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年迫害開始後居委會經常上門騷擾,老伴就義正辭嚴地對他們說:「我們老兩口甚麼樣的人你們不清楚啊!成天弄著好人整,你們有本事弄壞人去。」派出所去我家騷擾,很蠻橫。老伴見到他們抽煙就嚴厲地說:「放下煙,不許抽。」走時他們變了,還給老伴道歉。
2000年春天,我被派出所非法關押了四天,他們竟要200元錢,還威脅不給不讓走。老伴不配合他們,說:「要錢!你們把人弄走的,你們還要錢。人我不要了,你們愛怎麼著就怎麼著。」他們沒辦法就把我放了。
2000年4月派出所派來4個人吃、住在我家裏監視我,女兒覺得他們太過份了,說:「憑甚麼在我們家吃、住,影響了我們生活。」女兒就趕走了他們。
2000年7月我又被非法關押35天,派出所把我送回家時管老伴要50元車費,老伴說:「不給!該給的一分錢不少,不該給的一分不給。」他們的勒索又沒得逞。
2001年5月份派出所又去我家,我正念抵制不開門,說:「原來都給你們開,你們卑鄙地總騙人,不相信你們了,不給開。」他們就在樓下派人蹲點;這樣屢次的騷擾,使得我們生活都不安寧。女婿知道後拿起菜刀要與他們拼命,我告訴他不許動手。女婿出去後對上門騷擾的人說:「你們是哪的,拿手續來,沒有手續就是私闖民宅!」他們嚇得一個勁往「領導」那推,沒兩句就跑了。女婿就打電話質問派出所:「老人好好在家,你們誰老去騷擾啊?」派出所推脫說不知道;女婿又找到居委會說:「我媽犯甚麼法了,你們老騷擾,你們一去老太太就去北京。」後來才聽說這次是因為一個大法弟子從勞教所走脫了,邪惡之徒很著急,瘋狂搜捕。同時騷擾了不少大法弟子的家,還有的大法弟子被打、被抓。由於家人的抵制, 在我家他們沒能得逞,而且自此以後他們再也不敢騷擾了。
直到這次十六大,他們知道家裏人抵制邪惡、不好找到我,就打著讓單位給我長工資的幌子,要見我本人,老伴被他們給蒙住了,想帶他們找我去。女婿識破了他們的陰謀,說:「給錢,給我吧!」單位只好作罷,收據都不敢讓女婿簽,還是讓老伴簽的。第二天他們又去了,女婿急了又要和他們拼命,他們才作罷。事後女婿打電話到單位告訴他們:「不想讓我們過好日子,你們也別想過好。」單位領導無奈地說:「沒辦法,上面壓的。」沒幾天派出所又去家裏,想搜東西,這次老伴嚴厲地說:「放下!」他們沒敢動,又掀起我家的床單想往床底下看,老伴對他說:「鑽進去!床底下還能藏人啊!」最後他們灰溜溜地走了。
發生在我家裏的這些事證實了「一正壓百邪」這個理,對於邪惡的迫害不能縱容,只有抵制。對於派出所、勞教所、洗腦班的綁架、勒索,有的大法弟子家屬意識不到是非法的,還很害怕;有的以為給了錢就沒事了、配合邪惡,其實反倒助長了邪惡的氣燄,只能加重迫害。別看我文化不高,大法給了我智慧和勇氣,我能看透邪惡的陰謀,我的家人理解大法,對大法有很強的正念,才能這樣抵制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