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盤錦大法弟子,九六年得法,明白了做人的道理,身心得到淨化,戒掉了不良惡習,按大法做一個好人,體現在工作上任勞任怨,認真負責。1999年、2000年連續兩年被評為工廠優質標兵。
大法這麼好,卻受到江氏集團的陷害。大法弟子為了向政府、向世人講真相,不斷地去北京上訪,可是卻被無理的拘留、勞教、判刑。為了向世人講真相,我於2001年8月12日走到了天安門,手舉橫幅,喊了:「法輪大法好!」被天安門前的警察抓住,我說:「我沒犯罪,放開我!」就開始掙脫,這時一個警察一把把我推倒在地,並狠狠地踢了一腳,正踢在嘴上,嘴當時就豁了,鮮血直流(由於沒得到醫治,嘴唇錯位癒合)。它們怕群眾圍觀,忙把我拽到天安門西側鐵柵欄裏,讓我躲在牆角,我不幹,往外走,守著我的警察就用腳踢我,把我兩隻胳膊都踢青了,它們開來了警車把我帶到了天安門派出所,我不報名,它們就把關進那個鐵籠子裏,裏面也有幾名大法弟子,還有十多個收容人員,因我們不報名,它們不讓我們上廁所,有的同修一天了都沒讓上廁所。
晚上,惡警們把我們六名大法弟子送進了北京房山區看守所,剛進門崗,就被一個姓高的警察狠狠的打了一個耳光,然後它們把我送進監號。我開始絕食,第四天,它們就開始給我灌食,每天灌一次。由於我不配合,那個惡警獄醫韓鋒就用腳踩著我的下巴(有五、六個犯人按著我),一邊惡狠狠地罵我,還嚇唬我,大約四十天,它們進一步迫害,把我雙手背銬,插管不拔出來,讓犯人白天黑天輪流看著我,在這種痛苦的折磨下,我動了人心,恢復了進食。
因我沒報名,惡警們經常提審我,每次過門崗,因我不喊報告,還得被門崗踢兩腳,有時還挨一槍托。9月30日,它們又提審,對我說:「現在政策變了,你說出姓名住址,馬上放你,我去給你買車票。」我說我不信,除非你們開一張放票給我,並且蓋上政府的印給我,我才相信。它們一口答應,真的開了一張放票,並蓋上了房山區內保處處長馬志立的印,我信以為真,誰知剛報完名址,它們立刻變了嘴臉,一把搶去放票,重又把我關進了看守所,我真的不理解,一個政府部門怎麼能用這樣無恥的手段騙人呢,接著我被遣送回了大窪拘留所。拘留所是一個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場所。一次我無故被惡管教姜軍、宴寶山毆打,挨了三十多個嘴巴,打得我暈頭轉向,肚子上,腰上也不知道被踢了多少腳,姜軍一邊打,一邊還說:「以後我看見你煉功,我整死你。」當我挨打時候,那個所長徐成福躲在屋裏,不管不問。隨後我被判勞教三年,它們把我送到了盤錦勞動教養院。
教養院是邪惡勢力迫害大法弟子的黑窩,一點不假,院長張守江是黑窩裏的首犯,它置法律、人權、道義於不顧,為了自己私利,指使著惡警和犯人對大法弟子進行瘋狂迫害,惡警們採用各種陰損毒辣的方式進行迫害。而對外宣傳卻說像對待親人一樣。
2002年6月,張守江氣急敗壞,它和教養院的惡警們有計劃地制定了一整套迫害方案,把大法弟子一個個綁架到二樓招待所進行單獨迫害。8月13日下午,惡警朱振來,孟憲良把我找到辦公室威脅我,讓我「轉化」,我不屈服。孟憲良說:「你不轉化,就不是人,對你我們可以隨便收拾!」說著上前就給我一個嘴巴,緊接著腦袋上,脖子上也不知挨了多少下,我感覺耳朵嗡嗡響,接著它還用腳踢,用腳踹我。惡警大隊長唐曉彪,一嘴的酒氣,手裏拿著警棒照我右胸使勁捅了一下,我倒退著一下子撞到了牆上,用手捂著胸口(胸口疼了四十多天),唐曉彪說我裝相,又把我拉到跟前,唐曉彪坐在桌子上手裏拿著警棒專門往我的小便處捅,眼裏帶著奸笑,這哪裏是人民警察,純粹是流氓啊!惡警劉先軍說:「他不是人了,我給他開棒!」說著拿過警棒惡狠狠地向我砸來,我躲閃著,它們就把我按倒在地,上邊壓著椅子,讓兩個中崗(犯人)張嚴、孫亞波輪流坐在椅子上,劉先軍就拿棒猛打,雖然它們把門關得很嚴,可我被打時的慘叫聲號裏的同修也都聽到了,惡警崔雷在前邊一邊搧我的嘴巴,一邊問我轉不轉化,問一句打一下…折磨了二個多小時,它們把我綁架到了二樓招待所,開始了又一輪迫害。
盤錦教養院二樓招待所,首犯張守江坐鎮,惡警打手們有黃久寬、官保明、劉明華、賈景良、劉大漢、張雲龍、劉哲、女惡警有羿秀豔、柳敏、趙紅豔、齊霞等歹徒輪流守著,不讓我睡覺,它們卻換班去睡,看這招不靈,柳敏讓我罰蹲,我不幹,她就用警棒打我,因我不蹲,她又去找惡警劉哲,劉哲手拿警棒劈頭蓋臉一頓亂打,直到我被打蹲下他才住手,讓女惡警看著我,不讓我動,動一下她們就打。又過了一段時間,惡警劉大漢、張雲龍闖了進來,劉大漢聽說我不轉化,一腳把我踢倒在地,惡警張雲龍死死地按住我,劉大漢拿過警棒又向我砸來,我一邊掙扎一邊喊:「不許打人,」劉大漢說:「你不轉化就打你,直到你轉化,我有的是時間陪著你!」
由於在邪惡的迫害下,我起了人心,失去了正念,心想和它們玩玩文字遊戲,就被迫寫了所謂的「三書」,一直躲在暗中的張守江突然躥出來對群惡警說:「幹得好,我今天請你們吃飯。」群惡警們興高采烈,而我的心裏卻在滴血,我知道我幹了一件最壞的事,給大法抹了黑。過後,我哭了一場,感覺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對不起自己神聖的誓約,也對不起世間眾生,我暗下決心,一定要挽回損失,洗清污點,揭露邪惡迫害的謊言。
在師父洪大慈悲的加持下,我於2002年12月20日從教養院正念走脫,擺脫了邪惡的控制,被迫流離失所,重又加入了正法洪流,我要加倍努力,精進實修,緊跟正法進程,挽回給大法造成的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