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老年大法弟子證實法、正念走出看守所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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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3年10月7日】我今年58週歲,大法弟子,家住東北A市,會計師,現已流離失所。看了明慧週刊88期《建議同修繼續來稿揭露江氏罪惡》的文章後,現將我近日來所遭到的江氏集團的迫害整理出來。一來為了揭露江氏集團的罪惡,二來想通過我的親身經歷證實大法的神奇及師尊的慈悲偉大。

2003年8月21日晨7點多鐘,我和兩名流離失所同修在剛租的房子裏吃早飯。這時有人敲門,我問是誰?回答說是派出所的。我當時沒加思索就去開門,女同修起身到北屋後關門,被已進來的警察發現,立刻問她為啥關門?她說上衛生間。我問有甚麼事,要辦暫住證嗎?他們回答不是。這時就問我們是哪的,叫甚麼名,幹甚麼工作的。我說我又沒犯法,問這些幹甚麼。後警察又要身份證,我拿出身份證給他們看,他們便又要另兩名同修的身份證。他們二人沒有。女同修當時跟警察吵起來,於是他們就用手機調動人員。後來兩名同修說到外面打電話找熟人,男同修趁機脫身,女同修被帶到派出所。屋中剩下我一個人。警察朝我要人,說跑了一個。我說又沒從我屋裏跑,我怎知去哪了。此時又來了好幾個警察,到處亂翻。因為要建資料點,已將電腦、打印機搬來了,但未開箱。

後來的警察要給我做筆錄,問我甚麼,我全不回答。後來有個小警察在男同修背包裏翻出幾封郵往吉林的真相信。後來他們的所長來了,把信打開看了,說是法輪功。這時就全面開始翻,把我的大法書全翻出來了,還有所有的設備。同時,讓我跟他們上派出所。我不去,所長就讓兩個警察把我拖上麵包車。當時樓道裏有很多常人,我就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警察不抓壞人抓好人。」

我穿的是拖鞋,被拖上車時掉了一隻,到了派出所,我索性把另一隻拖鞋也扔了,光著腳進了派出所。見人我就講大法好,有的人就問我怎麼好,我說我原來有冠心病、肩周炎等病,通過煉功都好了。一身輕,幹甚麼活都不覺得累。有的說那麼好我也煉,還有的說那怎麼有的原先煉現在不煉了呢?我說那都是給他們逼的,太可惜了。我告訴他們要記住法輪大法好。這時早晨到我那屋的高個警察賣好似的說:「老太太,早晨你要說是開店的,就不會有這些事了,這回弄個法輪功。」這時有人來讓我和先到派出所的女同修走上了轎車。後面的兩個警察加我們兩個人很擠,坐前面的警察就讓女同修往前坐,還摁她腦袋。我說你別打人,我讓女同修往後坐,我往前坐。他說煩我,他人很惡,後來知道他是A市B區公安分局專綁架法輪功的,叫王××。車一直把我們拉到公安分局,上二樓後,給我們分別戴上了手銬。

過了一會,一個高個警察假仁假義地把我的手銬鬆了一點,開始問我叫甚麼名,家庭住址,我不回答。他又說,我們有規定,年齡大的我們都放人。你不報年齡,我們也沒法辦哪!我也不回答。這時那個姓王的過來,就打我耳光,打得很重。我馬上發自內心的喊師父:「惡警打好人了,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他聽我喊,打了三下就不敢打了。我也沒覺得疼。這以後我閉上眼睛甚麼也不說。我就覺得進入了靜功修煉的狀態,渾身上下能量流很強。那個王××的說:看她像念佛似的。不一會他又到我跟前要動手,我對他說:你家也有老人,也有姐和妹,當你家老人被人打時,你心裏會怎樣想?他聽後沒動手。另一名女同修在另一個房間,惡警開始打她,她也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惡警打人了。公安局其它辦公室裏的人都出來看,其中有一個年輕的女孩,也就20幾歲,我看她挺面善,就對她說:你回去告訴你的親朋好友,讓他們都念法輪大法好,對他們就好,你自己也念。我說我們今天見面就是緣分。她說她相信緣分,並說她從來沒接觸過煉法輪功的。

