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媽走後,母親也隨後出去了。不一會母親回來說按今天棉花的價格把錢退給了那幾位大媽,那時我還沒修煉,自然心裏不平:「棉花質量不一樣,價格不同,這誰不清楚?」母親笑道:「你劉大媽、王大媽自己沒退休金,花錢向兒子要,不容易,你辛大媽自己雖然有退休金,但兒子、女兒都下崗,她得養活一大家人口。她們又不修煉,在錢上計較些可以理解,我是修煉人,遇事得用法來要求自己,得替別人著想。」
過了幾個月,這幾位大媽看到以前臉色黃黃瘦瘦的母親變得蘋果似的紅潤,再加上母親的謙和、尊讓,於是也都相信了母親向她們洪傳的大法,開始修煉了。
那時她們除了每天早上集體煉功外,還每晚去我母親家學法。在一次交流中,劉大媽說:「昨天小孫子來,老頭子買了一個大西瓜,回家割開一看,白瓤,老頭子心疼得出了汗,說西瓜剛下來這麼貴,讓人騙了,心裏窩火,要去找人家。我拉住他說『別去找了,拌上白糖吃一樣甜』。老頭奇怪的瞅著我說『往日遇上這事,你比我跑得還快,今個兒怎麼了』。我說我師父都講了,遇事得為別人著想不能光想自己,賣瓜的也不容易。」
而今天,母親已被邪惡迫害致死,幾位大媽雖依然經濟拮据,但還是省吃儉用、節省下錢用於做真相資料,兒女的臉有時也「拉長」了些,但大媽正言道:「我如果不修大法,今天你萬兒八千扔醫院裏是現成的,人活著得知足,講良心,我今天這事做得最正,咱不能光顧自己,我修大法得好了(受益),我還得告訴別人,讓別人也得好(受益)。」
在流離失所的日子裏,我有時遇上幾位大媽,她們手裏牽著小孫子或外孫女,泰然自若的行走於大街上、小巷間,向有緣人散發著真相;不知疲倦的蹲、站於菜攤前、人群中,慈悲地跟小販、眾人娓娓而言,細述著那與每個生命都休戚相關的道理。
大媽們的腰間顯得臃腫,我知道那裏至少有200份真相材料充實著。大媽看到我,拉著我的手,說:「你媽、還有那些被邪惡奪去生命的同修沒做完的事,我們接著做。」
我的眼裏噙滿淚,我用力的點著頭。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9/6/26204.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