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盤錦市教養院惡警羿秀豔等兇手對我的長期折磨無法動搖我堅定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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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2年10月25日】我修煉法輪大法以前患有白血病及慢性頑固性頭疼等疾病,吃藥打針也不管用,受盡了病痛的折磨。我丈夫早已去世,我帶著一個女兒艱難地度日,生活十分困難。

1996年我修煉大法後各種病很快就好了,終於變成了一個健康的人。可是沒想到,江xx對法輪功進行迫害,採用各種流氓手段構陷師父和大法。我是大法的受益者,維護大法是我的責任。2000年2月我進京上訪在天安門被綁架,後被當地派出所接回送到盤錦市看守所拘留兩個月。2001年2月22日我因不放棄修煉法輪功又被當地派出所惡警送到盤錦市看守所拘留兩個月,之後,被非法判勞教一年,4月18日我被綁架進盤錦市教養院。

當晚,我被教養院惡警張守江(院長)、周來、黃xx(教育科科長)、關xx(管理科科長)、劉明華、羿秀豔、黃亮等人在原戒毒所(女法輪功學員被劫持在這裏)惡警辦公室外面通向北面放風場的鐵門上「吊飛機」,南面是走廊,北面是放風場,4月東北的天氣十分寒冷,大北風呼呼吹著,我正衝著風口,惡警不讓我穿棉衣,雙手用兩副手銬銬在鐵門上面吊,吊的我渾身發冷,手腳發麻,到半夜時我已經昏過去才被放了下來。但迫害仍沒結束,第二天又把我吊銬在女教5號牢房的窗戶鐵欄杆上,吊了兩天半才被放下來。

2001年5月20日下午,羿秀豔、劉靜等惡警又把我帶到幹警辦公室罰蹲,一直蹲到半夜才讓睡覺。第二天起床繼續蹲,專人看著。從5月22日以後,就24小時整天整夜地在地上蹲,不讓睡覺。一直蹲到5月25日。從5月25日中午開始,惡警把我們20多人強行帶到教養院招待所二樓暴力洗腦。門、窗都用報紙糊死,惡警把大法學員關進小號,罰雙手抱頭蹲,或雙手抱頭站「馬步樁」,惡警手持狼牙棒不斷大聲罵我們,稍微站的不符合他們規定或伸一下腿或腰立即就遭到棒打或打耳光或用腳踢,規定24小時只讓上三次廁所。晚上到凌晨兩點才讓睡覺。

早上4點起床,惡警強迫我們雙手背在身後,身體挺的直直的在地上跪著。下午4點多鐘又罰我雙手抱頭站「馬步樁」,還是不讓我們上廁所。晚上7點左右,羿秀豔又叫惡警齊霞把我拉到樓下一個小黑屋裏,劉靜、蔡莉早已在那裏等著。我一去,她們三個人立即用手輪番打我的臉,打了有上百下,她們一個個都打累了,累得直喘氣,她們說手都打疼了。她們休息一下馬上對我又拳打腳踢,打我的頭、脖子、耳朵、前胸後背,踢我大小腿、腳,最後又用狼牙棒輪番打我,直到她們都打累了(至少有40多棒)才停下來。從後背到屁股、大腿、小腿全身到處是傷。特別後背到屁股都打成紫黑色,沒有一塊好地方。胸疼難忍,左膀子被打得脫臼,疼了二十多天抬不起來。右膀被打得手都無力,拿東西困難。

被打完後我又被帶回去繼續罰站「馬步樁」。一直站到晚上11點左右,羿秀豔、劉靜又讓齊霞把我拉到樓下小黑屋中,由羿、劉、蔡、齊、黃亮等人再一次毒打,抓住頭髮撞牆,用警棍、電棍打。她們打累了,就一起圍住我強行把我的衣服、褲子、褲衩扒下來(只留了一件小背心沒扒),然後一起動手亂掐亂擰兩隻胳膊、腋下及兩條大腿內側、小肚子。掐得到處青紫,好多地方被掐破滲出血了。這時羿秀豔說行了,但劉靜卻說:「我還沒掐夠哩」,說完她們都哈哈大笑。這時我被打得有點迷糊,頭很沉重、噁心、頭痛、全身無力想睡覺,但她們把我拉回樓上後不讓睡,只叫我坐在床邊。這一夜我坐著全身難受極了,到早上吃飯後就開始吐血,噁心也更重了,從早上到晚上不停地吐血,到第三天大便也全是血,連續便了三天血,吐血嚴重持續了十天,十天後吐血輕些了,一直到2001年9月底才不吐了。

