂。

有一次我夢到每一個大法弟子都站在蒲團上,每人手裏拿著一隻筆,師父說:「我看你們如何證實大法。」我悟到這是師父點化讓我寫出自己的正法經歷,由於我文化較低,寫不出來,就找同修幫助整理,後與同修的交流中悟到,認為自己文化低,不會寫,這也是人的觀念。大法是無所不能的,不是有不認字的老大媽能念下《轉法輪》、沒有文化的農民同修學會上網的神奇事例嗎?只要我們把心擺正,站在法上,常人中的語言文字我們就可以隨意所用。非常希望能看到更多同修的正法經歷。

值此新春佳節之際,向偉大的師尊問候一聲:「師父,您辛苦了!」向全世界大法弟子問候一聲「過年好!」同修們,讓我們攜手並進,精進再精進,以神的正念正行迎接法正人間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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