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念洗清污點 重建覺者的威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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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三年一月二十六日】這件事情已經過去很久了,當一個學員染上污點時,他是如何一步一步走過來,挽回損失,在隨後的路上做得更好──有學員建議我將自己重新走入正法修煉的歷程寫出來,作為借鑑,也希望以此與大家在最後的里程中繼續共勉。

一、陷入黑暗

那是我第三次去北京上訪,被綁架到看守所以後,惡警唆使犯人折磨大法弟子逼問姓名、住址。當時它們把法輪功學員脫衣服、往身上澆冷水(冬天)……在痛苦中,我配合了邪惡迫害,說了姓名和地址。

這時我的情緒低落,回來後送到街洗腦班隔離關押。自從99年7.20以來,由於長期與法脫節和長期處於魔難之中,身心疲憊,感到很累、很苦;正在這時,邪魔趁機安排一個邪悟者來向我灌輸自欺欺人的謊言,在荒唐可笑的謊言中,神志不清的我寫了所謂的兩書。

當晚做了一個夢,一副黑色的骨架來到我的床前,怎麼趕也趕不走,可怕極了。醒來後突然明白過來,背離大法的後果是可怕的。於是,我馬上向師父發了三個願:1、將我的現在和過去斷開;2、決不在迫害大法的這場鎮壓中起任何作用;3、將我寫的那些不好的東西不讓任何人看,不起任何作用。

我逐漸地清醒過來,這一切實在太邪惡,我想離開這裏,但不久警察將我送到區洗腦班。

二、走出迷霧

經過這次打擊,我情緒低落,但很快我明白了一個問題,就是沮喪的本身是我重新走入正法的第一個要突破的關。在洗腦班,同修對我的鼓勵使我冷靜下來,思索問題出在哪,如果找不到有漏在何處,下次可能還會犯同樣的錯誤。

首先必須要靜下心來學法,在學法之餘我回想自己修煉路上的每個關和自己的表現,重新用法來衡量,我發現自99年7月後證實法以來,很多關我都沒過好,例如交過書,以前寫過不上京保證等等;回想過去修煉,除半年實修外,後來一直被思想業中以前接觸的氣功中的東西干擾,一直沒有突破它,而是消極地用不煉功來迴避,後來連學法也受到干擾,導致對法的認識一直停留在做好人,站在人的基點上看問題,又放不下無數人的根本執著,在證實法的過程中受挫反而做了不該做的事,染上了污點。記得師父曾多次點化我學法,但一直沒有真正重視起來。第三次上訪之前點化更明顯:(夢中)參加考試,考偏科,考卷的題目很簡單,都是書上講明的東西,只要看一遍書就可以得高分,但是我一直忙這忙那,沒有靜下心來看書,非常遺憾地交了卷。實際上在我動身離開去證實法前,確實沒有靜下心來學法,一年下來,《轉法輪》可能看了不到十遍。「在惡毒的破壞性檢驗中所有會出現的問題,事先我都在講法中講給了你們。沒有真正實修的,走過來是很困難。現在大家也更清楚了我為甚麼經常叫你們多看書了吧!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排除干擾》)

在重新開始學法時,思想業力干擾很大,尤其是感覺時間來不及了,沒有希望了等等,但我堅信法能彌補和歸正一切,憑著對法的堅定,我又看到了法的內涵,更加堅定了信念;但也有情緒低落的時候,特別是想到背離法後的嚴重後果。我通過背師父經文《溶於法中》《道法》《排除干擾》《窒息邪惡》》《去掉最後的執著》《走向圓滿》《為誰而存在》和明慧編輯部文章《除惡》,並系統地學法中不斷地消除那些思想業力,知道它們不是我,也不允許它們干擾我。認識到背離法的嚴重性和時間的緊迫性只能促使我更加嚴肅認真地對待修煉和找出有漏所在,而不應成為干擾與影響我重新走入修煉的障礙。在學法中也解決了我怕煉功受到干擾的問題,因為干擾的本身就是不讓我煉功,而煉功中就是在消除這些不好的東西。

明白了根子上的問題,我意識到必須重新走入正法中來,跟上正法進程,第一件事就是寫聲明,挽回影響。師父慈悲,安排所有與此事有關的人來洗腦班看我,包括街道、派出所、區政法委以及親戚朋友等。我趁機將聲明一一遞給他們,挽回影響。接著,我又寫了一份聲明,在洗腦班上當著其他大法弟子和那些所謂工作人員的面大聲念出來,告知同修與天上眾神我重新開始修煉。

不久,考驗接踵而來。一天,街道幹部和警察弄來攝影機,想搞一個洗腦典型的電視節目毒害世人。我當著它們的面將聲明大聲地念了一遍,惡人們趕緊上來圍住我,生怕真相被攝了進去。它們見戲演不下去了,只好草草收場。很快,我被惡警綁架進了勞教所。

