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說「怕心」是一種自私的心,總是怕丟掉自我執著的一切,然而,生命就是在漫長的歲月中,增加了私心,才一層一層地掉下來,要返本歸真,不就是要去掉一切不純,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嗎?其次,「怕心」也是一種觀念,在另外空間是一種物質存在,這種物質能帶到天上去嗎?「相反,任何一個執著與怕心都不可能使你圓滿,然而任何一個怕心本身就是你不能圓滿的關」(《大法堅不可摧》)。
從另一角度看「怕心」又是對舊勢力迫害的承認。如果我們怕邪惡抓我們,那不就是符合了舊勢力變異的觀念了嗎?從這一點上看,去掉「怕心」也就是對舊勢力安排的否定,再者,大法弟子是未來的佛、道、神。未來的佛道神怎麼會害怕舊宇宙中敗壞的東西?那麼反過來說,不去掉對人間邪惡和宇宙舊勢力的怕心,也就無法圓滿地成為新宇宙的佛道神。這樣看來,「怕心」是必須去掉的。
春節期間,師父連續發表經文,大法弟子都感到了時間的緊迫。是放下一切心,就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救度眾生那一切,跟師父回家;還是抱著常人心不放,為貪圖安逸找藉口,從而失去機緣,將千萬年的等待毀於一旦,已經到了做出最後抉擇的時候了。
那麼,怎麼去掉「怕心」呢?我個人體悟重要的是必須認真學法,「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排除干擾》)心中有法,遇事就會有智慧,有正念。只有在法理上清晰了,才能使自己克服不純,用大法約束自己,由做不到,到做得好,由做不到到自覺做到。在行動上,必須頂著壓力走。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所處的修煉環境充滿了壓力,也正是這些壓力,能把我們的不純暴露出來。在2000年6月初,我向單位領導聲明我以前的所謂「保證」一律作廢。並表示不需要任何人包保,上訪我必須去了。單位領導見我當時的態度,告訴我:「如果進京上訪,首先開除黨籍和幹部職務,開除公職,收回公房,弄不好要判刑或勞教。」面對如此壓力,我心裏非常清楚,只要我進京,近30年的黨齡和工齡,一個月一千多元的工資和相當於縣團級的官職,也就是說我一輩子在常人社會中得到的一切,就會在這一次行動中全沒了。在沒遇到具體問題時,我曾認為我能放得下,可真要放下時,才感覺苦和難。由於當時在法理上清晰,最後決定寧可捨去生命,也要去證實法。於是我頂著壓力,邁出了艱難的一步。勞教被釋放後,雖然在常人看來,我失去了很多,可我卻覺得無憂無慮。過去的那些怕心也不知哪去了,真正地覺得承受只是一瞬間。師父說:「頂著壓力走出來證實法的弟子是偉大的。」(《走向圓滿》)常人放不下的東西,大法弟子能放下,常人為了自己,而大法弟子想到的是法,是別人而不是自己。
正法進程到今天,大法弟子不應該再被怕心所阻礙了,「我告訴大家,現在所有剩下的能夠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就是我們學員自己的原因。沒有重視發正念的這些學員,你們自己所應該承擔的、負責的空間裏面的邪惡還沒有清除,就是這麼個原因。」(《在美國佛羅里達法會上的講法》)在進一步的學法中我悟到,救度世人是一件神聖而偉大的事情,是我們大法弟子當前的頭等大事。我們從思想上明晰法理,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堅定地走師父為我們安排的正法之路,發正念鏟除迫害大法與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惡,有漏洞也不允許邪惡鑽空子迫害我們,即使受些苦也是一瞬間的事,和我們未來得到的根本不成比例,那我們怕甚麼呢?
師父說,「修煉就是難,難在無論天塌地陷、邪惡瘋狂迫害、生死攸關時,還能在你修煉的這條路上堅定地走下去,人類社會中的任何事都干擾不了修煉路上的步伐。」(《精進要旨二》--路)怕心也同樣阻礙不了我們大法弟子應該做的那一切。
(英文版: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3/31/2044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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