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在很長一段時間裏,出現做事效率低,干擾大,雖然自己也願意付出,願意吃苦,可是還是經常被干擾抑制的很厲害。有時覺得頭腦發木,有時覺得懶得動,我心裏清楚不應該是這個狀態,可是又不知怎樣突破。而這兩天的使館密集發正念,我有了很大的突破。
上班的弟子,來自外在的忙碌、壓力、時間緊,往往是他們面臨的困難。而作為沒有工作,在家時間較多的弟子,我個人體會來自身體內在的干擾要大的多。在我前一段的修煉中,當我突破到一處時,我發現在我身體中有一個帶狀地帶,它靠近我的表面,這個地帶完全是散亂的,聚集了很多已經敗壞的物質。當我看清了它們時,瞬間它們就不存在了。但是這個地帶曾經是干擾我的很大的一個因素,表現形式為一個很正的念,傳到這個地帶就開始動搖。
那天在讀《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講法》我看到「大家知道,李洪志是以常人的表現形式,是以常人的身體,全宇宙生命最低的語言──人的語言,而且是人今天最淺白的語言和修煉的最低形式──氣功這種方式來做這件事情,迷住了宇宙中的一切眾生。」讀到此時,我突然悟到,到使館,雖然簡簡單單,也無需特殊的技能,可卻是非常偉大而了不起的。我突然感到,那些天天堅持去使館請願和發正念的老媽媽實在是了不起。當然我們在正法中,有很多事情要做,大家有不同的分工,也都是很偉大的。但是,甚麼人才能夠在邪魔的聚集地坐得住,不是得金剛不動嗎?這邊平平靜靜,那邊另外空間魔可是在想盡辦法的干擾破壞。如果不是金剛不動,能坐得住嗎?在正法的前沿,只要你心在法上,這又是一個很快能將人錘煉成金剛不動的修煉者的特殊崗位。
三天的使館連續發正念,我常常感到體內洶湧澎湃,波瀾壯闊,變化非常之大。由於使館邪惡的密度大,此時,它們也拼命地要動,要去增援首惡,我們堵了它們的門,正好可以大量的銷毀它們。感覺上這兩天銷毀的魔比很久以來銷毀的都多。而在家中發正念卻遠不如使館銷毀的魔多。
這些鑽我的漏處存活的邪魔,它們一直以來在抑制著我,也迫害著別的同修。我體會到,當我們肩負著除惡的責任,而我們卻沒有做到時,這些變異的物質,存在我們的體中,干擾著我們,我們所做的正法的其它工作也會受影響。如果我們能把發正念與做其它的大法工作有機地結合起來,才能二者得兼,相得益彰。師父一直在慈悲地等待,等待著我們走出人來。當我們被人的觀念障礙時,又何談走出人來。修煉不是做給別人看的,我們是不是能真的以修煉者的心態,不帶人的觀念去做正法的事是很關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