從到公安分局開始,我們倆就絕食絕水,無聲抗議非法關押。到了晚上,王××等人把我們倆送到B區第三看守所,在路上王說他剛才胳膊疼,心臟不好,吃了藥才好。到了看守所,把我倆編成法輪功一號,法輪功二號,投入號內。(在登記處那個時候,那是一次逃離黑窩的最好機會。因為那時只有一個上年紀的警察在那登記,我們倆完全可以求師父加持,給登記人定住,我們倆就可以脫身。但是沒有這樣做,沒出正念,也沒求救師父,也沒運用功能,整個被舊勢力的黑手控制了。)

到了號裏,原有9名刑事犯,一名法輪功學員。我們進去後對我們都很客氣,因為原有一名被非法判刑7年的法輪功學員因上訴還未送走,在號裏洪法,她們都了解法輪功好。在號裏,到整點我倆就開始發正念,這時號長制止我們,說怕給管教扣分。另外她告訴我們室內有監控器。我們表示不會給她們找麻煩,有問題我們承擔,與她們無關。後來我向她們表示,晚上睡覺時煉功,這就不會涉及她們。她們也就不吱聲了。晚上零點發完正念,我倆煉靜功。警察來制止我們,我們怕吵醒其他人,就躺下。等警察走了再起來煉。每天晚上都堅持起來煉靜功。

第二天早晨起來8點多鐘,管教叫女同修出去,我聽見有人在走廊打她,不一會又讓我出去,說是照相。我說我不是犯人,我不照。這時惡警讓犯人一邊一個拽著我的胳膊,狠狠的打了我一個耳光。我當時覺得腦袋嗡了一下,我立刻大聲喊師父救我,惡警打好人了,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又有人打了我兩下,就不打了,相也沒照成。我們不吃不喝,那些刑事犯就勸我們吃飯。其中一人說:「你能挺幾天,你要挺三天我就服你。」我沒有回答她,但我心裏想,大法是神奇的,一定會讓你折服的。

第三天區公安局的人來提審,把我和同修的名字都查到了,我一去他就叫我的名,我不回答。我坐在椅子上,他讓我站起來,我不站起來,後來他們過來一個人把我拽起來說是照相,我說照完了,他說沒照上。我轉過身,她給轉過來,我就低著腦袋,閉著眼睛。他們也沒有辦法,也就只好那樣了。女同修比我先去的,但比我回來的晚,她因為拒絕照相,被惡警輪番打了30多個耳光,整個臉都打腫了,嘴唇都打出血了。她跟我講,長這麼大,從來沒有人這樣打過她,說著她流下了眼淚。晚上她開始發燒、胸悶,喘不上氣,一直不好。我讓號長報告管教,管教根本不管,宣稱對法輪功「寧左不右」,又誣陷我們自傷、自殘。我說她是被辦案單位警察打的。她說誰看見了,沒有證據,並嘲笑我絕食。我告訴他,我們是抗議非法綁架。當天晚上沒有警察管,晚上我叫她起來煉功,第四天早晨,她精神一點。第五天她開始脫水,我讓號長報告管教,我說你們還有沒有點人道主義。管教聽見了,回來問誰說的?我說我說的。她說你們不吃飯,自己負責。我說那位同修是被警察打壞的,出了人命你們能不管嗎?她說她得請示。不一會兒來了一個大夫,給大法弟子號脈後來把她抬到辦公室打點滴。號裏有兩個刑事犯主動看護。在這幾天內,我學會了「普度」這首曲子,全號的人都會,都是以前被關的同修教的。我們倆還和另一名大法弟子切磋師父的新經文,鼓勵她煉功。(她到看守所後半年多了,一直不想煉功,一心想替眾生承受。)女同修告訴她,不應該承受,也承受不了,都是師父在替眾生承受,要振作起來,不配合邪惡。但她始終沒有悟過來,還替我們上火,飯量也減少了。但她在其它方面也嚴格按照大法的要求做,在看守所被所有的人公認為是好人。