三、重現光明

在沒來勞教所之前,我就聽說這裏的洗腦班異常邪惡,勞教所的惡警將法輪功弟子與吸毒犯關在一起,用它們看管大法弟子。

一開始,它們找來兩個認識我的猶大與我談話,在這裏遇上了過去的熟人(曾經是法輪功學員),實在有點激動,但我馬上意識到這是惡警派來洗腦的傀儡,在以前,我曾見過的叛徒是我過去認為修的比我好的人,思想一放鬆,被邪惡鑽了空子。師父在《轉法輪》中講「其實我們不管是誰甚麼樣,只有一個法,只有遵照這個大法去做,那才是真正的標準。」在魔難或過關中,當關大承受不了時,很多學員想到的是能不能碰到同修啊,或依賴親人走後門把自己解救出去,這都是站在人的基點上看問題,關鍵時候沒有求助於師父,那邪惡不就找到了迫害的藉口了嗎?師父說:「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轉法輪》)

我為這些走向邪悟的人感到惋惜,惡警要我和他們「談話」、「交流」,說如果我有道理,就說服它們。我意識到不能配合邪惡的安排,在被剝奪自由的情況下沒有任何討論的餘地。他們還未開口說話,我就叫他們走,我告訴警察不談話、不交流。由於態度堅決,傀儡退了下去。但惡警們又安排我住在那個邪惡的洗腦班裏,怎麼辦呢?看來只有放下生死,也決不能服從邪惡的考驗,我開始絕食。

絕食是很難受的,但一個修煉者在劫難中必須放下常人的觀念,師父在《轉法輪》中說「在其它空間的人都不存在這樣的身體……而這個空間讓人有這樣一個身體,我們這個肉身。有了這個身體之後,冷了不行,熱了不行,累了不行,餓了不行」。那麼神他會像人一樣「餓了不行」嗎?在絕食的過程中,我不斷地背經文和回憶《轉法輪》,在學法的過程中,不知不覺中並不覺得苦。絕食第三天,早晨起來有一種虛脫的感覺,但很快過去了,到了第四天,覺得身輕體快,渾身輕鬆,完全沒有「餓」的感覺,身心有說不出的舒暢,連那些吸毒犯都感到驚奇,絕食這麼長時間不吃不喝還精神這麼好,能跑能走,簡直不可思議。

絕食以後,很快我從洗腦班出來,被換了一個地方。

可是,迫害還在繼續,每個被劫持到勞教所的大法弟子,都要送到洗腦班裏強迫洗腦,有的染上污點,在洗腦班裏面,邪惡之徒叫誤入歧途者們寫揭批材料、簽字、上電視、欺騙別人,強迫他們放棄正信,走向可怕的深淵。而堅強不屈的大法弟子,惡警逼迫他們與犯人一起走隊列,出操,做苦工。

惡警還找電視台到勞教所攝影,偽造節目說勞教所如何「春風化雨」。所有這一切都是邪惡的,作為大法的一粒子,作為堂堂正正的大法修煉者,怎能眼看邪惡之徒欺騙世人不管?配合邪惡就是對邪惡的滋長,我做了一個決定,決不配合邪惡的任何安排,用自己的不配合勞教所一切規章制度來破除邪惡之徒對大法弟子的禁錮與迫害。

從此,在勞教所出現了這樣一個景象,每天出操,吃飯、站隊、出工,都會有一個人被幾個吸毒犯從樓上拉下來;冬天,他穿著單衣站在風中,夏天,他堂堂正正立在陽光下,從不配合警察與吸毒犯,從不出操,不出工,不打報告,不簽字,點名不答到;有時,他在操場上當著警察煉功,有時,他被幾個吸毒犯拳腳相加……

警察問我為甚麼不服從勞教所制度,我告訴它,我是堂堂正正的修煉者,不是犯人;勞教所的規章制度是約束犯人的,與好人無關。我把師父的經文念給它們「眾生魔變災無窮,大法救度亂世中;正邪不分謗天法,十惡之徒等秋風。」告訴他們善惡必報的因果關係。

每天數次生死考驗,三次下樓吃飯,五次點名,出操,出工,開會,起床,還要堅持煉功,幾乎每次不配合都會招致吸毒犯的瘋狂圍攻。

一次,吸毒犯要我背「勞教人員三十條」,並說不背就不讓睡覺,輪流值班看著我,直到我背熟為止。我心裏一點也沒有害怕,睡眠是限制人的一種因素,常人不睡覺就不行,然而修煉是超於常人的,怎能被人的因素所限制呢?我從中午一直到晚上十二點,最後看管我的吸毒犯睏了,他問我背會沒有,我說不背。他又問「那你睡不睡?」,我說睡吧,他就讓我去睡。從此,再也沒有人要我背監規。

每次煉功時,總會引起吸毒犯扭打,有一次疼得很厲害,實在承受不了,煉不煉呢?其實,生命是大法造就的,讓他從哪兒來回到哪兒去吧。我把眼一閉,心裏對師父說,弟子將身體還給您了,又開始煉功。但這一次,吸毒犯們沒有再來折磨我,它們只是把我的手按住。晚上,警察來問吸毒犯有沒有扭我的手,並告誡它們不准再折磨我。

