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九六年我從同事那裏借了一本《法輪功》,看後覺得很好,但由於自己是黨員,被無神論限制,所以沒學。但「德」字卻深深扎入我的腦海。以後遇到一件事,在公共汽車上撿到150元錢,拿著錢,心裏權衡著:「拿不拿出來?自己留下錢得給人家多少德呀?」這樣我將錢還給了失主。失主說:「現在還是好人多呀!」也許我這一念再造了我以後得法的機緣。
2、我於九八年初得法。九八年冬天的一個下午,我去一個地方為學法小組買幾套師父講法光盤。在室外等車、坐車四個小時,當時沒覺怎麼冷,可回家全身長滿了大皰(俗稱風疙瘩),刺癢難忍。九零年曾得過,利用偏方治好,但這次比那時還嚴重。我當時就明白怎麼回事。吃過晚飯照常去煉功點學法、煉靜功,兩個小時沒有癢,可回到家後又奇癢難忍。我讓愛人看過,他(不修煉)很擔心,我讓他看的目的就是讓他見證奇蹟。我堅持學法至深夜睡下,這期間仍然奇癢,滿身紅腫。第二天早晨去晨煉,然後正常上班,也沒有再去想它,因為也不癢了,疙瘩全消失了。整個過程加上睡眠時間不到12小時就完全好了。師父在《轉法輪》第二講中說:「從今天開始,有的人會感到全身發冷,像得了重感冒一樣,可能骨頭都得疼。大多數人會感覺到局部不舒服,腿疼、頭暈。以前你有過病的地方可能覺得練氣功練好了,也可能那個氣功師給看好了,但又重新翻出來了。那是因他沒給你治好,只是給你往後推了,還在那個位置上,叫你現在不犯,將來犯。我們都得把它翻出來,都得給你打出去,全部從根上去掉。這樣一來,可能你覺得病又犯了,這是從根本上去業,所以你會有反應,有的人會有局部的反應,這麼難受,那麼難受,各種難受都會上來,都是正常的。我告訴大家,不管怎麼難受,千萬要堅持來聽課,只要你走進課堂,你甚麼症狀都沒了,不會出現任何危險。這一點跟大家說,你覺著「病」得怎麼難過,希望你都堅持來,法難得。你越難受的時候說明物極必反,你整個身體要淨化了,必須全部淨化了。病根已經摘掉了,就剩這點黑氣讓它自己往出冒,讓你承受那麼一點難,遭一點罪,你一點不承受這是不行的。」我相信,所以很快地過去了。
3、2000年2月的一個週末上午,天上飄著雪花,我們二十多名大法弟子在一商場門前集體洪法煉功。剛聽到集體煉功的消息時,當即決定參加,但並不知道如何面對警察。我想大法受誣陷,師父被誹謗,我要以我的行動證實大法。雖然有怕心,但也是去怕心的時候。置身於煉功場中,心裏很平靜,雖然能感受到周圍車輛及行人來往,甚至感到似乎警察已來到,但一點怕心也沒有。半小時過去,被鄰居中一位身高一米八,體重二百斤左右的兄弟拖走。回去與同修切磋,說我心性不到位。因為當時普遍有個認識,被抓走說明修得好(當時在場堅持做完功的大法弟子都被抓走了)。現在回想起來,我認為當時我心態特別純淨,雖然心性不高,但已達到了當時大法對我的要求,師父就看我的心,並不是非讓我被抓起來。師父在《理性》中說:「有學員說、為了證實法都到拘留所、被勞教、判刑才是最好的修煉。學員們哪不是這樣啊,走出來用各種方式證實法是偉大的行為,但絕不等於非要被邪惡所抓走,如果是這樣,為甚麼走出來的學員上訪中還要要求釋放所有無罪被抓、被拘、被勞教、被判刑的學員哪?被抓不是目的,證實大法才是真正偉大的、是為了證實大法才走出來,既然走出來也要能夠達到證實法,才是真正走出來的目的。」
4、2000年6月進京上訪被拘押,入獄時搜身,警察拿著一本搜出的經文在我眼前顯示,當時我身上藏著手抄《洪吟》,我想到師父的話:「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我很冷靜,當時夏天,穿得很少,警察連胸罩都不放過,可是沒搜到,將我投入一個號中,那個號的大法弟子就缺《洪吟》。