第五日,姓關的隊長找我們談話,勸我們吃飯。我說我們絕食不是針對看守所,而是對辦案單位無理綁架我們的抗議。我們在家裏沒吃完飯就被抓到這裏來。我們沒犯罪,他說那也應該吃飯。我說我不想吃,你可以給我們退回去,省的你們還有責任。

第六天,公安分局的李××和另一名警察來先提審女同修。她回來後,我出去找他們談,他們說你甚麼也不說,不用談了。我說我要求無罪釋放,他們說你找管教。我說人也不是他們抓來的,找他們幹甚麼。我絕食絕水出現問題你們要負責任。他們說你也絕食,我說是。他們不想跟我談,就走了。

在刑事號期間,有一個姓王的30多歲,她人很善良,對我們倆很照顧,她挺胖的,想減肥,做仰臥起坐。我告訴她煉法輪功,我說你要學我教你,她說學,我就教她。她很有緣分,做的很輕鬆,推轉法輪也很熟練,她自己也說,我就覺得手輕飄飄的往上飄。晚上吃完飯,她說肚子疼,疼得直冒汗。我說你不用怕,是好事。我說你在心裏念法輪大法好,一會就好了。開始她不念,後來念了,過了一會好了,不疼了,她很高興。我也很高興,又一個生命得救了。晚上她抽了兩根煙,第二天警察說在監視器裏看她抽了兩根煙,我說你應該悟一悟,你已經得法了,就不應該抽煙了。她說從今以後戒煙,保證不抽了。晚上別人找碴罵她,她也沒吱聲。我說你做得很好。她說從我肚子疼到不疼,我就信大法了。

還有一個40多歲的女犯,那天她說胰腺疼,捂著肚子,疼得都出汗了。我說你就念法輪大法好,她沒吱聲,但我看她嘴動了,像是在念法輪大法好。我想「佛光普照,禮義圓明」。我開始背法,我開始背「論語」,又背大法好。過了一段時間,問她還疼嗎?她說好了。我問她念沒念法輪大法好,她還不好意思說。也就是這位女犯,總勸我們倆吃飯,說:你們要能挺7天,我就服,我就信。7天過後,又說能挺10天我就信。我暗暗和師父講,我說這種地方弟子一天都不願意呆,弟子做得不好,也不允許舊勢力迫害,我是師父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我就要師父給的,要師父安排的,請師父給弟子做主。師父讓我在這裏證實法,我就呆下去,呆多少天都行,我就要做給這些不信大法的人看一看,大法是神奇的。

在第三天提審時,有一個年輕的男犯衝我說: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我說:對,你記住這句話,對你是有好處的。(我知道這是第二天給我照相時我喊的口號,他記住了。)我心裏真替他高興。我見著犯人就告訴他們念法輪大法好。警察就不讓我說。每次放風我也找機會告訴男犯,記住「法輪大法好」,有的點頭,有的不吱聲。在刑事犯號裏,有一個30多歲的女犯,她犯的是搶劫罪,她也很有緣分,能理解大法,一開始對我們絕食、煉功不理解,害怕。有幾次晚上我上廁所後漱口,她以為我偷著喝水,但我又吐出來了。早晨她給其她犯人講,後來,她說,你們不吃飯,我覺得很正常了,如果你們吃飯我倒覺得不正常了。有一天放風時,她對我講,說這個法輪功是有意思。我說怎麼講,她說不想告訴你。我就不問了。過了一會她還是忍不住跟我講了,她說:那天「上邊」來人檢查,你那位同修站起來要見領導,當時我去按她的胳膊讓她坐下,就在那一刻我的胳膊就像過電了一樣,從那以後我再也不敢碰她了。我告訴她,煉功人都有能量,誰打都會手痛的,善有善報,惡有惡報。