為了強迫我出門打報告,吸毒犯不准我上廁所,說不打報告就不讓上廁所。我沒有理會它,照樣做我該做的,它們就把我拉回來;時間長了,憋得很難受,吸毒犯說那你就說一聲報告吧,說了就讓你上廁所。修煉的人怎麼能按這些邪惡之徒所說的去做呢?怎麼能向邪惡妥協,我不理會它那一套,堅持不打報告。過了一會兒,看管我的吸毒犯有事下樓,交待另一個犯人看著我,那人帶我去上廁所。每次我不打報告,值班的犯人看到了,也不管。修煉的人有神的一面,這也證實了大法是超常的。

每天起床,吸毒犯為了要我下樓出操,總要把我從床上拉下去,有時赤腳穿單衣站在風中,當時是冬天,早晨溫度很低,開始有點冷,但我想,修煉是超常的,把心一橫,默背師父經文。不一會兒,早操結束了,身上一點也不覺得冷,那些吸毒犯看到我不怕冷也感到驚奇。

每次打鈴起床或吃飯、開會都要招致吸毒犯圍攻,心裏壓力很大,雖然每次放下生死,但總免不了有一點緊張。有一次早上出操打鈴時,我把心一橫,甚麼都不想,只管躺在床上。這一次,吸毒犯卻沒有拉我下床,他也不下樓出操,就在樓上看著我,直到其他人出操完回來,我才起床。

我是因為堅持修煉而被關在這裏受迫害的,因此從不配合勞教所一切制度,警察也因此將我視為重管對像,安排最邪惡的吸毒犯看管我,人數3-4名,比一般法輪功學員多(每個法輪功弟子配1-2名吸毒犯),並且將我與其他大法弟子隔離起來,不允許我與任何大法弟子交談,也不允許接見,將我嚴密監視,連上廁所都有人跟著。長期的寂寞,是難過的一關。我每天不停地反覆默背《洪吟》《精進要旨》和師父的經文,以及回憶《轉法輪》記得的內容,背《論語》,在學法和證實法的過程中我看到了一層一層的法的內涵,每天雷打不動地反覆學法,不知不覺中心性與境界不斷地昇華,苦中倒也不覺得苦。

一天,警察帶來一個堅定信仰的大法弟子與我談話,據說他因勞動表現突出而受到表揚。我沒有與他交談,警察帶他來是勸我服從管理。修煉是自己的事,每個人的路都是自己走的,我決不配合警察的任何安排。

一天又一天,每天都要幾次拉下樓,邪惡沒完沒了地干擾與迫害,我向內找檢查自己的原因,認為幾乎每一次都放下了生死,那麼這一定是舊勢力強加給大法與弟子的,目的是動搖大法弟子對大法的正信。終於,幾個月後,惡警使盡了招術,也沒有達到目的,它們看到我連生死都不怕,便不管了,也不強迫我服從它們的制度,只是把我看起來,每天不用下樓,不用出操、出工,飯也由別人打上來。

師父新經文《強制改變不了人心》、《建議》、《正念的作用》陸續傳到勞教所,大家認識到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有學員過去對我的做法不理解的,後來也明白了。勞教所大法弟子們開始集體不出工,不出操,點名不答「到」,不配合邪惡安排。

勞教所惡警眼看大勢已去,開始瘋狂地打擊報復。它們認為我自始至終沒有配合勞教所制度,便將我送進嚴管班,想通過迫害我來樹立典範。

在嚴管班裏,惡警與邪惡的吸毒犯不允許我出門,除非打報告。兩天下來,沒有大小便,小腹脹得直不起腰,在廁所解大便時,一陣劇痛伴隨大量鮮血滴到便池裏,把瓷磚染紅了。神怎麼會被尿憋死呢?身體出現的嚴重狀態只不過是業力的表現,我堅持自己的做法,不配合不妥協。不久,警察找到我說:「你可以不用打報告。」正念助我又一次破除了邪惡的安排。

但過了不久我被關進了小號。這是勞教所最高級別的處罰手段。小號是一個不到十平米的封閉房子,一張通鋪,一條狹窄的走道,最多只能容納7個人,整天24小時關在房裏,每天吃喝拉撒都在裏面,終日見不到陽光,吃的是冷飯,喝生水,並且斷絕一切外界聯絡。不能打電話和接見。

這時,我的身體開始出現一些狀態,雙足底發熱,像烙鐵一樣劇痛,雙目視力模糊,大小便失禁,晚上低燒,心跳加速,下肢麻木行走困難。

惡警們將我孤立起來,不讓外界了解我的情況。在劇烈的痛苦中,在最艱難的情況下,我開始持續發正念,我意識到必須離開勞教所。

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我的情況被其他大法弟子知道,他們有的將我的情況上網,有的共同發正念清除迫害我的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終於,在我進勞教所的第11個月,以保外就醫的形式離開了勞教所,沒有一天配合勞教所制度,不出工,不出操,不點名答到,不在任何有辱大法的文書上簽字,洗清了污點,重新走上正法助師世間行的道路。

通過這次教訓,使我認識到修煉的嚴肅性,也更加看清了這場迫害的實質。師父用一篇又一篇的經文告訴我們要多學法,法能彌補一切,法能歸正一切,法指引我走出迷霧,闖過生死關,重新建立覺者的威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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