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之以恆 堅定不移地走好正法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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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2年7月9日】看到網上同修的正見正悟文章,真是受益匪淺,也想來談一談自己的經歷和認識,可是每次拿起筆都受到干擾,今天我對自己說一定要寫出來並發正念排除一切干擾。

回首三年來的正法修煉歷程,心裏最明確的一點就是要堅定地維護法,堅持實修。我是屬於關著修的,從來沒有看見過甚麼,也沒有夢見過甚麼,就憑著對大法與師父的正信走到今天。

記得1999年7.20那一天聽說大法遭迫害,自己第一念就是要走出去,維護法。於是連續幾天上訪後,在7月23日被警察非法從省政府送到拘留所。在拘留所我想出去還要去維護法。當時就想到也許以前自己就是發了誓要來正法的。2000年9月底,我第一次與愛人一起去北京,當時心裏較穩,就像去旅遊的心態,輕輕鬆鬆上路,到北京的第二天一早我們就直奔天安門,我倆從容地走上金水橋,他打橫幅我煉功。愛人被抓(當晚釋放)。他們好像沒有看到我,就這樣我平靜地去平靜地回。

2000年底,我再次進京,在天安門被非法拘捕。當時有一念,就是堅決不配合邪惡,拒報姓名和地址,後來被送到房山看守所,被惡警提審兩天兩夜也一無所獲。那時小號裏已經關了三十幾位大法弟子,還不斷地有人進來,其中有幾位弟子堅持絕食抗議。通過交流,我也覺得應該絕食,但對自己是否能行有點懷疑,要知道平時我是一餐都少不了的。於是我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加入了絕食的行列,後來經過不斷與同修交流,從法上認識,法理越來越明,絕不絕食說白了還是能不能放下生死的問題。後來號裏有三十六位同修集體絕食,要求無條件釋放。時間一天一天地過去,神的一面越來越強,狀態越來越好,那時才真正體悟到了「大法修煉的學員對於宇宙真理的認識是理性與實踐的昇華」(《再論迷信》)。在絕食的第十二天,我們集體拒絕灌食,結果被打了一頓,當天晚上警察釋放了五位同修。到第十九天警察實在沒法插管了,晚上我和號裏的六位同修也被無條件釋放。當時臨近春節,惡警們怕我們死在監獄裏擔責任,他們故意把我們這些南方人送到開往哈爾濱的長途客車上,跟司機說「把他們丟得越遠越好」。他們認為不餓死我們也得凍死我們。在從房山往北京站去的路上,那些惡警還跟我們說不相信我們絕食絕水十九天。我們身上的錢被他們找藉口說是交灌食費搶走了。後來歷盡艱辛,在師父的看護下我平安到家,身體也很快恢復。

我在後來的日子裏幾乎都是在做講清真相的工作,2001年,愛人遭綁架,後被非法勞教,家的形式已不存在,我開始了流離失所的生活。2001年3月驚聞被非法勞教的姐姐和妹妹因意志薄弱而誤入歧途,當時心裏很難過,就像失去親人的感覺,同時也動了情,怨她們不爭氣。當她們從勞教所出來後,我決心一定要破除她們的邪悟,讓她們從新回到正法中來。後來她們都逐漸清醒過來了。12月份又聽說愛人和幾位從前被認為修得比較好的學員也一時意志薄弱而誤入歧途。我愛人是當地得法比較早的老學員之一,以前到處洪法、維護法,被抓後還經常寫信鼓勵我一定要走好正法之路,現在變成這樣,我無法理解也無法接受,我突然有一種孤獨、無助的感覺。但是我很快理智起來,從內心否定這種變異的觀念,通過學法我知道那絕不是師父安排的路,對照大法一目了然,那是他們由於自己的執著順著邪惡選擇的不歸路。我為他們痛心之餘不為其所動。

2002年元旦一資料點出事,一同修被抓,經不住酷刑折磨,她說出了我,於是邪惡瘋狂地到處搜捕通緝我。最後她們抓不到我,竟然綁架了我妹妹並酷刑相逼,讓她說出我的去處,沒有問出甚麼,也沒有任何法律手續就非法關押了她三個月之久,釋放後還要「監外執行」。邪惡之徒為了找到我還在我父母家蹲點,監控電話,跟蹤家人,全家人都在這種邪惡的恐怖氣氛中度日。當時我壓力也很大,還有怕心,那種東躲西藏、流離失所的日子真是不好過呀,狀態不好時總有一種疲憊感,覺得很苦很難,於是又生起對時間的執著。六月份的這次全體大法弟子發正念活動,我熱情很高,全力投入,幾乎是足不出戶,堅持整點發正念,希望這次能除掉邪惡,不但眾生得救,迎回獄中同修,接回愛人,讓她們早日醒悟,我還可以回家與親人團聚──用人的希望對待,那就會有人的失望。

通過我在這幾年的心路歷程,我知道自己還是沒有真正地從法上認識法,沒有用恆心來對待發生的一切,依靠一鼓作氣,就會有洩氣的時候。修煉與正法雖然不是永遠的存在形式,但我們仍然需要強大的正念正行和持之以恆的決心,無求而自得。

正如一位同修所寫的:「有一天就做好一天,有一萬年就做好一萬年」。

(英文版: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7/26/24503.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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