第七天早晨,管教就給我叫出去讓我拿東西,將我分到行政拘留號裏。這個號裏已有2人,管教叫趙X,人很惡,命令兩個女犯看住我,不准我煉功。如果我煉功,就讓女犯打我;她倆要不打我,管教就打她們倆。我對她們倆說:「我會在晚上睡覺後煉,不會給你們帶來麻煩。你們打我,會遭報的。」號長是個20多歲的姑娘,她說我不會打你的,就是警察打我,我也不會打你。你的歲數和我媽彷彿,我怎麼能打你呢?行政號裏沒有鐘,不知道鐘點,我就約摸睡一覺就起來,發正念、煉靜功。號長也勸我吃飯,我說不想吃。

第九天早晨,姓關的警察把我叫到辦公室,並說如不吃飯就給我灌食。我說你們別這樣,如果一旦出現危險,你們還有責任。那個大夫說,有甚麼危險,沒有危險。說著兩個警察就把我的胳膊背過去。這時我心裏求師父給弟子做主,弟子不承認他們的安排。他們採取鼻飼,從鼻孔裏下管。先抽胃裏的空氣,然後灌奶粉。我就覺得嗓子眼很難受,嘔又嘔不出來。過一會兒,他們把管拔出來,我就往外吐,吐的都是血。一連好幾天,每次吐痰都帶血。他們威脅我說,你再不吃飯,還給你灌食。第十天行政管教趙X值班,見我躺著,就惡狠狠的說:「起來坐著,不吃飯還想躺著。再不吃飯,還給你灌食。別看昨天給你灌奶粉,再灌就灌鹽水、辣椒麵,再讓你站兩天。」有個男犯欺騙說,那個女同修已經吃飯了。我知道他說的是假話,我心裏清楚,不管誰說甚麼,自己絕食絕水堅持到底,決不半途而廢。這期間,又送來一個打老公公的20多歲的婦女,我想她要修大法就不會打人了。我就告訴她們心裏念「法輪大法好。」

第十二天早晨,女同修因絕食昏迷,管教送她到醫院輸液,並問我能不能走,不能走四人抬我。我問上哪?他說去醫院。我說我能走,女同修由四個犯人抬上了麵包車,我們被拉到區醫院,下車後我想跑,但沒機會。有一個警察不放心我,給我戴上腳銬,於是我就不走了,嘔吐,他們只好把我抬上車,用升降機升到三樓病室。我的腳被銬在床上,有人給我們打點滴,兩個警察看著我們。其中一個比較年輕,抱怨我們耽誤了他們的休息時間。他問:「法輪功怎麼個好法,你要能說服我,我也煉,也信。」我跟他說:「更深的道理我也說不出來,我只能告訴你兩條,一個就是這功能使人擁有一個好的身體,我原來有冠心病,肩周炎,靜脈曲張,腳氣等病都好了。另一條是教人做好人,做一個更好的人。人人都管自己,不做壞事做好事,也省了你們成天抓人,你們也自在了。」他說:「那你們反對××黨。」我說我們誰也不反對××黨,在當時7個政治局常委中反對法輪功只是江澤民一個人。同修接著說:「江××代表不了黨,代表不了國家。」他說:「我吃這碗飯,就得聽人管。但對××黨他有他的認識。我理解他的工作,但是我告訴他,不要聽電視廣播的,那些都是假的。江澤民已經被告上國際法庭,天安門自焚事件已調查清楚,純屬栽贓陷害法輪功。法輪功是最正的,現在世界上已經發展到六十個國家,香港、澳門、台灣,都是經過註冊的,都在煉,就是大陸不讓煉。難道那些國家、地區的總統不怕丟權嗎?後來他說了一些不好的話,我告訴他你不信不要緊,千萬不要說我們師父不好的話,那樣對你的生命是有害的。到了晚上,朱管教和高大夫來了,我們要求不再扎滴流,此時只有朱管教一人,我讓他給我拔針。他說他親戚也煉法輪功,他讓在家偷著煉,還勸我吃飯。針拔下後,我光腳往外走,找機會想跑。但碰到去吃晚飯回來的警察,沒有走脫。回到看守所,一個犯人勸我吃飯,我說我不餓,也不想吃。他問那你頭暈嗎?我說不,我說只要我煉功甚麼都好。原來一身病,現在都好了。我告訴他記住法輪大法好。