6月25日又開始進行第二次暴力洗腦,一直持續到9月底。羿秀豔、劉靜把我們十多人拉到原招待所,每天罵我們,罰我們站馬步樁、撅著、蹲著、蹲著轉圈等,稍不合惡警心意就打耳光、用大皮鞋踢、用雷鋒日記砸頭,不讓上廁所,一天睡2小時覺或不睡覺,再不妥協就改用各種怪姿吊銬。6月29日晚上12點以後,惡警柳敏、趙紅豔把我一隻手吊銬在窗戶上面很高的窗欄杆上,一隻手吊在緊貼地面的暖氣管子上吊飛機。腰直不起來身子蹲不下去。吊時手拉得很緊頭壓得很低,不一會就大汗淋淋,直吊到半夜大約兩點多鐘,我昏過去了才被放下來。緩過來後,柳敏還踢我說我裝死,叫我爬回宿舍去,我手腳麻木動不了,手腫得青紫,胸疼、頭昏、吐血,過了好長時間才能爬動,站不起來,只好爬回了宿舍。

早上4點起床後繼續體罰,惡警讓我雙手抱住頭蹲在地上在教室來回轉圈走,不准停頓,因為我胸痛用手捂一下或吐口血痰,劉敏、劉靜就大罵,還用腳踢,用雷鋒日記砸我,不讓我上廁所。5月份參加暴力洗腦的惡警有:羿秀豔、劉靜、王岩、蔡莉、黃亮、齊霞、晏麗娜、趙紅豔、李潔;留原隊做洗腦的有:桐丹、羅亞蘭、柳敏6月份參加暴力洗腦的惡警有:羿秀豔、劉靜、王岩、蔡莉、柳敏、黃亮、齊霞、趙紅豔、李潔;留原隊做洗腦的有:桐丹、羅亞蘭、晏麗娜、王曉。

11月20日開始又進行第三次暴力洗腦,把堅定的、新被綁架來的和寫嚴正聲明的大法學員一部份強行拉到戒毒所二樓關小號站馬步樁,不讓睡覺、背雷鋒日記等,羿秀豔想打誰就打誰,想罵誰就罵誰。12月19日我被黃亮毒打侮罵了一頓。這次暴力洗腦一直持續了50天。

但迫害並沒有結束,2002年1月7日她們逼我們唱歌、跳舞,我抵制。羿秀豔、劉靜就把我與三位同修強行拉到她們的臥室拳打腳踢、猛砸頭、臉、耳朵、脖子、前胸後背與要害部位,她們二人打累了就喘一會兒氣再罵、罵完再打,打完再罵反反復復,又強迫我們雙手抱頭曲腿彎腰站「馬步樁」,站不住時又讓雙手抱頭在地上蹲著。我再一次被打吐血。

2002年2月1日晚我煉功又被羿秀豔、劉靜拉到隊長臥室拳打腳踢,抓頭髮撞牆,之後罰站「馬步樁」。2月2日我又被黃亮銬在號房暖氣管子上,而且連續多日24小時吊銬,不讓睡覺,幾天後我奄奄一息再次吐血,吐得比2001年5月份更厲害,最嚴重時6個小時吐了5次,每次都吐得很多,連續吐了七天七夜,不能吃飯喝水,整個人都不像樣了,羿秀豔、劉靜還罵我,讓我在號房內站,我實在站不住坐在床邊,她們就大聲侮罵,最後我已不能站立,不能講話,走路都頭暈扶牆,眼睛發直,吐血不止,才被送到醫院去拍X光片。大夫看完片子告訴幹警說:「這人得馬上住院治療,否則有生命危險」。這樣羿秀豔才讓我住院,被我拒絕了,因為我家根本沒有錢。這以後才不打我了,允許我躺在床上休息。2月22日我一年期滿才被放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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