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零年,教養院為逼我們放棄修煉,成立了專門關押法輪功學員的分隊,還從二所調過來一批猶大,讓我們與猶大們住在一起。當我們和那些勞教犯人分開的時候,她們抱著我們痛哭,不願與我們分開。
到分隊後,一次,猶大們把我們聚在一個屋裏,兇狠地打我們。正好這時,我原來所在的勞教犯人的分隊裏,正做一批活,我被借到勞教犯人的分隊去幹這道工序。這天到車間後,我心情非常不好,回想著這些猶大,在修煉的路上,我們曾攜手同行過,患難中我們也曾風雨同舟。可此時此刻,她們竟能殘忍地對我們施暴,我何止是肉體的疼痛,我的心在流淚,在滴血。我為自己曾經的功友被邪惡給洗腦成這樣兇狠的打手而難過。這時我身邊的一個勞教犯人看出了我的異樣,問我怎麼了,在她的一再追問下,我就把早晨挨打的事告訴了她。她聽後非常氣憤,立刻把她們的頭喊過來,說:「老大,咱家法輪功挨打了。她們都多老實,個個心眼多好,咱都捨不得打了,竟然讓她們打去了。咱們得給她們點顏色看看,要不她們下回還敢欺侮咱家法輪功。」(她們把堅定信仰的法輪功學員稱為「咱家法輪功」,而對猶大非常敵意,看不起。)我不願她們因為我們而被處分,她們雖有正念,但畢竟不會採取和平方式解決問題的,我就阻止她們,她們就對我說:「你學法輪功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我們可不管,她打你我們就打她。看她下回還敢打你不。」她們個個高大有力,我根本阻止不了,有兩個罵罵咧咧就過去了。她們指著猶大們大罵,還叫著號,猶大們嚇壞了。回來後她們告訴我說:「她們跟你們有能耐,今天她們吱聲就打她,下回再打你就告訴我們。這是甚麼世道啊,連我這專欺負人的都不忍再打你們這些真善忍的法輪功了。她們卻能下了手。」
中午吃飯的時候,那個老大本來從不自己去打飯,都是別人給她捎回,這天中午卻特意去打飯(因為在車間裏她是頭頭,得維持車間秩序,她沒去找猶大們。)遇見我們分隊的猶大就罵,而且警告她們說:「誰再敢欺負咱家法輪功,看我怎麼收拾她。」
猶大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認定是我讓這些勞教犯人這樣做的,便指桑罵槐,謾罵我,但並沒敢打我,而且不敢提我的名。看著這一個個在教養院的洗腦迫害下而扭曲的靈魂,我只是為她們感到深深地遺憾。(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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