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99年7.20後當權者對法輪功的迫害逐步升級,有很多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死,送精神病院等。我在家裏再也呆不住了,於99年10月中旬去北京人民日報社信訪局上訪,後被抓在盤錦市第三拘留所關押45天。由於放不下親情,違心的寫了保證書被放出。於2000年12月20日又去北京證實大法。走到天安門附近被巡警截住,讓罵師父、罵大法,我跟他們講了很多道理,問他們許多問題他們都無法回答。最後被抓上警車送到天安門派出所,因怕連累當地的街道和派出所片警,我不報姓名,不一會天安門派出所就抓了幾百人,又把我們送到順義拘留所,最後把我一個人送到板橋派出所,我受到了非人的虐待,惡警把我的衣服扒下,只剩下線衣線褲,讓我光著腳站在事先凍好的冰上,並以蹲馬步的姿勢,院裏在鐵欄杆裏面養了一隻大狗,說把狗放出來咬我,我說你們隨便吧,我把眼睛閉上,他們把狗牽出來走一圈看對我並沒起作用,又關回去了,這樣我在冰上連續的站了5個多小時,他們穿著軍大衣都凍感冒了,分別幾個人輪流看著我。我就向他們洪法,並告訴他們這樣對待我們大法弟子他們是有罪的。
這樣直到晚上5點鐘左右,我輕信了他們的謊言,說了姓名,後來把我又送到順義拘留所。到了那裏看到監室內十幾個大法弟子都受盡了折磨。有的被電棍電的滿身沒有好地方,有的被扒得只剩褲頭和乳罩在外面綁在鐵架子上,凍到晚上十點多鐘等等,警察真是沒有人性。在順義拘留所兩天後,被接回盤錦市三所,我在那裏向派出所的管教人員揭露北京警察對我們大法弟子的迫害和我自己的所見所聞。到一個月以後我被非法判三年勞教,送到盤錦市教養院。
我是2001年1月22日被綁架到教養院,當時陸陸續續綁架去教養的大約有70人左右。在那裏每天早上6點進教室,一直到晚上11點多才讓睡覺,後來我們幾個學員開始絕食抗議。最後爭取到晚8點回寢室,9點以後睡覺,到5月20日以後盤錦市教養院開始嚴管。不讓睡覺,蹲著背雷鋒日記,每天只睡兩三個小時的覺,白天還是蹲著背日記。後來讓蹲馬步,中午不讓吃飯,我不配合,警察把我帶到一個黑屋,窗上糊著報紙,點著燈,齊霞、黃亮、蔡麗、王岩、羿秀豔等5、6個惡警等在那裏,有拿狼牙棒的,有拿電棍的,開始羿秀豔讓我蹲馬步,我不配合,讓我跪下,(我想我只能給師父跪,憑甚麼給你們跪),她們開始一起動手,王岩用電棍電我,還有一個隊長用狼牙棒打我的腿彎處,用皮鞋狠命的踢我的腿彎處。把我從這邊拽到那邊,最後拽著我的頭髮往牆上撞。後來四個人拽胳膊拽腿把我按在地上,拽頭髮往地板磚上撞,蔡麗騎在我身上並大叫大嚷,你不是佛嗎?怎麼還讓人騎,她們狂笑,就這樣侮辱我。他們一起動手用拳頭巴掌打我。後來拿來一張紙、一支筆,把筆塞到我手裏,讓寫罵師父罵大法的話。我感到對師父對大法的侮辱,把筆扔了。她們又拾回來塞到我手裏,我再扔。最後她們用手把住我的手,在紙上亂寫,後狂笑,說這是我寫的。給她念念,狂笑。當時感覺她們沒有人性,像失了控一樣。被魔所操控,完全沒有理智。
後來惡警把我雙手銬在暖氣管上,這時來了一幫人,由周院長領來的都是男幹警。問我對法輪功有甚麼認識,我告訴它們法輪大法是正法,我師父是來度人的。然後它說你完了,出不去了,我說你們隨便把我拉出去槍斃我也不怕。他們走了後,分別有一個女警看著我,我告訴她們不要攻擊大法,不要打大法弟子。那樣做是在害自己,以後會招報應的,當我告訴蔡麗時,她又像發了瘋似的坐在我腿上(因當時我兩腿伸直,雙手背銬在暖氣管上。打我嘴巴和腦門,當時前額起了很大一個包。一面說我叫你這個破嘴說我招報,狠狠的打我,我當時看她們是那麼渺小、可憐、無知的幹壞事。非常可悲。
到晚上天黑她們怕人看見,把我押上二樓,二樓裏黑。在倉庫裏惡警又把我一隻手銬在窗欄上,一隻手銬在暖氣管上,站不起、蹲不下,叫坐飛機,直到我虛脫了才把我放下來。後把倉庫放的床頭櫃並上高低不平,鋪上被讓我躺下。後衛生所醫生來給我聽心臟量血壓,當時非常嚴重,隨時有生命危險。我昏昏迷迷一宿。我如果不是一個修煉的人,當時就得死於非命。不知師父替我承受了多少,我才能走過來。可見她們的邪惡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