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實大法之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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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3年10月27日】(續上文)

五、在外地被捕

2001年國慶節前,我聽說我老家那個地區迫害大法更厲害,缺少真相材料,於是我就與另一個同修帶了很多真相材料前往那裏,我們發了兩個城市,最後到我妹妹家(也修大法)並與那裏的同修交流切磋,效果很好,我又在另一個同修家住下,和那裏的幾個同修交流,他們感到很好,苦於沒有材料。我的另一個同伴回去了,帶回好多各種各樣的真相材料,那裏功友分了一些,我在那裏親自發了一些,還剩一點。一天來了公安要抓這個功友,我也被抓,我當時不配合,他們抬著我,我大聲喊:「法輪大法好,江澤民迫害大法天理不容……」大街上行人都聽到了,看到了。我有意叫世人知道真相,救度他們,他們打我踢我,我也不動。可是那個功友害怕極了,把事情告訴了邪惡。派出所把我妹妹傳來,從她口中得知我的姓名住址等情況,可是我甚麼都不說,第二天(即十一,農曆八月十五)以無名氏送去那裏的拘留所。後來市公安局去提審我,問:你叫甚麼名?「不告訴你,因為你是助紂為虐、我是揭露邪惡。」「你那些材料是從哪裏來的?」「是從宇宙空間來的。」「你為甚麼反對江澤民?」「不是我反對江澤民,而是它迫害大法,天理不容。」
「你回去吧。」

被抓後,我一點沒害怕,因為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真正往正道上修煉,誰也不敢來輕易動你的,而且你有我的法身保護,不會出現任何危險。」剛來的經文《路》中我只背了一段:「修煉就是難,難在無論天塌地陷、邪惡瘋狂迫害、生死攸關時,還能在你修煉的這條路上堅定地走下去,人類社會中的任何事都干擾不了修煉路上的步伐。」我悟到修煉到此了,就得放下生死。

滿一個月那天,由我市公安把我接回來又送拘留所。他們威脅兒女說:「你媽到外地活動,性質嚴重,在全省數第二,必須勞教,讓家人交一萬元押金才放我。正好我在拘留所絕食,他們灌食未成,才放了我。

這期間,我妹的家被那裏的公安局與安全局抄了,把我妹夫嚇得第二天死了,公安局開著警車鳴著警笛來我家抄家。真是瘋狂啊!

六、絕食九天、無條件釋放

我發真相被捕又進了拘留所。那裏昨天晚上已進來5個大法弟子,我們一起學法共同提高。我背師父經文《路》中的一段給他們聽:「目前大法弟子正處在正法時期,舊勢力的表現構成了對大法弟子最根本最嚴厲的考驗,行與不行,是對大法與每個大法弟子能否對自己負責的實踐,能不能在破除邪惡中走出來證實大法成了生與死的見證,成了能否圓滿正法弟子的驗證,也成了人與神的區別。」我們是實踐來了,誰也不要怕。

有個管教見到我說:×××你又來了,我立掌發正念,他轉身就走了。很快環境就寬鬆了,我們集體在放風場上煉功,有個管教來制止,我告訴同修繼續煉,由我去答話:「你們不就因為我們煉法輪功抓來的嗎?我們沒說不煉啊!」說著當場立掌,他轉身就走。

我和同修說:邪惡的目的是叫我們放棄修煉,我們不能消極等待,要絕食抗爭。有的同修說:「江澤民給每個所都有死的指標,絕食根本不管用。」我說:「師父說了算。」大家暫時悟不上來,我先行了。在絕水絕食期間,我不躺著,照常到放風場上活動、煉功、切磋、值班。按慣例第四天就得灌食,可是我7天多,他們沒有一個敢來問的,值班人每天只是遠遠的窺測。師父說:「對宇宙真理堅不可摧的正念是構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堅如磐石的金剛之體,令一切邪惡膽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體。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也三言兩語》)到了第八天,我覺得要出去了,於是不起床了。

他們開始灌食,我大聲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師父救救我!」那聲音響徹宇宙。他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灌進去了,但不大一會兒,我全吐出來了。全身出現嚴重不適,我知道是師父給演化的。我腦子反映出師父的話:「能不能修,全看你自己能不能忍受,能不能付出,能不能吃苦。如能橫下一條心,甚麼困難也擋不住,我說那就沒問題「。」(《轉法輪》)我內心和師父說:「師父!弟子能忍受。」第九天他們嚇壞了,電話通知家裏人來接我。當時兒子背我出大門口時,惡警們喊著我的名字,叫我睜睜眼,顯然是想證明我是活著出去的,死了與他們無關。這樣我被無條件釋放了。當我兒子看到那麼多警察、醫生都站在大門口,心想:我媽一定是死了。大法的神威,常人不可思議。