第十三天早晨,孫管教來開門,原來又是讓我上醫院打滴流,我就想找機會一定出去。在行政號這幾天,我天天背法,天天和師父講,弟子一天都不想呆在這裏,弟子做得不好,也不允許舊勢力迫害,我就按師父安排的修煉道路走。如果師父安排我在這裏證實法,弟子就呆下去,我想那個想要看我能否挺十天的女犯已經看到了,她應該相信大法的神奇了,我的使命也應該完成了,所以我想在當天走脫。

路過刑事號時,我和犯人打個招呼,問了一下那個想要看我能挺幾天的女犯幾時出去,她說已經開完庭了,等信兒呢。我又看了看已得法的小王,她過來深情地看著我。這時我扶著同修走,到了醫院仍然是兩個警察。談話中我知道50多歲的警察中午要回家吃飯,因今天是他女兒回門的日子。我想這是個很好的機會,當他一個人在屋時,他說頭疼,我告訴他別帶任何觀念,在心裏默念法輪大法好。另外讓他的親朋好友都念,他沒反對也沒吱聲。這時年輕的警察進來了,我不再說啥了。後年老的警察出去買藥,那個年輕的就問我煉這個功有甚麼好處。我給他洪法,我還說我都絕食絕水第十三天了,他說不給你灌食了嗎?我說那是在絕食第九天他們強行灌的,常人能挺九天嗎?那不早死了。這就是大法的神奇。他沒吭聲。說完後我問他父母身體怎麼樣?他說他母親腰不太好,總疼。我就告訴他讓他母親天天念法輪大法好,得從內心裏真心念,保證能好,還告訴他讓他的親朋好友都念。他沒反對。

後來護士來給我們打滴流,扎第二瓶時,老警察回家吃飯了。大約中午的時候他回來了,年輕的出去吃飯了。這時我說要上衛生間,老警察說你堅持一會兒,等換藥時去。我同意了。這時我看他身子晃了一下,手按著頭。我說你頭疼了吧,你就念法輪大法好,一會就好。他沒吱聲倒在床上睡著了。我閉著眼也瞇了一會。當我睜開眼時,看警察依然在睡,我就發正念讓他睡得沉一些,同時請師父給弟子智慧,給弟子做主。我拿起滴流瓶,裝作自己上廁所的樣子,同時用手碰醒同修,示意她趕緊走。這時我往廁所方向走,走廊裏一個人也沒有。到了樓梯拐彎處,我沒有上廁所,迅速將針拔掉,很自然的往樓下走,從三樓一直走到一樓,也沒遇見人。只是一樓有個大夫看了我一眼,我沒理他,一直向大門口走去。出了醫院大門,向北走了一段路,其間換了兩輛出租車。一路發正念,不准邪惡迫害。

很順利的,找到了老鄉家。男女主人都沒在家,只有他女兒在家,我就向她洪法,使她明白了真相。我很替她高興。過一會,他父母都回來了,很熱情,給我摘葡萄吃,男主人給我沏茶水喝。他見我光著腳,穿著拖鞋,很瘦,心裏犯嘀咕,我當時沒告訴他們我的真實情況,怕嚇著他們。只是說我來的目的是使他們記住法輪大法好。不要相信電視宣傳的,那些都是假的。他們說不相信廣播,煉功他們也都支持。我告訴他們我老伴煉功後,結石都打下來了,煙酒全戒了,也不打麻將了,這功是個神奇的功,他們聽了很高興,特別是女主人跟鄰居學過動功。那天晚上我還和她一起煉了第一、第二套功法,她說煉完功骨頭節都抻開了。