獄中煉功面臨的就是挨打、污辱,我產生很強的怕心。《轉法輪》中說:「告訴你一個真理: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地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既然知道自己有怕心,就應該去,我參加了煉功行列,邪惡看到了我的執著,專門打我,我也知道是考驗我,我橫下一條心,決不屈服。結果男、女管教不管頭上、身上用膠皮棒一頓亂打,而且女管教打扭了腰,可是我卻不覺得疼,我知道是師父替我承受的,只要我一個正念正信。
在看守所裏過了一些關,同刑事犯相處得很好,向她們洪法、講真相,有些刑事犯已開始學法,有的還看到了老師的法身。號長說:「姐,你如果走了,我們還想你呢!」結果當天我就獲釋了。因為我發了一念:「看守所不是我修煉的環境,我不應該呆在這裏。」當時正值7-20前夕,外面傳7-20前不許放人,而且按慣例至少關押一個月,我沒有受到人的觀念的束縛,在獄中19天堂堂正正回家,至今警察再也沒敢騷擾我。
5、2001年夏天的一個晚上,我們幾個大法弟子在所在小區貼放真相資料,第二天被人舉報,小區保安隊長找到我愛人及他單位領導,要搜家。當時我正在上班,愛人電話告知此事,並且問是否找過我。我告之沒有。我家有兩張很大的師父法像和法輪圖形,進屋就能看見,愛人讓我回家收起來,讓他們拿走多可惜。我十分肯定地告訴他:「他們進不來我家。」我單位離家只有步行5分鐘的路,我也沒回家。當時沒有人的觀念,比如被舉報了、被掌握了可能要被搜、被調查、被抓等,連「萬一」都沒有。在班上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結果也沒找我,也沒搜我家。後來跟蹤幾天,我每天照常上、下班,有幾次我從家裏出來,保安就在我家門口,我走路,保安就跟在我身後,有一次保安幾乎給我送到班上,但只要我看見他們就發正念,幾天過去,不了了之。事後一次走在小區的路上,同保安正好走對面,樓區內一小伙子說:「我們單元內有法輪功資料。」保安看著我說:「我不管那事。」
以後我向愛人洪法,告訴他保安沒來家就是因為師父的法像在,師父在保護我們呢!如果把法像取下來,可能結果就不一樣了。
6、2001年底,我們一行三人去一背叛了大法的人的家,在路上被小區環衛隊長跟蹤。我們上樓走到那家,可家裏沒人,我們被跟蹤者堵在門口。當時我身上帶著大法圖片及給某些公安局寫的勸善信,那人很兇,要將我們帶到派出所。我第一念「決不能去那裏。」我很冷靜,隨著下樓的過程,心發正念,任其胡言亂語也不吱聲,就是發正念。六樓下去,另二位同修已不見蹤影,我心裏更踏實了,因為另二位同修是當地人,邪惡之徒有可能認識他們,才被跟蹤。這時他已平靜許多,我沒和他爭辯,試探著講真相,覺得也不是一時能說清的,走到樓頭,我說:「你走吧,我們有緣以後還會再見面的。」結果他就走了,我安全回家。
修煉的道路是不平坦的,有時做得好,有時做不好,但回想起來,只要站在法上,正念正行,一切都非常好,關難再大也不是難。無論是面對邪惡,還是在日常生活、工作中,我有一念:我是最正的,最好的,即使有些做得不足,但會越來越好,邪惡不配考驗我。我知道這一念的來源就是大法是最正的,最好的,而且體現在個人修煉上就是真信師父,真信大法。
我寫的經歷,可能大部份同修都經歷過,有些方面的認識由於心性和層次的原因可能有侷限,師父的法講得很明,今天寫出來,希望與同修再次共同體悟一下真信的威力,走好我們的每一步。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8/6/2492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