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我受自己觀念的影響,就沒有出門散發過真相資料,常常在家裏寫信封、折資料,然後再寄出去。功友們也對我說:你太招人注目了,還是在家裏吧。這也正符合了我當時的心性狀態,也就接受了這種方式。
可是一段時間之後,我就總覺的有些不對勁兒:別人都在外面講清真相、散發資料,我這樣老呆在家裏,總覺的我沒有走出人來。
後來有一天我就帶了二十來份真相資料,第一次到居民區去散發資料。上樓的時候我的腿竟直發抖。「四•二五」上訪的時候我沒怵過,省級、中央的媒體欲採訪而全被我拒絕時我也沒怵過,今天上個居民樓,怎麼就怵了呢?
我膽膽突突的把資料發完,回到家很不是味兒。沒過幾天,我又準備了幾十份資料,準備當晚散出去。我對老伴說我今晚要到兒子的新房那兒去。老伴好像感覺到甚麼,說甚麼他也要一塊過去。我拗不過他,也就讓他去了。到兒子家我就一直在尋找出去的機會,這時突然停電了,就我們這個小區方圓兩站路的範圍內停了電,真是個好機會。我趕緊對家人說:「我去買蠟燭去!」女兒、外甥女他們都感到很意外,因為平常都是我叫他們去做事,很少我自己去做甚麼。
下了樓,我就在小區裏,一個樓一個樓,從上到下,也不覺的累了,也不膽怵了,走出一身汗也不覺的累,非常輕鬆的散完了資料。
買了蠟燭,回到家,剛換好鞋,火柴還沒找到,就來電了!我當時那個心情啊,真是沒法說,師父真慈悲啊!在修煉中的每一步,師父真是拽著我往上走啊!從那以後,我的怕心再也沒有了,一下子去掉了。
有一次臨近一個大節日,功友通知我說這幾天情形緊張,儘量不要出去。我一想不對呀,邪惡越猖狂的時候,不正是越應該清除它們的時候嗎?我住在某機關大院,門衛對我都特別的注意,我怎麼才能出去呢?我就向家人提議說:咱們一塊兒溜街去吧?孩子們驚訝的了不得,他們可從沒見過我去溜過街,都說「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我懷裏揣著真相不乾膠,走到哪貼到哪。那晚街上到處都是人,我發現人越多越好貼,這邊有女兒挎著,那邊我就靠著邊走,遇到牆貼到牆上,遇到電線桿貼電線桿,樹上、警車上也都讓我貼上了。一家五六口人,我貼了一路他們都沒察覺。貼了一百多份,快回家時才被兒子發現。
現在我幾乎兩三天就要去散一次資料。有一次來到一個大院,有個老太太在巡視。這個大院我又不想放棄,我靈機一動就問她:某某某他住在哪兒,你知道嗎?她說不知道,讓我自己去找。我就把這個大院全散了一遍。有一次散著散著,一抬頭到了一個派出所前,面前站著一個警察問我是幹甚麼的,我一點兒怕心也沒有,平靜的問他附近哪兒有女廁所。
每當我有甚麼執著放不下的時候,每當我有甚麼關過不去、過不好的時候,慈悲偉大的師父總是在看護著我、一次次的點悟著我,我還甚麼理由不精進呢?在修煉中的每一步,師父真是在拽著我往上走啊!