七、從勞教所當天返回

釋放後,我很快又加入講真相的洪流中了,大概住了一個月,公安分局連同單位來我家強行綁架我,我不配合,他們把我雙手銬上,我沒穿衣服,只穿個貼心背心,沒穿鞋,被從家中抬出來了。我大聲呼喊:「法輪大法好!惡警抓人啦!師父救救我!」街上觀看的人很多。抓我的原因是:我從拘留所出來後,那五個都絕食了,其中一人手都變黑了,瞳孔都散了,送上醫院搶救(死活不知);一個僅剩一口氣,他們把她推到外面不管了;一個死了;一個已到了極限,醫院不收,通知家人接回去了(此情況我就是聽她說的)。說是我唆使她們絕食造成的。

他們把我送去勞教所,我心想:我是師父的弟子,有師父保護,還有天龍八部為我護法,邪惡說了不算。一查體不合格,那裏不收,只好返回來了。

他們不死心,又把我直接送到洗腦班,我想:那哄小孩的玩意兒,我更不怕。心裏背誦師父經文:「在被迫害中哪怕真的脫去這張人皮,等待大法修煉者的同樣是圓滿。相反,任何一個執著與怕心都不可能使你圓滿,然而任何一個怕心本身就是你不能圓滿的關,也是你向邪惡方向轉化與背叛的因素。」(《大法堅不可摧》)晚上十點鐘到了洗腦班,第二天早晨單位通知我兒子交五千元轉化費,兒子說:我家已經被你們罰去兩萬多了,再也沒有錢了,我不要媽了,立即扣上電話,一會兒惡警又通知我兒子無條件把我接回家了。

我被捕的那天,當我呼喊師父救救我時,有不少不懷好意的人笑話我說:看她師父怎麼救她?當第三天我出現在街上時,他們都驚的目瞪口呆,是啊!「世人怎知何故,修道者可知迷。」(《洪吟》)

八、有驚無險

師父說:「歷史的今天,大法賦予你們救度眾生的使命」(《致紐約法會的賀詞》)。邪惡使盡招數也無法干擾我修煉路上的步伐。向居民樓發真相傳單、向路上行人、向修路民工、向建樓工地的工人面對面的講真相發光盤等,同時還向四週的集市、農村去講去發,結合本人受到的迫害,效果很好。從中我看到他們等你救他的情景,有的當你講完後,不斷地說:謝謝。正如師父在《大法之福》中說的:「世間眾生將回報大法與大法徒救度之恩。」他們好多人真的能得救了。此時我成功後的喜悅感,油然而生,越講膽越大,越講越愛講。

師父說:「想要做成一件好事,那麼就會有一些同等大小壞的阻力」(《為誰而修》)。有一次我去發真相,看到路上一輛機動三輪車,放著路旁植樹人們的衣服等,我順便放上幾張傳單,就往前走,一個小伙子急速的朝我走來,氣勢洶洶的問我:剛才你放的甚麼?我笑瞇瞇的對他說:我放了幾張法輪功真相傳單,你們看看吧,明白了真相對你們生命的永遠都是有好處的,會得福報的。我邊說邊用慈悲的心態拍著他的肩膀。他不懷好意的說:「走,我和你倆去看看是甚麼?」我說你自己去看吧。蹬上車子飛也似的離去了。又有一次,我去一家大公司的院內發真相,院內有200多戶人家,大門真氣派,有兩個大石獅子,門口對面各有一個保安室,我多次大搖大擺的進,又大搖大擺的出。這次當我在樓裏發材料時,一人開門碰上了,我接著遞過去一張說:這是大法的真相材料,你看看吧,他接過去看時,我就走了。當我去另一個單元時,他跟過來了。叫我把已發的都收回來。我用祥和慈悲的心態跟他說:「法輪大法是正法,教人以真善忍做好人,可是造謠的宣傳把人都毒害了,明白真相天賜幸福平安,有甚麼不好!」他說我不聽你說這個,快收起來,否則我打110抓你,我握著他的手說:你大姨是在做好事,你千萬不能這樣害人啊!這樣對你也是很不好的。我一邊說一邊帶著他往樓下走,他突然拿出手機,我馬上抱住他的雙臂。他說你要咋?原來是接電話。我趁機脫身往外走,他緊接著跟上來,院內正好破土修管道,人很多,一個人說快打電話叫傳達截住她。我蹬上車子穿過那沙子、石子、管子、水泥等橫七豎八的路,來到傳達,只見兩個保安正從門往外出,我飛馳而過,脫險了。我是65歲的老年婦女,有誰能相信,我在那樣的險惡情況下能脫險呢?連我自己也覺得驚奇,我悟到:我已不是常人了,我是大法造就的生命,是超常的。師父在經文中說:「你們從魔難中、在救度世人中、在更加清醒與成熟中又走過了一年。剩下的路,用神的正念正行圓滿你們的史前大願吧!」(《師父的新年問候》)

還有一次,我到一同修家遞交同修們寫的起訴江澤民的起訴書,坐在一個房間看材料,從房門只見一個一個大個子的身影(因有門簾)往另一個屋進,我預感不對頭,一會我就正念在惡警眾目睽睽之下,走出來了。我接著到附近功友家發正念,並分頭組織眾多同修發正念,在強大的正念下,第二天就把那個同修從洗腦班釋放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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