第二天早晨起來,我給她們家的雞剁雞食,下午和女主人上半山腰給兔子採樹葉。第三天我想看《轉法輪》,女主人領我到一戶人家,開始那家的女主人由於害怕,謊稱書早已燒了。我說燒書可不對,那就犯了大錯了。她又問了我一些修煉情況,並說她煉的早,由於中間不煉了,動作忘了很多。我給她演示了五套功法,她跟著做,並說已經記住了。然後她從屋裏給我拿出一本《轉法輪》,一本《悉尼講法》。她說一開始不敢拿出來,怕我不是真修,但見我紅光滿面,又會煉功,就不戒備了。她在家看護小外孫女,修煉得不精進。我說這麼好的大法可要珍惜呀。回來後我就開始讀法,讓女主人聽,告訴她從今天開始每天給她念一講法,她非常樂意聽,我自己再抽時間看師父的《悉尼講法》。每天夜間起來煉靜功,煉功前發正念,因為怕打擾主人一家,也不開燈,不知道鐘點,但我想甚麼時間起來發正念都等於零點在發正念。早晨起來掃院子,剁雞食,有三個早晨還騎車到市場撿菜幫餵雞,男主人很滿意,說我勞動態度好,我說幹點活累不著。師父讓我們在任何環境都要做一個好人,要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狀態。第五天下午,男主人招呼我說有個朋友給我寫了個條,我當時想他能認識哪個同修呢?當見到條子的字跡時,我立刻明白了。原來男主人以為我和老伴吵架躲出來的,不放心就到我家去,一打聽才知道我的事。他告訴我老伴我在他家時,老伴很高興,說大法神奇,寫條子讓我在他家住一段時間。男主人也表示讓我儘管在他家住,有他吃的就有我吃的。我告訴他我是絕食整整十二天,第十三天在醫院打滴流時跑出來的。如果不是修大法,早餓死了。大法是神奇的,無所不能。他贊同我的說法,但囑咐我不要暴露自己,不再讓我和女主人上山採樹葉了。

有一天借我書的大法弟子來串門,談到「天安門自焚」,她信了中央電視台的謊談。我告訴她那是假的,真相光盤慢鏡頭播放她沒有看,我真替她著急,勸她多學法。她說沒有時間,其實還是因為怕,但始終認為功是好的。還跟我講她在北京得法,告訴她功法的是一個在床上癱瘓5年的老太太,在師父參加東方健康博覽會時,她由家人用板車推進會場。當時師父讓她站起來。她想我都躺了5年了,從來沒起來過,師父又對她說,起來,這時她真的起來了,又聽師父說下地走,她更不敢了。但師父又說讓她下地走,她就真的下地走了。當時,她就給師父磕頭,從此走上了修煉的路。她還將自己在北京騎車,被人撞倒了,膝蓋破了,肉都翻出來了,那人把她送上醫院,縫了好幾針。她說沒事,讓那人走了。她騎車回家,腿不能打彎,回家聽師父講法帶,第二天腿就能伸直了,也不痛了。我說知道這功這麼好,那就要精進才是呀。她仍說看孩子沒有時間。我在老鄉家過的中秋節,我覺得身體也恢復了,很想昔日的同修,決定要走。我抓緊給女主人念法,並告訴她我要走了。她說也好,免得時間長了,鄰居會生疑。我也考慮到這一點,作為修煉人應考慮別人的難處。洪法的事也做了,也是該走的時候了。

很快我與同修聯繫上了,他們見了我都非常高興,久別後的重逢說不出來啥滋味。但有一點我非常清醒,我之所以能闖出來,全是師尊替我承受,給我智慧,讓我出來是讓我更好地向世人講清真相,救渡眾生。我把我所經歷的一切寫出來,一方面揭露邪惡,另一方面證實大法的神奇。只要相信師父,相信大法,正念足,就無所不能。

通過這件事,我也找到了自己存在的問題。當矛盾來時,沒有把自己當作煉功人,那個時候腦子一片空白,完全用人的觀念做事,陷入了舊勢力的泥坑陷阱,沒有正念。我悟到,正法時期,每個大法弟子都要時刻保持清醒的頭腦,時刻保持正念,時刻把自己溶於法中,時刻記住自己是個煉功人,高標準要求自己,這樣才能走正自己修煉的路,不被舊勢力抓住把柄。最後用師父的一首詩與同修共勉:

如來

帶著如意真理來
灑灑脫脫走四海
法理撒遍世間道
滿載眾生法船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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